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什么,有什么可辛苦的,写手写一天读者读起来最多也就是十几分钟。身为读者我不辛苦。对了,扯远了。那该死的家伙又开新坑,我又去蹲守,我还留言问,这次你不会坑文吧。那厮说,我以我仙人的名义保证绝对不坑文。靠之,我要是他仙人我都想抽他,他又坑里了那篇小说,害得老子又蹲守半年无果。”
李德雍怨念这个深呀,恨不能将那家伙的仙人从坟地里刨出来问问他们怎么生了这样的后代子孙。
“抱歉,那次他做了阑尾手术,结果更新就耽误了。”某人接着摸摸鼻子道。
“是啊是啊,人吃五谷杂粮哪会不生病,就当他倒霉得罪了瘟神,所有的疾病到他家开派对,再一再二不能在三吧。”
“他不是完结了一篇作品吗。”某人的辩解显然很无力,说话底气都不是很足。
“那也叫完结,那叫烂尾好不好,什么结局,仓促完结糊弄读者,他阑尾炎手术割下的阑尾掉进他的小说里面啦,真够恶心的。”
李德雍一发怒,那是什么难听说什么,他这张破嘴啥也不说还好,一张嘴准没好听的。
“割下来的阑尾医院妥善处理,你多心了。”某个突厥人微笑的答道。
这个二货脸皮也够厚的,李德雍心中暗道。
突厥人下了马,他笑道:“跑了半天你又说了半天,渴不渴,喝点水吧。”
某人很好心的把自己水囊给李德雍,李德雍接过来刚想喝水,他忽然想,这些水都是被下了料的,自己喝了那不成了自己给自己下药吗?渴死也不能喝。
“我不渴,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去把你的小说完结,我等着。”李德雍道。
“唉,完结不了了。”某个突厥人坐在李德雍身旁感叹道,“坑神把我送到这篇破小说里面,非要我搞基,还要我跟这里的男主角搞基,威胁我说不能表演出相爱相杀的情景就不准回去。”
“这有点难度。”李德雍习惯性的抱着肚子盘腿坐好,他也开始咗牙缝,“其实吧,男主角也不想和你搞基,男主角有喜欢的妹纸。”
“肿么办?”突厥人也发愁。
“演戏呗,既然什么都是假的,假装演出你不会做吗,你看这年头多少男人玩儿暧昧,暧昧是王道。”李德雍出主意道。
“唉,那我的名声岂不是完蛋了吗?”突厥人发愁道。
“要名声干啥,这年头谁不是黑红黑红的。”李德雍道。
“你不会就是那个倒霉的主角吧。”
“你不会就是那个坑神搞来的什么官配吧。”
大帅哥突厥人与某个大花脸对视一眼,一阵寒风吹过,两个人一阵恶寒。要我跟他搞基,谁出的这个鬼主意谁就死去!
某突厥帅锅==:“咱们怎么办?”
某倒霉主角==:“相爱相杀呗。”
某突厥帅锅==:“谁杀谁?”
某倒霉主角==:“我杀你呗。”
某突厥帅锅==:“为什不是我杀你?”
某倒霉主角==:“我要杀了你是为了尽快让你回去把你的老坑完结了,等我回去要是你两篇小说还没完结,我让坑神把你鞭尸。”
某突厥帅锅==:“原来这篇破烂小说是你写的。”
某倒霉主角==:“你说谁写的小说烂?”
某突厥帅哥==:“你写的小说和你长相人品一样,文如其人。”
某倒霉主角==:“我让坑神坑死你,天天在你小说下面骂你黑你。”
“你叫什么名字?”李德雍问身旁的突厥老乡。
“我在这篇小说叫阿布达干,这个军队的统领是同父异母的兄长,大家习惯的称他为阿什纳王子。”突厥人自己先把自己的底细卖掉了。
“也不错,穿越过来你还能当个王子,好歹也比我强。”李德雍道,“我刚到这里来就开始逃命,然后遇到各种追杀,苦逼党伤不起。”
阿布达干一听李德雍说这些,似乎勾起他的回忆,他差点和李德雍抱头痛哭。“你当我走运呀,突厥人这边是绝对的弱肉强食,弱者被人瞧不起只有等死的份儿,我一点也不比你好过。”
“同是天涯沦落人,遇到坑神都倒霉。”
李德雍站起来,阿布达干也站起来,两个人相互凝视对方,阿布达干这才发现他面前的男主角一点也不丑,他虽有点胖但一点也不影响他的俊美,他和那个被阿什纳看上的李德宁比较起来还要漂亮几分。
“不要以为你是主角我就会束手待毙放水给你,鹿死谁手还不一定,战场上见。”阿布达干道。
“是啊,结果没出来之前一切皆有可能。”李德雍笑道。
“如果突厥人赢了,我便取代你做主角。”阿布达干道。
“好啊,如——果,是一种假设,我的地位不可取代。”李德雍憨厚的笑道。
阿布达干伸手和李德雍握手,并且宣战,李德雍很痛快的应战,并且说:“忘记告诉你,坑神给我安排了一个腐女老婆,她会很高兴帮助你搅基,你爱上哪个男人只要说一声,我老婆帮你搞定。”
阿布达干==:……
阿布达干没有为难李德雍,让他重新回到自己同伴身边。安澜上下左右把李德雍看了一个遍这才放心。
“突厥人没有为难你,害我担心半天。”安澜道。
“那个突厥人是个王子,汉话说得不错,有点学问。”李德雍道,“这次领兵的是阿什纳王子,辅佐他的是他的兄弟阿布达干。”
“我们现在怎么回去,天都黑了。”安澜急得坐在一个马棚的角落和李德雍商量。
王思尧捧着三个大饼子跑过来,给了李德雍和安澜一人一个,三个人坐在那里可怜兮兮的吃东西,顺道商量着怎么逃走。
“我在夜里负责巡逻的士兵的酒水中参了蒙汗药,他们只要他们一躺下,咱们扒了他们的衣服穿上就跑。”王思尧道。
“我看放一把火算了,烧了他们的粮草。”安澜道。
“有道理,扰乱了大营咱们才方便逃跑不是吗。”李德雍坏笑着。
啃了饼子,李德雍被干饼子卡住嗓子直翻白眼,安澜看他快要被卡死,递给他一个水囊,“喝吧。”
“不要,江水能喝吗!”宁可被卡死也不能被自己下的药毒死,李德雍觉得自己挺得住。
“放心吧,这是我带来的水。”安澜道。
拿着水囊李德雍感动不已:“还是自己兄弟贴心。”然后他仰脖子一饮而尽,喝光了……
“喂,你怎么都喝光了,给我留点。”安澜伸手抢过水囊道。
“别抢,没水了。”李德雍得意洋洋的呲牙咧嘴笑得那叫一个没心没肺。
安澜真是懒得和李德雍计较,到底谁是哥哥谁是弟弟撒!
深夜,李德雍道:“咱们逃走要不要带上十五弟?”
“问题是你带的走他吗。”安澜道。
“总要试试看,我是主角!”
李德雍还是不死心,他敲昏了一个突厥人,换上突厥的人的衣服,按照早已经看好的路线,寻找十五皇子的所在的帐篷。
上天挺关照他的,他在离主帐最近的一个帐篷外看到十五皇子。
帐篷外面有个士兵把守,怎么混进去?李德雍东瞧西看,他见到不远处地上有个装了食物的盘子,某人顺手端起一盘子晚餐装成送食物的样子,走进了大帐。
卫兵没有怀疑李德雍,李德雍低着头又是一身突厥人的装扮,就连李德宁都没有怀疑他。
“我说过了不想吃,端出去。”李德宁斜卧在榻上看都没看进来的人一眼。
李德雍放下盘子,走到李德宁身旁小声道:“我想十五弟不会拒绝哥哥送来的食物。”
李德宁扭脸猛然起身坐直了,他眼前有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仔细观看他的容貌,与太子没发福之前多么的相似。
“我就是减肥瘦了一点,十五也不至于认不出哥哥。”李德雍小声道。
“九哥!”李德宁差点大叫一声,他看门口守卫的士兵站着一动不动,便压抑自己的心情低声道:“哥,你怎么来了,这里特别危险。”
“我带你走。”李德雍小声道。
“我们如何逃脱?”
“江边有我们的船只,现在刮北风,只要上船便能回去。”
“这太危险了。”
“你十二哥也来了,他武功很不错。我带了一个侍卫,放心吧。”
“门口有士兵把手。”
“你把他们叫进来,我干掉他你再换上突厥士兵衣服。”
李德雍看到李德宁大帐中有个铜香炉,个头不小,就它了。李德雍抄起香炉将香炉放在身后,随即李德宁便喊人,一个侍卫听到李德宁喊他,便走进大帐,李德宁道:“我要见阿什纳王子。”
卫兵转身要走,李德雍一香炉狠狠砸过去,士兵连哼都没哼倒在地上。李德宁马上换上士兵的衣服,顺手将帐中的油灯推到,而后一前一后同李德雍一起走向大帐外面。
李德宁在突厥人中混迹有些时日,懂一些突厥话,巡视的卫兵用突厥语问李德宁,李德宁用突厥语回答,巡视的卫兵没起疑心。
安澜和王思尧在马棚那边举着火把装成突厥人巡视,见李德雍带着李德宁过来便高兴道:“顺利吗?”
李德雍还没来得及说,只见李德宁住的大帐起火了,军营中一片救火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