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会儿,迷糊中听到推门声,远远的她看得不真切,却也看清楚那人不是蓝月,待走近便看清楚是慕容浅汐身边的丫鬟。
她想起来,却发觉自己没有一点力气,浑身软绵绵的,内力也无法使出,顿时她觉得不妙,意识到自己被下了药,很快她就联想到那些糕点,难道穆婵也有参与?一想到这一点,她心里面顿时满是怒意,奈何根本就没有力气,慕容浅汐会有所行动她早已经想到了,但是穆婵却是万万没有想到,她与穆婵并无结怨,况且穆婵总是一副和蔼端庄的模样,很容易让人产生亲近感,这一次真是疏忽了,她们竟然会联手。
“你来做什么?”
整个人没有力气,她的声音也变得软了很多,但是语气依然充满了寒意。
“都进来吧!”
触及这样的眼神荷香有些害怕,但是想起慕容浅汐的话定了定神,对着外面吩咐一声,顿时进来几个男人,他们是慕容浅汐的护卫。
“带走。”
花染尘浑身瘫软,根本没有抵抗能力,她被几个人男人带去一个房间,然后放在床上。
几个男人放下花染尘便出去了,荷香推着慕容浅汐走了进来。
看到是慕容浅汐,花染尘一点也不意外,若是她没有猜错,他们对她下了内功散,可以让人暂时内力全无,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武功再高的人若是中了内功散也只有任由人宰割的份,没想到这种江湖药竟然用到了她身上,此药若是马上运功是可以逼出来的,倘若自己不是因为动气完全是可以察觉的,两人配合的可谓天衣无缝,想到此,花染尘不禁冷笑一声。
“慕容浅汐,你要做什么?你与穆婵可真是演了一出好戏,我倒是差点忘记了你原本就是云国人。”
慕容浅汐痛快的笑道,“穆婵不过是帮了一点小忙,你是聪明,不过你可小看了穆婵,她虽然表面对你温和有礼,其实一直都想除掉你。”
“那么你想做什么?”
“很快你就会知道,苏倾漪,你知道我在宫里面过的是什么日子吗?你知道因为你,我受了多少侮辱吗?我所承受的都是你带给我的,我原本想嫁的是风容初,他心里有你,我不怨你,可你却把我送到了璃霄身边,这件事我只当是天注定,谁让我原本嫁得人就是他,谁知璃宵心中也有你,并且为了你一次又一次的侮辱我,那是我的丈夫,却为了你这样伤害我,更是废了我的双腿,我自从进了宫就没有过一天痛快的日子,每天只有无尽的痛苦和羞辱,苏倾漪,你说我该放过你吗?”
“你恨我是该,今日落在你手上,我不恨你,是我自己疏忽,你要么就杀了我,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的人生早就已经毁了,与其在宫中这样老死,不如与你同归于尽,黄泉路上有你做伴,我也不寂寞。”
慕容浅汐笑道。
说完她对荷香说道,“去把她衣服脱了。”
“是。”
荷香应了下来,却有些怯怯的,她走到花染尘身边,触及到花染尘的眼神手不禁一抖。
“不想死的话你就快一点。”
慕容浅汐厉声说了一句,荷香急忙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她心里也是怕慕容浅汐的。
“慕容浅汐,你要杀便杀。”
“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我让你也尝尝受辱的滋味,如此才有意思呢?你就好好看着吧!我会让风容初也来看看。”
慕容浅汐眼中尽是快意,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笑意,如今的她早已经变得扭曲,已经不再有任何奢望,荷香颤抖着脱下花染尘的衣服,慕容浅汐让荷香把衣服交给她,她用力扯破花染尘的衣服,衣服掉落一地。
“把熏香点上,皇上该回来了。”
说着两人便出去了,花染尘心中暗暗着急,但是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连说话的声音都已经是软绵绵的,她已经大概猜到了慕容浅汐的用意,此刻却没有一点办法,闻着房间里面的熏香,花染尘的大脑昏昏欲睡,只觉得热,因为热,她脸色绯红。
不一会儿,门被推开了,一身玄色衣衫的璃宵回来了。
一进屋他便察觉到了异常,看到地上散落的衣服,他快步往前,却看到躺在他床上的花染尘,整个人脸色绯红,因为热,她大半个胸口已经露在外面。
璃宵怔怔的看着花染尘,在屋内熏香的作用下,冷冽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
看到璃宵,花染尘用最后的理智,费力的说道,“璃宵,你出去,快点出去。”
璃宵回过神来,只觉得有一种燥热的感觉,他已经察觉到了是熏香的作用,但是他并没有出去,反而借着熏香痴痴的看着花染尘,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不需要理智,才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看着她,觉得她还是属于自己的,他不明白当初为何要那样伤害她?
他坐在床边,声音干哑,“倾漪。”
“走啊!璃宵,你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
花染尘想要厉声大喊,但是她发不出很高的声音,依然是软软的,这样的声音更加增添一分风情,璃霄自然是舍不得走了,这样的场景在他梦中出现千万次,但是他却知道如今的苏倾漪已经不再属于她,那些场景只能出现在梦中,此刻她触手可及,他如何会舍得走。
虽然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他依然无法抑制心中的渴望,手不由自主的抚上花染尘的脸,“倾漪,你可知失去你是我心中最大的痛,你可知道夜夜梦中都有你,我知道错了,你却不给我弥补和回头的机会,倾漪,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走,走……”
花染尘只能发出这种迷糊的声音,她的大脑越来越重,已经无法正常思考,如一团浆糊一般。
看着那张熟悉的容颜,已经多久没有这样好好的看过她,终于忍不住吻上她的唇,她的唇冰凉,因为意识模糊,她并没有拒绝,反而承受着他近乎粗暴的索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