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庆桀慌张地从庆禹华口中取出玉佩,抚着昏迷的庆禹华,此时庆禹华已渐渐苏醒过来。
“阿桀?”他的声音虚弱无力。
“父亲,都怪我没有安排人看护好父亲,竟然引来了刺客打伤了父亲,还想让父亲吞玉,好恶毒的手法!”
“咳咳咳……”庆禹华又咳了起来。
庆桀急忙又给他排了拍背后。
“父亲如今好受些了吗?对了,那刺客是不是灌父亲喝了什么药?父亲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庆禹华恍惚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下腹,又伸了伸突然变得灵活了的四肢。
“阿桀,你刚说什么?有人给我喂了药?”
庆桀哭丧着脸,“父亲您的嘴角残留着药汁,也不知那刺客给父亲您喝了什么药,不过您别慌,我刚已替您把了脉,暂且无大碍,我已唤郎中来了,稍后便到。”
庆禹华坐起了身,问:“那姑娘呢?”
庆桀诧异,“姑娘?”
他反应了片刻,随后道:“我与公子去到街头并没见到恩人,只看到一封信。之后我们顺着信去往西城门的路上,公子突然察觉出了怪异,我们便立即赶往回了庆府,这才发现父亲您遇刺了,幸好公子发现及时,若我们再晚来一步……”
庆禹华急忙打断,“不是,正是那位姑娘给我喂的药,她手上的药香我是能闻出来的。是那位恩人没错!”
庆桀大惊,“什么?竟是恩人?不是……”
“正是,不是刺客,快去将恩人请回来!”
庆桀慌忙起身,“父亲您真的没事?”
庆禹华唰地站起身,“快快去!”
他灵活地甩动手臂推着庆桀,突然间发现自己的四肢变得灵敏起来。
“是,父亲!”
庆桀应后便急忙跑出了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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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隔间内又只剩下庆禹华一人。
“唉……恩人啊!为什么要用如此办法给我喂药呢?为什么就不愿正面见我们一面呢?”
他正叹着,忽然后颈一阵刺痛,连反应都来不及,便又倒在了地上。
穿着一身黑衣的古玥已折返回来,她好不容易绕开了聂天麒的追赶,特意折返回来。
虽然此时她右手已不能动,幸好带了一条奇妙的捆绳,她将捆绳缚住庆禹华后,便捞起人往屋外再度跳去。
她这前脚一走,聂天麒再度追了进来,看到了屋内已空,庆禹华已不见,便连忙看向窗棂再度追去。
但他追去之时,仍是只能看到古玥捞着庆禹华远去的背影。
“掌门!你为何要跑!认不出我了吗?”
聂天麒对着那远去的背影大喊。
“掌门你究竟要去哪儿?”
然而古玥却并没停步,快速地带人飞上一匹马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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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幕洞外。
古玥一路疾跑,一路往回看,生怕有人跟着过来。
扑通几声。
因为一直回头看着,古玥并没看到路前面挡着一块石头。
身下的马也并没反应过来,脚下一绊,嘶鸣一声便驮着两人翻到在地。
“哎哟!”
庆禹华被摔落之际,忽然醒来。
他起身揉了揉被摔疼的手臂,睁眼一看到黑漆漆的四周,又看到摔在他身旁的黑衣蒙面女子,惊喜道:
“姑娘,是你吗?恩人你又救了我。”
古玥揉了揉被摔疼的膝盖,冷声道:
“没看到我在劫持你吗?怎么是救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