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一想,她能够进入这个身体,或许能够说是宫漓尘的功劳。但是,也能换句话说,之前那个珑月,已经被宫漓尘一不小心毒死了。
"你知道就好。"宫漓尘淡淡说着,居然被拆穿了计谋,大大方方承认不说,言语间还有些...得意?
轿子抬得极稳,行进也有些缓慢,珑月甚至都有些困了,忽然感觉宫漓尘又往另一侧靠了靠。呃...这是什么意思?不屑与她碰触么?
宫漓尘脸色苍白着,脖颈出却显出淡淡的红色,渐渐与面具边缘形成了些许反差,语气似乎也有些支撑不住的样子,"让他们快些。"
"中毒了?"
"没有。"
而当软轿落在宫漓尘房门前,珑月率先出来,直接冷声令道:"宫漓尘自即日起禁足,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得踏出院落半步,任何人不得入内探视。就算是女皇传召,也必先通知本王。"
琉璃虽不明所以,但珑月的严肃容不得她调笑,立即调派她手下的人团团将院子围住。
珑月之后却带着琉璃和轿夫离开宫漓尘的院子,只留下那顶软轿,孤零零停在房门前。
有些事,她还是不知道的好,有些关心,还是没有的好。
...
而此时此刻,封扬也同样是孤零零的,自从十天前珑月一脸冰冷离开,就再也没来见过他。
他并不算得青涩无知,自幼就有青梅竹马,哪怕他父母双亡,仍旧不离不弃。甚至可以说,当他丧了双亲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他还有她。
一颦一笑仍在心头,那种带着羞涩的温柔,或许是他饱经杀伐之后,唯一能够让他心中保持柔软的角落。
他称不上太了解女人,但是,他也能明白,珑月生气了。
他与珑月没有男女之情,可称挚友却算不成知己,因为,珑月了解中的他,与数年前的他,相差太远。
她不理解自己心中的坚持,更不了解昔日的他,所以,她才会因为他对一个女人的承诺耽误了事而生气吧。
芊儿有的时候也会如此,明知他对别的女人不假辞色...不,不同,珑月与芊儿绝对没有相同之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