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府。
是夜。
庆禹华与庆桀正与聂天麒聊得畅快,有说有笑,喜乐融融。
酒过了三巡,三人面色皆染满酣色。
忽有侍从神色匆匆前来禀报。
“老爷,少爷,有人说在街头看到了一个年轻女子,正站立在少爷平时跪着的地方等着,估摸着是我们正寻找的恩人。”
三人一听,眼睛大亮。
庆桀乐得跳了起来,“父亲!我这就去街头,你们先聊,我去将恩人请来。”
聂天麒忙跟上前,“我随你去。”
庆禹华道:“太好了,那就有劳公子了,我腿脚不便,就在这等着了,既然恩人也是公子的故友,如此更能引来恩人了。”
“庆先生你放心吧,我见到人,会将她带来庆府的。”
语毕,聂天麒便随着庆桀匆匆走出了府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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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
一片静谧,庆桀平日跪着的地方依然竖着一块寻人牌子。
却空无一人。
聂天麒与庆桀赶来时,只见牌子上挂着一封信函。
庆桀急忙展开读了起来。
“若想庆氏药铺复兴,需得药典。”
信上除了这一句话,还有一个古怪的图形。
庆桀挠头,“恩人这是何意呢?”
聂天麒看着字迹熟悉,但听着独独此一句话也觉得诧异。
两人急忙环顾四周,在周围寻了起来。
“遭了,我们来晚了,恩人这是走了吗?怎么就留下这一封信?若是再见不到恩人如何是好?又如何寻我娘亲?”
庆桀焦心地翘首看向远方。
聂天麒看了看信上的图形,“你别急,你先看看,可认得这图形?”
庆桀拿起信再仔细看了看,点头,“认得,这是西城门一堵墙上的记号,那记号很少人知道。”
忽然眼睛一亮,复又道:“药典便藏在那?恩人怎知我们想复兴庆氏药铺?”
聂天麒沉默着,并没接话,看着这熟悉的字迹,想起是古玥留下的。
“娘亲,定是娘亲告知恩人的,公子,我们快去西城门吧,说不定恩人和娘亲都在那里。”
庆桀兴奋叫起来。
聂天麒心里只觉古怪,但却探不出那一抹古怪的意味,便只好点头跟着庆桀往西城门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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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府大堂。
庆禹华焦急地走来走去,时不时探头望向门外。
嘟嘟嘟的拐杖声,显出了他内心的急切。
走了几圈,看着门外依然安静,他便坐了下来,从腰际取出一枚玉佩轻柔地**着。
“金娘……是你,一定是你派那位姑娘来的。可是你为什么不出现见一见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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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一声轻啸轻轻拂过,堂内的灯火瞬间灭去大半,只余一盏闪着微弱的光。
庆禹华急忙抬头环顾四周。
“金娘?”
他扶着拐杖站起身,缓缓踱向堂门,“是你吗?金娘?”
见没人回答他,他又问道:“还是哪位姑娘?”
然而依然没人回答他。
侍从们都被庆禹华派去整顿屋子去了,此时大堂内只有他一人。
他紧张地看了看周围,却没看到任何一人。
“金娘?……姑娘?……”
忽然,一只冰玉般的手掌从他身后捂住了他的口鼻,庆禹华来不及吱呜一声便昏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