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晴天,山上又聚集了许多人,吵吵嚷嚷的好不热闹。守着山下的四个人,依然在地上铺了塑料纸,坐在上面就着花生喝啤酒。
“华哥,我手痒啊,真想上去玩两把。”一个矮个男人喝了两口酒垂涎的看了上面一眼。
华哥剥了一颗花生扔进嘴里,说道:“好好听话做好自己的事儿,黑皮老大总不会亏待我们的。等有人替了我们再去玩也不迟。”
矮个男人嘿嘿笑了两声,“华哥说的对,是我心急了些。”
一个大姑娘刚好拿着东西往他们面前走过,几个男人就对着她说起了荤话。姑娘脸一红,想怒不敢言,咬着牙匆匆的走了。几个无赖笑的更畅快了!
忽然间,几辆商务面包车停了下来,“呼啦”一声,车门一打开从里面下来了十几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他们一下车,就自动的分成两排,每个人都戴着一副墨镜,表情肃穆。不一会,从最后一辆车上下来一个年轻的男子,目测身高超185,身穿一身米色休闲西装,外面披了一件同色系的风衣。他的双眼狭长,眼尾就像用笔特意描绘一般往上挑,鼻挺若悬胆,最妖孽的是他的嘴,好像是妍丽的花瓣一样。明明是个大男人,却长的比女人还要美上三分。就是楚艾梵在当场也不遑多让,而且比他的妖孽中多了几分魔鬼一般的魅惑。这样一个男人已经超越了男女的美丽。
他一下车,就抬手拨了拨额前的碎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陶醉的说道:“果然还是南边的空气好,湿润养人,哪里像北方干燥的让皮肤都齐了皮。”他转过头对着身边的一个大块头男人问道:“你说是不是啊?大山?”
“是的,老大。”大山的脸上也戴了一副墨镜,没有任何表情。
“无趣。”男人无聊的说道。
如果远在燕京的楚逸阳他们见了恐怕要跌破眼镜了,这真是他们认识的韩濬哲吗?把持整个燕京黑道的老大——斧头帮韩濬哲?他不是应该不苟言笑,冷漠如冰的吗?为何现在的他是如此的一副闷骚样?
自从韩濬哲一下车之后,那四个坐在地上的男人都傻眼了。矮个男人手里拿着的一个鸡腿更是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所有人都被眼前这个超越性别美丽的男人闪瞎了眼。
韩濬哲走过去,弯下腰,看着他问道:“请问黑皮在不在这个上面?”
矮个咽了咽口水,“在……在……”
“谢谢。”韩濬哲微笑的说道,还用了手拍了拍他的脸。因为摸到了一手的油腻,又嫌弃的将手往后一伸,大山立即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白色的真丝手帕递给他。擦了擦手,韩濬哲嫌弃的扔在了矮个的头上。然后带着一大群人扬长而去。
“华……华……华哥。”矮个咽了咽口水,“刚才他对我笑了啊——”他呵呵的傻笑发花痴,“华哥……你说他长的好不好看,是不是比那些电视上的明星还要好看数十倍?”
华哥猛地一个激灵。见鬼了真是,那个男人一出现,他们好像都中了什么病毒一样,都傻傻被他牵着鼻子走。他一拍矮个的脑袋,“发什么花痴?一个男人长成那样,男不男女不女的有什么好看?哎呀,跟你说这个干什么?还不快点给黑皮老大打个电话,就说有一群陌生人闯上来了。”
矮个也猛地回过神来,连忙掏出手机通知黑皮。
简易房内,人声鼎沸,烟熏火燎的到处都是抽烟的人。
中间一张桌子,四个人分坐四边,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牌。
“我追加筹码!”一个留着两撇胡子的男人从眼前的筹码中拿出十个黄色的筹码。
一个眼角有刀疤的男人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牌,一咬牙也拿出了十个黄色的筹码放在中间,“我就不信,你的牌会比我大!”
两撇胡嘿嘿笑着不说话,看着对面的人,问道:“黑皮,你呢?你要不要跟?”
黑皮冷笑了一声,将面前的所有的筹码全都推到了中间,“我跟!”
站在周围看的人,纷纷掏出了筹码,有些压黑皮,有些压两撇胡,也有人压刀疤眼。
等所有的人都决定了,黑皮说道:“和尚发牌!”
和尚点了点头,将牌一一放在每个人面前。三个人都用手里的牌压住刚刚发来的牌,小心的看着。忽然两撇胡哈哈大笑,将手里的牌“啪”的一声摔在桌子上。
“我就不信,你们都能大得过我?”
黑皮一看他手里的牌,脸色一变。一个黄色筹码就是一万块钱,他把所有的筹码都推到了中间,如果输了,底裤都没有了。就在这时,大门忽然被人用力的踹开,发出彭的巨响。
屋子里立即安静下来,把头都转向门口。
一群黑衣人先涌进来,分两排站好,不一会,一个高大的男人有一个大块头陪着走了进来。
“铃铃铃——”黑皮的爱疯手机忽然响起来,他按下接听键。
“老大,有一群黑衣人闯到山上来了!”
黑皮的脸色发黑,对着电话怒骂道:“蠢货!”骂完,就挂断了电话。
韩濬哲嫌弃的用手帕在鼻子前挥了挥,嫌恶的说道:“瞧瞧这乌烟瘴气的,真是让人不舒服!是不是,大山?”
“是的,老大。”
“你们是什么人?”黑皮猛地踹翻桌子,怒道。
两撇胡子有些不满的看了他一眼,他这一脚,起码让他损失了五十万。不过现在不宜内杠,先解决外敌。
“兄弟这是电影?”他指着两排黑衣人,对着韩濬哲说道。
“咳咳咳——”韩濬哲夸张的咳嗽,“真是让人受不了,在这样的环境多待一分钟,得肺癌的机会得多几分啊?我受不了了,你们先忙。”说着,他就退了出去,看也没看两人一眼,站在外面看风景。
里面传来一阵劈里啪啦的打斗声,半个小时之后,大山走出来站在他身后恭敬的说道:“老大,好了。”
韩濬哲用手帕擦了擦鼻子,转过身,重新走进了屋子。一屋子满满当当的都是人,除了一群村民害怕的缩在角落里,其余的人都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喊着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