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什么要紧的话赶在这个时候急着和纳兰珑馨说?"珑月咬牙问道。
"与你无关。"宫漓尘继续面瘫。
珑月眉梢一挑,"我的王夫屡屡爬墙,我不介意已经算是宽宏大量了,就不能问问他爬墙爬得愉不愉快?"
"她没碰过我。"
珑月眉角抽抽,什么意思?在向她展示自己的清白么?
然,挑战面瘫一向是珑月来到这个时代难能少有的爱好,一脱口便是无赖到底,"你有证据么?"
宫漓尘少见眼眸含冰,阴沉着脸似带丝丝危险,微咬牙道:"不信你可以去问她。"
"去问女皇陛下,喂,你有没有和我的王夫上过床?"
"不想死你就可以这么问。"宫漓尘濒临抓狂边缘。
"那就等于你还是没有证据。"绕了一圈回来,珑月双手一摊,一脸无辜。
宫漓尘眼眸一厉,或许是刚要吼,却突然闭上了嘴,手捂着肋下,一条腥红的血缓缓从嘴角淌出。
"话题结束。"珑月已经对两人谈话以吐血告一段落的结果免疫了,直接递给宫漓尘一条擦桌用的帕子,示意他擦擦。
宫漓尘艰难压抑着胸口的起伏,实在忍受不住吐露真相道:"这种花纹的帕子是擦桌用的。"
"你以前不是都用这个。"珑月眨着眼睛仍旧无辜,却在宫漓尘猛地又吐出一口血之后瞬间改邪归正,从怀里抽出溯替她准备的手帕递过去,"这个总行吧,溯总不会给我预备个手帕,让我随时随地到处擦桌子用。"
"你给我闭嘴!"宫漓尘把牙床都咬痛了,这才发现,珑月其实很恐怖,曾经以为很有意思的话语,这时却能一次又一次逼得他内伤发作。
珑月瞬间闭嘴,可是该用话语表现出的古怪全部浮现在了脸上,一双眼睛骨碌碌乱转,百无聊赖将手指上单薄的白布解开来,一会儿两根绑在一起,一会儿三根绑在一起...
宫漓尘硬生生别过头,刚才还觉得她是因为担心他所以去宫里找他,这样看来...她是来要他的命的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