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旧日竹马青梅时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费扬古的家仆?"胤禛话语中充满着怒气,"也就是说福晋和他早就认识?"

"据费扬古大人府中的老仆说,刘伯堃是公子伴读,从小与福晋一起长大。"迟朝说。

胤禛攥紧了拳头,狠狠地说:"青梅竹马?"

"可能不止..."迟朝有些吞吐。

一道厉色从胤禛脸上扫过,如同严冬冰霜。

迟朝紧张地说:"福晋大婚前一日,二人私奔了,但未成功。"

静...只能听得到胤禛粗重的呼吸声和关节扭紧的声音。

"杀,给爷杀了他!"一声怒吼响彻清晖室。

傍晚,饮澜居设宴

立言笑容可掬地举起酒杯,说:"这桌酒席早就备下了,原是妹妹献给福晋的寿宴,晚了几个月到,不介意吧!"

亦蕊笑道:"立言妹妹一片好意,姐姐早已领受。如此盛宴,太过客气了!"

"怎会?姐姐可是嫡福晋,不是鲍参翅肚,怎配得上姐姐的身份?"立言一饮而尽。

胤禛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全然不顾二女对话。忽然,他对立言说:"你!过来!"他拍着自己身边的位置。

"上首的位置,只有王爷和嫡福晋能坐啊!年福晋怎么上去坐了?"众人私下嘀咕着。

立言款款站起,眼睛迷人又勾魂地看着胤禛,由清凤搀着,大方地走到胤禛边上,行了礼,娇滴滴地说:"王爷...福晋..."话音未落,胤禛已搂住她的腰,手上劲力一沉,立言惊呼地坐落在他怀里。胤禛摸着立言的下颌,低沉地说:"斟酒!"

二人间亲昵的举动,放大到众人面前,立言羞得面颊发烫,顺从地为胤禛倒满酒杯,端到他的面前,嗔声道:"王爷,酒..."

"喂我!"胤禛魅惑的声音在立言耳边回荡。

立言心神荡漾,众目睽睽下,她的手在发抖,酒都溅出来了,怎么也送不到胤禛嘴边。胤禛覆上她的手,强制地将酒杯递到唇边,就着纤纤玉手喝完。正当立言如释重负的时候,胤禛搂住了她的头颅,吻住了她的唇,将酒徐徐地送到立言口中。立言喝的是梅子酒,而胤禛喝的是汾酒,酒的辛辣将立言呛得眼泪与鼻涕都流出来了,她的脸红得像含苞欲放的玫瑰,羞得不敢张开。胤禛仍不放手,拖着她的手,眉目中充了调戏的爱意。

席下众女已躲开视线,羞于再看,随风总会送来一些嫉妒的言语,不屑的眼神。只听亦蕊说:"歆儿,去岁酿得梅子酒真是不错,清甜而不腻。"

语歆不愿抬头看席上你情我侬的表演,幽幽地说:"妹妹倒是觉得甜得过腻了些..."瑶夕、淳静遇难的事,立言有逃不掉的责任,见到这个女人与夫君亲热,心中生出妒忌与怨恨。

嫒雪打破僵局,说:"听说年福晋备下了精彩的歌舞,何不请出一观?"

立言拼命挣扎,欲出胤禛的怀抱,说:"是啊,王爷,你别这样...让妾身走吧!"

胤禛说:"还准备什么歌舞,让福晋跳不就行了?"

言惊四座,众女的眼神簌簌地向亦蕊身上射来。亦蕊笑道:"王爷玩笑了,妾身并不擅舞,还是别丢人现眼了。"

"不擅?"胤禛眼中出现了一个如花间精灵般的女子,用生命在翩翩起舞,而现在,精灵说她不会舞?"哈哈哈...看来,是爷请不动福晋大驾?"

亦蕊不卑不亢地说:"王爷哪里话,若一定要妾身舞上一曲,都是自家人,落个笑话也无妨?"说罢,她走了下来。

"就..."胤禛抓起立言手中的团扇,向亦蕊丢去,"用这个跳!"

亦蕊恭敬道:"是,王爷!妾身因平日不舞,未备舞衣,妾身换双舞鞋就来。"

谈不上什么舞鞋,就是把花盆底换成了普通了绣花线。乐师问:"福晋,跳什么?"

亦蕊面无表情,说:"随便吧!"

一首优美而凄宛的《点绛唇》响起,这舞曲描述的一位深闺中梳妆的美人,等待爱人的归来。前段轻缓,中段欢快,后段带着些幽怨,是常见的独舞曲目。舞曲响起,亦蕊像木头一样机械地挥动手臂,在原地傻傻打转,脸上浮现出一丝僵硬的微笑。跳得如此糟糕,真可以用丑态百出来形容,若不是胤禛当日在花间亲眼所见,真以为亦蕊不擅舞技。

"够了!你就给爷装...装...装到什么时候?"胤禛摇摇摆摆地从席上晃下来,右手揪住亦蕊的前襟,双目中要迸出火光,"你倒底想怎么样?给爷拿只匕首来!"

胤禛左手执着匕首,冰凉的刀锋贴在亦蕊的颊上,怒道:"说,你心里倒底在想什么?"

谁都没料到会有这种场面,语歆、凝秋不敢上前去夺刀,怕伤了亦蕊,只能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亦蕊唇上浮出微笑,双眼阖起,不发一言,完全不害怕匕首划下,造成破相的惨局。

胤禛看她置生死于度外,反而不知如何是好,右手用力一掼,将亦蕊摔在地上。

亦蕊扭伤了脚踝,一身狼狈,凝秋扶着亦蕊行礼道:"王爷,福晋扭伤了脚,可否由奴婢先扶她回福熙楼休息?"

"脚伤了,算什么大事?如此精彩的表演,可不能辜负了立言一番美言。"胤禛回到座位上,干脆牵着立言的手,让她坐在嫡福晋的位置上。台下设席是一人一座,要不亦蕊就坐到立言的位置上,要不就只能站着。亦蕊的脚如钻心般疼痛,语歆不忍,说:"福晋,坐歆儿的位置吧!"

胤禛表面与立言风花雪月,眼角却无时注意着亦蕊的一举一动,他喝道:"歆儿大胆,以下犯上!居然敢让嫡福晋坐你的位置!"

语歆不服气,张口欲辩,被亦蕊拦下,她笑着将语歆按回椅中,由凝秋扶着站在房间一角。

胤禛说:"凝秋,过来帮爷斟酒!"

凝秋关切地看了看亦蕊,说:"王爷,福晋有伤,奴婢得照顾着..."

"都反了啊,你们..."胤禛将一个酒盏掼落在地,"爷连福晋身边的奴婢都使唤不动了么?"

亦蕊扶在墙上,推推凝秋,用眼神鼓励她过去。

凝秋只得去上席给胤禛、立言斟酒,却不住地看向亦蕊。

亦蕊脚踝吃痛,额上沁出密密的汗珠,她仍努力挺直了腰板,咬紧牙关,露出得体的微笑。她轻视,不,应该是无视胤禛立言的欢好与嫡福晋的身份,但不希望因自己行差踏错而令其他人遭殃。

只听胤禛夸道:"还是宫里的姑姑懂规矩,凝秋以前服侍过太妃的,对吧!"

凝秋低声说:"是!王爷!"

胤禛说:"打明个儿起,你到饮澜居伺候年福晋,好好教教她手下几个奴才。"

凝秋惊呼,跪下道:"王爷,奴婢已在福晋身边二十多年了,主仆情谊难以斩断,换了旁人,奴婢怕福晋不习惯啊!"

乐曲喧闹,下席人难以听到凝秋与胤禛的对话,却都看见她跪下的情形。亦蕊瞪大了双眼,试图想要读懂二人间的对话。只看到凝秋哭着磕头,胤禛不理不睬,最后,更是一脚将她踢开,满面怒容。

不好容易,挨到曲终人散。凝秋不顾发髻凌乱,先过来扶着亦蕊。

亦蕊好奇问:"刚才王爷和你说什么?"语歆等人围了上来。

凝秋抹了抹脸上了泪痕,说:"没什么,奴婢做了点错事,王爷罚罚也应该。"

亦蕊原就料到凝秋被叫上前,定会想法子折磨她,安慰道:"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连累你了!"

凝秋忙说:"不会,福晋,先回福熙楼吧!您的腿伤该好好治治,别留下什么疾患!"

语歆附合道:"散了吧!歆儿也该回去陪夕姐姐和元寿,明日再去探望福晋,先告退了!"

福熙楼

凝秋将亦蕊扶到正座,自己退后三步,郑重端庄地向亦蕊行了大礼。亦蕊有心阻止,但脚踩在地上犹如钻心,只得由她去。凝秋伏身地上,泪水涟涟道:"奴婢不能再伺候福晋,望福晋珍而重之...奴婢..."她声音哑然,说不出话来。

亦蕊急道:"怎么会这样?"

门被人一脚踢开,胤禛浑身冒着酒气,走进屋来。看见主仆二人痛哭流涕的样,笑道:"这是唱哪一出?"

凝秋见到胤禛,转了个身,连连磕头道:"求王爷开恩!奴婢不想离开福晋!王爷..."

胤禛没好气地说:"怎么?让你去饮澜居委屈你了?一个奴才!滚出去!"

凝秋还在磕头,胤禛喝道:"迟朝,把这个狗奴才拉出去!"

迟朝带着侍卫进屋,拉走了凝秋。

屋内,亦蕊坐在椅中,任眼泪横流,抿着嘴一言不发。胤禛玩味地扳起她的下颌,说:"成婚二十年,福晋,来,伺候爷!"说罢,一张酒气哄哄的嘴,在亦蕊脸上乱蹭。亦蕊像块玉雕般,慢慢止住了泪,由他啃吻,一动不动。

"贱人!"一个耳光响亮地掴在亦蕊的左颊,白嫩的肌肤立即生了几道瘀红。胤禛恶狠狠地看着亦蕊,吼道:"来人,把凝秋卖到妓寨去!雍王府养不起她!"

亦蕊浑身发抖,凝秋不怕打,不怕死,但若让人糟蹋了她的清白,简直就是生不如死。亦蕊扶着桌子,慢慢站了起来,哀求道:"王爷,是妾身的错,求王爷放过凝秋吧!"

"就这样吗?不够!"胤禛双臂舒张,"你知道该怎么做的?福晋!"

亦蕊强忍着脚痛,伸出手,徐徐地解开胤禛衣襟上的扣子,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硬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很委屈你吗?"胤禛见她一模勉为其难的样子,如同火上烧油,多日的相思、愤怒揉在一起。他的手完全不听自己的使唤,疯狂地剥去她身上的遮掩。亦蕊的脚原本就站立不稳,哪经得起他蹂躏,脚上吃痛,摔倒在地。胤禛不顾一切地扑在她身上啃噬亲吻,游离每一寸娇嫩的肌肤。亦蕊将头侧向一旁,地面的冷意渗入她的骨髓,角落里有一只蜘蛛慢慢地爬行。面对男人的热情,她冷得像冰。胤禛怒了,提起掌,连掴了亦蕊十几个耳光才罢手,喝道:"贱货,难道只有刘伯堃才能给你快活?"

刘伯堃!他怎么知道这个名字!亦蕊转过头来,同时,她感觉下身如撕裂般的疼痛,胤禛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进入了她的身体。

胤禛伏下身来,阴恻恻地她耳边说:"你青梅竹马的堃哥哥,今后不知道还有没有命与你相会!"

(本文于015年5月根据最终出版版本进行修订,由于修订后每章文字不能少于原发布文章,但作者追求简略明了,所以修订后难免会少些字数,但整部书的文字并没有减少,还请各位读者见谅。欢迎大家加入读者QQ群:4191885)(未完待续)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热门小说
穿成绿茶女配后我出道了农家娘子美又娇恣意风流重生后成了大佬心尖宠嫡女娇妃重生之为妇不仁至高降临女配她天生好命我收了幼年大佬们做徒弟弥天记
相关阅读
义父,求你温柔一点空房子福宅哑巴王爷妖娆妃腹黑少总,赖上逃跑甜妻冷傲君王的异世宠妃我本妖孽满堂红娘缘女王驾到:美夫缭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