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微微一愣,随即也跟着笑了起来。
父女两对视了一眼,极为默契地笑了起来。
刘佩薇进来之时,见着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她微微一愣,想到了娘在信里留下的话,不由得一笑。
笑声传来,贺天与贺颖儿站了起来,同刘佩薇见礼。
“都别客气,自家人。”刘佩薇的话让贺天有些尴尬,贺颖儿却大大方方的笑了起来。
可不是自家人吗?姐姐与丰异哥哥这二人好事要近了。
贺天知道刘夫人所想,这段时日,刘夫人的意思表达地十分清楚明白了。
刘丰华至今未娶,可不就是等着颖儿吗?
他这个当爹的是十分属意刘丰华的,只不过他私底下问了颖儿,颖儿只摇头。
想着那日院子的梧桐树下,只有他们父女二人。
冬日的寒雪覆盖住了偌大的庭院,但暖阳融融,二人站在碧水潭前赏景。
贺天站在贺颖儿身旁,看着贺颖儿手上拿着的一块极为古怪的虎头玉佩,问道:“颖儿,你认为刘丰华如何?”
当时的贺颖儿将那虎头玉佩缓缓收入怀中,她命大白道:“这样贵重的东西,我受不起,让他叫人带回去吧。”
大白没理她,只站在贺天的肩膀上,一人一鼠都盯着她。
贺颖儿咳嗽了声,闷闷地望着前方的雪色。
“爹,丰华哥哥很好,可颖儿不想嫁给他。”
大白兴奋了起来,对着贺颖儿手舞足蹈了起来。
它提起蹄子指着贺颖儿腰间放玉佩的位置,叽叽喳喳了起来。
贺天略有些失望,他却很是尊重贺颖儿的想法,“那凤小子呢?”
凤小子,是贺天对凤惊銮极为亲密的称呼,记得当时凤惊銮听了还有些高兴,应了一声。
贺颖儿心中一动,低下头来,声音有些不甚清楚。
“他是异乡人。”
贺天笑了笑,算是明白了女儿所想。
“他不也经常来的吗?”
贺颖儿摇了摇头。
贺天见她不说话,突然想起了这两日听来的消息。
“赵越入了军营了你知道吗?”
贺颖儿愣住,她猛地抬起头来,诧异地看着贺天。
贺天点了点头,“说是已经去了两年多了,他没有与人成亲。听闻是偷偷装成流民被带去军营的。在那呆了一段时间才写信告知赵老太太,老太太气得换了一个继承人。此刻,怕是个少将了。”
贺颖儿心中微咚,她不解地看向贺天。
“赵家虽是世家末流,可也在世家谱牒之上,赵家公子根本无需从参军。他这么做不是傻吗?”
贺天笑着点了点贺颖儿的鼻子,道:“他不是一直都傻乎乎的吗?”
贺颖儿闻言,长长久久地沉默了。
她反而有些苦笑,赵越真傻,能在短短两年多的时间当上少将?
她还记得当时赵越被乱民刺伤,原也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罢了。
贺天拍了拍贺颖儿的脑袋,心中却想,这个当爹的关是想哪个做我女婿都要白了头。
大白脑袋警铃大响,赵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