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怕是说阮氏无下限……
贺成大气得脸色通红,眼看着赵越却不能斥责,这小子哪儿来的?
贺福与贺才二人听着赵越的万言篇幅,手上的酒杯都颤抖了起来,倒是贺天与刘允文二人眼前一亮。
周氏索性就踢了下阮文慧的膝盖窝,阮文慧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
按寻常,周氏还不敢这样得罪阮文慧,今日因为贺福的一巴掌将她拍懵了,又听着赵越一句一个贼婆娘的,听得头晕,也没了耐性,索性就朝阮文慧招呼了去。
贺颖儿此刻是笑红了眼,见阮文慧跪下,心底一个咯噔。
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以阮文慧的个性,如何肯在大庭广众之下屈尊纡贵,这一跪,全然出乎贺颖儿的意料。
贺天微微一愣,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
阮文慧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发现被气地岔了气,竟没了一丝力气。
贺颖儿见这情况,眼底滑过一丝冰冷。
突然,后背被人一推,力道不到,手指纤小,贺颖儿唇角一勾,便猛的朝前扑去。
贺心儿看贺颖儿被贺芝兰推倒,气得当即就给了贺芝兰一巴掌。
“爹,快来啊,芝兰推了颖儿。”
这儿的动静很快引起了在场之人的注意力。
刘丰华和刘丰异二人都走上前来,贺天跑过来,抱着昏倒的贺颖儿,问道:“这是怎么了?”
“爹,是贺芝兰,她推颖儿。”贺心儿的话一落,贺福便狠狠地瞪了眼阮文慧,心底没了章法。
阮文慧心里一突,沈婆子立刻扶起她来,惧怕地看着阮文慧,忙待她到贺颖儿这儿来。
孟氏见状,冷声道:“果然是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小小年纪就心狠手辣。”
赵越终于停了演讲,挤开人群进来,眼看着贺芝兰怒目看向贺颖儿,只道:“不是我推的她,是有人推我。”
贺颖儿躺在贺天的怀里,眸光却看向了贺花容。
贺花容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阮少博笑着看向贺颖儿,给贺颖儿飘了个极为妖娆的桃花眼,惹得贺颖儿索性闭眼休息。
个个都成精!
贺天冷冷地看向贺福他们道:“往后什么不计前嫌这样的话便不要再说了。我们家只求别人不随时给推一把,就谢天谢地了。”
里正等人见状,也是气恼。
这贺福一家,一面给个甜枣一面又欺负到人家头上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老贺啊,你也就别勉强了。那件事我们都见证过了,你一句话要揭过去,不是逼贺天吗?”
安县令笑着朝还要卯足了劲试着说服贺天的贺成大,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往后你要再说这样的事,我们也就不来了。”
刘夫人着急地道:“刘东,快去请大夫来。”
贺颖儿怕刘夫人担心,就道:“夫人,我没事。”她挣扎着下来,却被贺天紧紧地锁在怀里。
贺天默不作声想要将贺颖儿抱回屋子里去,不想贺芝兰突然摔倒。
只见那绣着红梅的月白裙被一旁的农具勾破了裂开,阮少博忙要去抱她,却没想到粉色的裤子往上一勒,露出了两条粗糙的满是流脓的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