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真假她也不去琢磨,只是现如今慢慢回过味来,觉得珑月这么纨绔不上进也没有野心,倒也是件好事。
她是个影卫,如果珑月做了帝王,她说是升官,也顶多就是个御前侍卫统领,貌似也没太大的区别。但是夺权是需要冒险的,把刀架在脖子上谋一个相对没什么变化的官位,怎么想也绝对不是件划算的事。
今天心情极好,本早已过了新婚燕尔的甜蜜,但一想到今天早上谭宁一脸红晕扭捏塞给她一个新缝制的香囊,还是觉得心暖暖的。
三个男人已经跟了她两年多了,她是不是考虑该真正组成个家了?
琉璃脸上不禁绽开幸福的笑容,珑月现如今安逸的生活其实不需要她随时随刻贴身保护,她是不是该考虑先为谭宁生个孩子了?
一路晃晃悠悠走到珑月的院子,见房门都是紧闭的,不禁一笑,恐怕是在睡懒觉不起身吧。要说这主子绝对不难伺候,没架子没脾气,比之前那个傻子多了点理智,多了点聪明气,但那乐呵呵的劲儿一点也没见少。
难得见她日上三竿还不起身,或许真是昨日喝得太多了。
差遣晚风去熬些清淡的粥,琉璃踱步到门前刚要敲门,突然猛地定住。
门内传来细微的粗喘声,似乎从喉咙发出的呻吟,丝丝沙哑,似强忍着什么却无端暧昧,作为一个已经成亲的女人,她不难听出这是什么声音。也不管珑月到底又招了什么人侍寝,跟她没有半分关系,可是...她熟悉屋内人的气息,同僚近十年,再加上她此前也曾听过...
一股怒火不禁灼满了胸口,连她自己都没感觉到的颤抖瞬间席卷全身,溯...
而此时的珑月绝对醒着,手肘撑在床榻上,斜躺着身子,一只手轻轻划过身旁人肌理分明的后背,紧致的皮肤泛着小麦色的光泽,只是正常人的脊椎是下陷的,而他后背上却有一条高高的隆起,轻轻按下去,半晌才能恢复原样。
一侧肩胛处有些七零八落的伤痕,就连精通痕迹鉴定的她也看不出来伤痕的来源,只是听琉璃曾说过,溯在被丢弃乱葬岗的时候,曾被野狗撕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