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来这里?”戴玉宁很想起身,但苦于身子被绑,所以根本无法动弹。
欧阳西北根本对他没有什么好印象,加上他来这里赌博,可以说更让自己厌恶,他什么也没有说,抱拳站在那里。
虎子马上跑到了戴玉宁的身边,“爸爸,欧阳哥哥是来救你的。”
戴玉宁虽然身子不能动弹,嘴巴却还是可用的,大声道谢,“谢谢你,欧阳先生,谢谢你,我是被他们耍了,他们出老千。”
“哼,你要是不来赌博,别人能耍你吗?还不是因为你自己贪财?”欧阳西北没有好气的说道。
“你说的是,以后我再也不干这个了,弄些正经的营生。”戴玉宁连忙承诺。
但他以后到底怎样,欧阳西北却不关心,此次能来主要是看到虎子的面子上而已。
“听说他们想得到你在七里河铁矿的外包队的承包权?”欧阳西北像一个审判者质问着戴玉宁。
戴玉宁说道,“他们这些人也真厉害,竟然调查到我的职业,我说让人给他们来送钱,他们不愿意,非要这个条件,可是……”
“你说人家出老千,到底有什么证据呢?还是你真是技不如人呢?俗话说兵不厌诈,你为何不能愿赌服输呢?”欧阳西北再次问道。
“我愿意和他们在赌一次。如果他们答应的话。”戴玉宁说的很坚定,他似乎对自己的技术很是信任。
“看来你在这方面是一个老手了。”欧阳西北渐渐的在阴暗的屋子里踱步,虎子颤抖的看着他,忽然害怕他一下子不帮助他新认的爸爸。
戴玉宁也不敢吱声,静静的等待着欧阳西北说话,仿佛是一个犯人等待着法官的宣判。
“好,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三个条件,必须和我签署协议。”欧阳西北说道。
“什么条件?”
“我先告诉你,免得到时候你说我趁人之危。第一,不可以继续拖欠工人工资,即便不能当月开当月的,那最多压一个月。第二,戒掉赌博,第三,不可以包养女人。这三个条件缺一不可。你就当我管闲事也好还是怎么也罢,我就是这么个条件,你答应吗?”
戴玉宁听到了这三个条件,顿时不再吱声,感觉陷入了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令自己无所适从。
“能否换一些条件?”沉默片刻,戴玉宁试着开始讨价还价。
“那你等着让人家卸到胳膊和大腿吧,或者把你的承包权给人家,我先走了。”欧阳西北气愤的要往外走。
虎子吓坏了,正要说话,戴玉宁却大喊道,“你等一下,我……答应你就是。”
“那好,我让你顺利的出去,并且不影响你的承包权,我就和你签署协议,你要是做不到,我会有办法惩罚你,所以,你不要拿着我当猴子耍,不要认为我说的办法只是权宜之计。”欧阳西北给戴玉宁打了一剂预防针。
戴玉宁和欧阳西北接触过,自然知道他说这话并不是危言耸听。
“那好,你在这里等着,虎子,跟我走。”欧阳西北拉起虎子的手就往外走,戴玉宁又喊了一句,“欧阳先生,麻烦你照顾好虎子。谢谢你。”
欧阳西北没有说话就领着虎子离开,他走后,戴玉宁才开始思考一个问题,欧阳西北这次怎么穿着这么正点了?不是像以前一样穿的马马虎虎的了。不过这点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当务之急便是如何顺利逃脱现在的难关。
欧阳西北拉着虎子来到了**中,见到了那个玉国的翻译者。
翻译者被他打脸后,一直怀恨在心,看到他出来,便阴阳怪气的说,“怎样?思想工作做好了吗?否则你打我的,我一定要还回来。”
欧阳西北却在听他说话的时候就把手伸到了内口袋,摸了一下小粒子,然后把手放在了那人的腮帮子上,“哦,对了,刚才打你打疼了吗?我再摸摸看看。”
“滚开,神经病呀?你想搞基呀?”那个人厌恶的把欧阳西北的手甩开,但欧阳西北刚才已经触摸到了他的脸。
“带我见你们老大,我和他说,你没有资格和我说话。”欧阳西北故作傲慢的说道。
“你算老几?”翻译者怒道。
“那好吧,那你们老大责怪的时候,你不要赖我。”欧阳西北说道。
翻译者尽管心有不甘,但最后还是到了一个赌桌上去和那个光头嘀咕了几句,那个光头点点头,看着欧阳西北,然后做出了一个招手的动作。
欧阳西北慢慢拉着虎子走了过去,只是虎子赶紧抓住了他的衣服,一副特别恐惧的样子。
欧阳西北走到了光头面前,那翻译者也站在了光头的后面。
欧阳西北露出笑容来,靠近了光头,并迅速的伸手到光头的脸上,“大哥,你叫我呀,你长的可真白呀。”
他的说辞似乎是一个出于风尘的失足女,光头恼羞成怒,虽然听不懂他的话,但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用银国话骂了一遍,并大力的拍着桌子。
那个翻译也跟着骂道,“你什么东西,老大的脸竟然你也敢乱摸?”
欧阳西北却一副笑吟吟的模样,光头站起来,想打他一巴掌,他却轻轻的躲过,当第二掌到来的时候,欧阳西北却使劲抓住了光头的手,仿佛半空中出现的一个钳子。
很多赌徒也都停止了赌博,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光头继续大骂,但忽然之间,感觉自己的脸开始痒起来,赶紧把手抽回,而这个时候,那个翻译也有了同样的感觉。
主仆女人都开始大叫,欧阳西北却依然笑着。
赌博的人都纷纷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一幕,虎子也是很好奇,低声问欧阳西北,“欧阳哥哥,你对他们做了什么呀?”
“一会你就知道了。”欧阳西北也低声对虎子说道。
光头看到翻译者也和自己一样,顿时感觉欧阳西北一定动了什么手脚,而这时候,那个翻译者似乎也反应过来了,指着欧阳西北大骂,“你到底做了什么,是不是你的手刚才摸我们的脸,做了什么手脚?你是妖怪。”
“不错,我就是妖怪,怎么着吧?”欧阳西北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这时候,光头和翻译者已经开始大叫,光头不断抓着自己的脸。
欧阳西北笑着对翻译者说道,“麻烦你把我的话翻译一遍给这个秃子听,告诉他,这个痒痒不要去医院,世界上没有任何医院可以医治,另外,千万不要用手挠,不但弄不好,而且还会把脸弄伤。你告诉他吧,另外,对于你自己也是这样。”
翻译者陷入了恐惧之中,并把欧阳西北刚才的话翻译给了光头。那光头一听,赶紧把挠痒痒的手松开,开始大叫起来,整个**内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气氛,就连看门的两个人也悄悄往里面瞧。
光头怒气冲冲的看着欧阳西北,而欧阳西北却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他。
那个翻译者慢慢的语气和缓了下来,忍着脸上的奇痒,说道,“有话好好说,你这是干什么?”
“让你老大求我,否则我不会答应给你们医治,当然了,口头道歉不必,我不懂银国话,你这个翻译也不可靠,万一他骂我,你翻译成他给我说对不起,我岂不是吃亏,所以你让他给我跪下,就算我向我道歉了。”欧阳西北说完,便找到了一个闲着的赌桌,在上面坐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