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颖儿命了人开席,回头便与阮少博说起了话来。
她寻了个隐蔽位置,找了阮少博就道:“你姑姑的出葬,你可去了?”
阮少博点了下头,却又笑得极为妖孽。
“怎么?你连尸体都不放过?”
贺颖儿皱起了眉头沉吟了起来。
“这不可能,以我测算,阮文慧还活着。”
阮少博神情微凛,脸上的笑容刹那敛去。
“你是说我姑姑还没死?”
贺颖儿点了点头,提醒道:“近日你可发现了家里的古怪之处?可有人乔装?抑或是你祖母有没有什么不同,阮文慧若还活着,必定要逃离到一处好地方。她为人好强,若是卑躬屈膝过一辈子,我不信。”
阮少博微微挑眉,“倒是有一个地方奇怪,我爹说这两日要出一趟远门。”
贺婴儿记了下来,对阮少博笑道:“我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以为如何?”
阮少博看着贺颖儿微抬着头,俏丽的容颜上唇角的梨涡,雪白晶莹,极为诱人。
他顿了下,道:“甚好。”
贺颖儿心中有了方案,既是已死之人,再死一次阮家也只能吃个哑巴亏了。
阮文慧那般心狠,贺颖儿不觉得此番放了阮文慧离去,是什么大慈大悲,相反,她感觉到了危险。
如若这次阮文慧活着离开,将会给她带来巨大的隐患。
贺颖儿陷入思量,并不知道外头已经是如何的场景。
一只毛皮鲜亮的母老鼠站在一绝尘少年的手中,状告贺颖儿不守妇道,与一神秘男子在屋檐下私会。
贺天脸色尴尬地看着已经开了席,却站在门前的俊美少年。
大白叽叽喳喳地说完,那白皙的指腹压着它的嘴,惹得它呜呜直叫。
赤红的广袖上黑色的云纹因为他骤然的挥动仿佛云端的雷霆正酝酿着一场横贯长空的雷电。
大白猛地缩了缩身子,抬眼看着凤惊銮的剑眉微拧,殷红的唇抿着,他的指腹一遍又一遍揉搓着大白柔软娇弱的后背。
“你很冷?”凤惊銮微低的嗓音传入大白的耳侧,大白打了一个寒颤,颤巍巍地摇头。
不冷,一点都不冷。
“不冷,怎么浑身直颤?”
哎呀我的娘啊!
大白缩着身子,努力控制着四肢,却发现还是抖地厉害。
它忙叽叽喳喳地道:“我四肢短暂间歇性抽搐,是病,得治。”
“哦,那是得治,我新学了一招分筋错骨手,治疗这样的病很有疗效,想不想试试?”
嗷!
大白飞快得巴着爪子,恍以为已经脱离魔抓,高兴得想跳起来,怎得?
为什么尾巴那又酸又疼?
它回头一看,两眼一翻,恨不得眼前一黑,直接晕死过去。
那雪白如玉的销魂尾巴被白皙的手指捏着,它只觉得浑身一软,蔫头蔫脑地不动了。
“你倒是想要一走了之?告诉我,贺颖儿在哪个屋檐下私会?”
贺天记挂凤惊銮当初请来的接骨圣手给的恩惠,特地去挪了个位置,希望能请凤惊銮进去吃一顿。
而在场之人全都直了眼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