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柳金兰瞪大眼睛,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或者是自己眼花,于是再折回阳台,还伸手摸了摸鸡身,不过,鸡身还真是热的,可能是刚刚才死吧。
朱天池也起身走到阳台上。
"明明就是死了!"柳金兰冲着朱天池的脸,又说了一句。
"妈,是死了,全部都死了,赶紧烧水杀了吧?唉,真可惜,这样死掉的鸡可就难吃了!"朱天池再次冲着餐厅的周玉荷叫到。
"没有死,是吃了安眠药,睡着了!"周玉荷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
"什么?安眠药?"朱天池这次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安眠药?就是吃了睡觉的药吗?"柳金兰问到。
这个臭女人,发什么神经?柳金兰觉得很是不可思议,真不知道她脑袋里到底成天想些什么?要让鸡吃安眠药?难道鸡也失眠?真是可笑。
"是的,妈!"朱天池对丈母娘回答。"我老妈是不是疯了,给鸡吃什么安眠药?"
"就是!"柳金兰也趁此机会附和了一句。
"你才疯了呢,那鸡整个晚上咯个不停,吵得我烦死了,你们又说不准杀,不吃安眠药还能怎么样?它们多累啊,从湖南跑到广州来,让它们也安静下来,睡个懒觉嘛。"周玉荷这时提了两大桶的水出来走进洗手间,然后再从洗手间出来走到阳台上拎出一只睡得正香的鸡,就又走进了洗手间。
"妈,我看您真是病了,病得不轻啊。鸡吃了安眠花,还没醒呢,等会我们吃了这吃了安眠药的鸡,会不会也全部都睡着呢?"朱天池说得自己哭笑不得,摊上这样一老妈,也算是没折了。
"你说得也太离谱了吧?总共才两粒安眠药,即使是有,也才五分之一粒都不到,怎么会睡着?别站在这里烦我,我要杀鸡呢?我要让它永远安静!"周玉荷在鸡的脖子上狠狠地捅了刀,鸡的鲜血迅速就流了出来。
"妈,我怎么感觉你在杀人似的?"
"要是杀人不犯法,我还真想杀人!让开让开,别站在我身后挡我做事,见你就烦!"周玉荷推了一把他儿子。
柳金兰站在一边撇了撇嘴:这亲家母,看来真不是个东西,连个鸡都欺负,何况是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