"不必了。"竹真似乎一醒,慌忙拉住珑月的衣袖,急切道:"真的不要紧,只是没想到...还能回到这里罢了..."
珑月握上竹真的手,仍旧是冰凉的一片,叹了口气道:"竹真,以后再有这样的委屈,一定要说出来。你不能总是委屈自己,过去的事恐怕无法逆转,但是..."
然,珑月一番劝解的话还没说完,只见竹真突然站起身将她推向门外,"我真的不要紧,只是累了想歇歇。你们快去吧,再晚了,教主该饿了。"
不由分说直接将她推出门去,砰地一声,门在身后关上,就连锁也落下了。
一旁靠着廊柱双臂抱胸站立着的帝景天,一见她,唇角微勾,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
"一点儿也不好笑,如果你有一天能将这种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毛病改一改,我会很感激的。"珑月的脸有些冷,但是更多仍旧是无奈,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帝景天的怪癖好,总是让她防不慎防。
"天下人幸福大都相同,不幸的人却各有各的不幸,你不觉得这些不幸更加精彩么?"帝景天似乎很高兴,有一种憋闷了许久发泄出来的喜悦。
"你不觉得残忍么?"珑月一皱眉,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认真去反驳帝景天的作为,虽然他确实不再肆意杀人,路途中些许摩擦他也忍让了。只是,这样的所谓玩笑,她仍旧觉得难以接受。
"不觉得。"帝景天仍旧强硬说着,微一撇头过去,"弱肉强食而已,再说,你不喜欢我杀人,我也没碰他分毫,不是么?"
"但是伤一个人的心同样残忍,他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我喜欢,不行么?"帝景天脸上的笑意慢慢消散,"有本事他可以来玩我,没本事就我玩他,不行么?"
"帝景天!"珑月愤然开口,深吸一口气离开门边,"能不能别再玩这些无聊的东西?你明明..."
"好。"帝景天说完,猛地一转身飞身而走,青天白日,他又哪里管得会有多么张狂?
世人都说他张狂,那是他们没有张狂的资格!而他有,又何须她人来约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