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心疼女儿,听到这,点了点头。
翁桃更道:“娘,您要不满意,我让花容上吧。”
周氏从翁桃道:“休想,不会下蛋的鸡,要来有什么用,嫁过去了还要被退回来,被人戳了脊梁骨,还不如一辈子不嫁呢。”
翁桃闻言,脸色苍白。
连媒婆听了这话,惊讶地看着翁桃,不会下蛋的鸡?
好好的女子,年纪轻轻的,身子就这样不好。
贺成大恼怒地看向周氏,周氏才惊觉说漏了嘴,她偷偷看向媒婆,媒婆一副笑呵呵的样子,像是什么都没听到。
翁桃没想到老三一房什么都没有说,倒是作为亲奶奶的周氏就这样将花容的丑一下子揭开。
翁桃气得当场甩了盘子,对着刚回来的贺才哭了起来。
贺才也是青了脸,带着翁桃入了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周氏讷讷道:“谁让翁桃敢抢咱们愉儿的婚事,我……也不是故意的。”
贺成大恨不得当下就把周氏关起来,好让她反省反省。
可眼下有外人,还不知道听没听清楚。
周氏也是不敢耽误,就对连媒婆道:“那就这个月十五。”
连媒婆大喜,“那真是太好了。”
周氏喜笑颜开,目送媒婆等人离去。
贺心儿与贺颖儿面面相觑,贺心儿摇头道:“这下花容是惨了。”
贺颖儿也点了点头,她清楚地看到那媒婆听着周氏这话时候眼底一闪而过的震惊,尽管没有太明显,可那神情还是被贺颖儿捕捉到了。
范丽娘想着贺愉的婚事,觉得太突然了。
她对贺颖儿道:“颖儿,你给你姑姑算上一卦,看看吉凶。”
贺颖儿点了下头,只听得铜板在小小的龟壳里头作响,哗啦一下都倒出来。
贺心儿上前来看,左右看不明白,更不知道为何颖儿会这样复杂玄幻的东西。
贺颖儿眉头一皱,看着这卦象,脸色凝重。
范丽娘忙问道:“如何?”
贺颖儿看范丽娘那担心的样子,神色恢复平静,道:“有些波折,但没什么事。”
贺心儿眼珠子轱辘一转,她背对着范丽娘对着贺颖儿吃吃一笑,惹得贺颖儿使了眼色,二人借口去茅房走了出去。
“颖儿,姑姑此嫁,怕不是你说的那样吧?”
贺颖儿点了下头,“此嫁,不是好姻缘,但此事与我无关,我也看不得娘多心,便这样告知。”
“这与我们有什么关系,你没看到姑姑那欢欣雀跃的样子,咱们要跑去告诉她,指不定又被说成什么坏心眼呢。”
晚上贺天贺福回来的时候得知这个消息,二人都很疑惑。
贺福什么都没说,倒是贺天,道:“爹您也同意?为何这样着急,总得派一人去枫雪镇上去问问。”
贺成大吸了口水烟,道:“这事既定下来了,就别说了。咱们说说这嫁妆问题。”
说到这,大房二房三房同时都沉默了起来。
周氏见状,警告道:“当时分家的时候可是写得清楚明白,你们妹妹出嫁,这嫁妆你们是铁定不能少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