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记得你是谁?"
"我是兔子不对么?"珑月咬牙反问回去。
帝景天微微一笑,想来对她的答复出乎他意料的满意,"既然已有如此自知,那本座就不必牵着你了,走吧,但要记得,若是随地便溺,本座还是会将你打断腿的。"
珑月一脑袋凌乱的跟在帝景天身后,抬头望天,虽然信念在她们的时代早就已经绝迹,可仍旧还是想祈祷。希望这个时代的人,帝景天只是个意外的变态,如果遍地都是这样的人,十年...她得疯成什么样?
山风凛冽,自珑月身后向前吹,直推着她向前走。
然,还没走几步,帝景天突然回头看着她,鼻翼微动,满脸的厌恶。
这么快就腻了么?要放生了么?珑月不禁一阵欣喜。却不想,帝景天一转身,直带着她向他的院子中走去。
帝景天的院子明显位于山巅之上,除了那些弱柳扶风般的美少年,院子中没有其他人,而那些美少年也只能呆在屋子中,据说,那些就是教主的私人物品,形同家具一般。
寻常人别说碰,就连看上一眼...要么是看的人没了眼,要么是被别人看过的私人物品从此消失无踪。
当然,或许在帝景天眼中,珑月只是只兔子,而自己的兔子没事看看自己的家具,似乎也没什么太大的忌讳。
珑月一再逼迫自己将这些有悖常理的知识设定塞入脑海中,只要别惹毛了这个变态教主,离开这里就不是没可能。
帝景天径直将她带入寝殿后方一间宽大的屋子内,屋中白雾缭绕,却不显窒闷,淡淡还泛着些许鲜花的香气。
啪啪两声击掌,四个腰间只围裹着轻纱的美少年悄声而出,如精魅一般安静匍匐在帝景天脚边,深深低着头,额头似乎快要触上他的脚尖。
"给本座将兔子刷洗干净。"
刷洗...
珑月不禁后退了几步,她不弱智,她也知道是自己身体的味道让帝景天觉得不爽。可是,直说洗澡她也会很高兴的,可是...刷洗...还是这四个美少年刷洗...
"我可以自己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