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鬼魅!她的血闻起来就不错啊!不知道尝起来……”
忽的,锦瑟感觉妖雀掐着自己下巴的手加重了力道,她的指甲似乎要嵌入她的肌肤,让她有些生疼,但锦瑟咬唇不让自己发出声。
妖雀兴奋地看着锦瑟,锦瑟的脸因为疼痛而变得扭曲,妖雀觉得这有趣极了!在往她脖子上的那片雪白的肌肤看去,简直让她抓狂,她张开她的口,慢慢地朝那片白皙靠近。
感觉到恶臭味逼近,锦瑟挣扎着想要挣脱妖雀的手,不料却使她加重了力道。
“你真是固执啊!”妖雀略带玩味地看着锦瑟。
“妖雀!适可而止!”鬼魅害怕妖雀会做出不可预料的事,连忙出声制止。
“哈哈!这丫头真是有趣啊!”妖雀对鬼魅的话置之不理,看到锦瑟固执反抗的表情,顿时心血澎湃,多久没有人能让她那么兴奋啦!
“妖雀,放开她。”
未待妖雀有下一步行动,一把冷冰冰的声音闯入了这个充满诡异气息的地方,那话语里不带丝毫的感情。
“切!真是无趣!”妖雀瞥了一眼声音的住人,无趣地甩开手,退到一边。
“宫主。”相对于妖雀不悦且略带鄙弃的态度,鬼魅显得很恭敬。
“切!要不是东离大哥,我才不承认她!鬼魅你别老在这边阿谀奉承!”妖雀显然对这位宫主甚是不服,但又鉴于她口中的东离大哥而听命于她。
“妖雀!”鬼魅再度呵斥,生怕她再说下去会惹出不必要的事端。
“宫主,失礼了。”妖雀虽是住了口,但别过头去不看宫主,直接无视她,无奈地鬼魅只能替她道歉。
“无碍。”宫主对于妖雀的态度看来是习惯了,对她那带刺的话语不予理睬。
“夜魔,怪手,把她绑起来。”
结束了与妖雀、鬼魅的对话,宫主看了一眼锦瑟,眼中的嫉妒、仇恨与杀意更增了一分。
被蒙住眼睛的锦瑟虽看不清抓自己的人的面孔,但透过稀薄的布层,依稀看到两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模样的人向自己走来,一把架起了自己。
“你们……要干嘛!”锦瑟惊恐万分,却毫无反抗之力。
他们没有回话,只是把锦瑟拉倒架上,将她的双手用铁链束在了架子上,脚也如此,使锦瑟无法动弹。
“龙锦瑟,你就不该出现,你为什么要出现呢?”宫主走近,站在了锦瑟面前,语气里满是愤怒与……恨……
“你是谁?”听到对方唤自己的名字,且语气甚是不善,锦瑟想应是宫中人,莫非是妃嫔?
“一个比你更有资格站在司徒景岳身边的人!”
果真不错!锦瑟心中如是想。
看到锦瑟没有回话,一脸平静,宫主的气不打一处出,把积在心中的恨全都对着锦瑟宣泄了出来:
“我费尽心思才来到他的身边,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他连正眼都没有看过我!为什么你一来,就可以跟他走得这般亲密!我一直相信着,只要我这样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他会看到我,他会注意我,被我感动,但是……但是你一来,计划就全被毁了!你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要来破坏!为什么!”
宫主歇斯底里地吼着,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有些失控了。
“他爱的是含烟。”听了宫主的控诉,锦瑟也大概明白了,又是一个深宫女子的惊天动地的血泪暗恋史,照她的描述,那时的司徒景岳,爱的,是那位含烟。既然那么多年都没得到重视,那不论她出不出现,他也不会注意眼前人。
“是啊!他是爱含烟,可是含烟死了!因为你父亲!他应该恨你的!为什么要接受你!”
宫主最不能理解的,是她如此爱他,可他却从来没有报以她一抹微笑,却接受了这个害死他心爱女子的仇人的女儿。
“那是我父亲,不是我。”锦瑟说得那么平静,那么理所当然,只因为,司徒景岳说过,这与她无关了。
而这话却激怒了那早已失控的宫主。
“啪”!宫主狠狠地甩出手中的长鞭,重重地打在了锦瑟身上。
身体某处的皮肤似被人活生生地扒开,血,不断地往下流,剧烈的痛让锦瑟的身体微微颤抖,但锦瑟紧咬着唇,没有发出声音,待疼痛感退却了一丝,她缓缓开口:
“既不爱,何必强求索取?”
“啪”!换来的是更重的一鞭。
“住口!”宫主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她无法饶恕眼前这个夺去她整个世界的人。
“我要你受皮开肉绽之苦!但你受的这身痛,远不及我心上的痛!”
“啪”!“啪”!“啪”!一鞭又一鞭,鲜红染满了衣襟,模糊了那白皙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