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漓尘,你还要故技重施么?"珑月咬牙说着,勉力从床榻上撑起身,一把抓过溯的手,"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你就休想再碰他一下。"
宫漓尘微微一愣,微低眼眸,却一时间皱起了眉,似突然明白了什么,"你不明白我的用意?"
"明白...好了,你现在可以滚了。"珑月一经折腾,汗水又连成了线向下淌,着实支撑不住借着溯的手倚靠。
"珑月,我不会害你..."
"给我滚!!你不滚我滚!!"说完,珑月作势就要下床,却见宫漓尘缓缓起身,出门之时一挥手点上汐了了的穴道,汐了了这才悠悠醒来,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溯低着头,眼眸中尽是懊恼。
"别这样,这几天也累坏你了...对了,琉璃呢?"
...
琉璃也被连日来的事弄得满头雾水,明明是热热闹闹的婚典,却突然间平生变故。
没能拜得天地,简之航的赐婚也只能作罢不谈,而就当珑月被打入天牢之后,珑月的侍夫轻弦却突然出现,告诉她要她带着几个夫侍搬家?
不管究竟到底有多少事,琉璃也知道,珑月放封扬走的事情一旦败露,多多少少都会牵连到她。
即刻打理行装,先行将几个夫侍送到珑月交代的地方,再回返之后,已经是一切烟消云散之时。
靖王府外御林军包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哪怕不少人都认得琉璃,也同样经过重重检查,甚至摸遍了她全身才放她入内。
而当看见趴在床榻上仍旧不能盖被的珑月,琉璃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赶忙上前查看,又觉得怪异,"主子,您这一身伤看似严重,可是比起溯当时的伤...仅是些皮肉伤罢了,一点儿也没伤着骨头。"
"你想说什么?"珑月微皱眉,一点儿好气也没有。
"属下只是想说,行刑的人似乎放水了。"
"你也给我滚!"珑月愤然起身,却被溯赶忙按回床榻上。
琉璃看着一句话就能掀起火来的珑月,微微叹了口气,恐怕一身伤也激不起那么大的怒火,她仍旧记得,当人证出现的时候,珑月的那种眼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