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到了瑜珈馆,筱晴逃也似的要跳下车,却在一只脚踏出车门时,手婉被某人牢牢地钳住。
"还没有那个..."他浅笑着说,眼里有期待的神采。
"什么?"她不得要领。
徐朗笑着摇摇头,用手指了指脸颊。他竟然要临别吻。
"不要!"
她不知道他那么的难缠。这里就在店门口,进出的都是一些熟的顾客或是店里的老师,要是被大家看见她在门口与这个大众情人秀恩爱,待会指不定会成被笑成什么样的了。她坚决不从。
她却被轻轻一带,倒进他的怀里,嘴唇被密密地堵住,他越吻越深,越吻越深,自己简直要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才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一会我来找你,有事。"
她关车门时,徐朗低低地对她说。
还会有什么事,他一个大总裁不会一拍拖就变得特别的粘人吧。一想到那种香口胶似的黏糊,她打了一个激灵,慌忙抽身离开。
徐朗见她进了瑜珈馆,也驱车走了,嘴角带着一副满足的神情。事情似乎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以为和以前很多次一样,这鬼丫头会像刺猬一样缩起来,任他怎么靠近都不得法。可她骨子里的倔强却让她受了两记耳光的打击后,反倒给了她和自己相处的勇气。尽管她的这份孤勇带着一份赌气的成份,但毕竟已打开了她腹下没有刺的一条缝隙。他有信心沿着这条缝隙不断地去顶,不断地去试探,真到可以完完全全地拥有她。
徐朗想到筱晴挨的那两个耳光,忽然记起什么事情来,拔通了靳文宇的电话。
"文宇,杨菁的事情怎么样了?"
"她已到了日本,日本分公司的覃总已安排她办好了入学手续。"
徐朗收了线,长长的嘘了口气。那种释然让他格外的轻松。
筱晴低着头往办公室走,生怕小齐她们发现似的。却还是被小齐叫住。
"晴姐,陈总裁一早在你办公室,都等了好一会了。"
陈逸凡这么早?她放慢了脚步,想着待会如何和陈逸凡说。她说过,她不想他再次受到伤害,至少不要是她再在他身上划上一刀。
走到办公室,陈逸凡背着门站在窗边,直直地望着一墙之隔的东润大厦。
"早啊,逸凡"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故作轻松地打了招呼。
他转过身来,勉强地笑了笑。
"吃了早餐没?没吃我们一块去吃。"
"嗯,在家吃过才来的。"
"他送你来的?"
"嗯,逸凡,我..."
"你已经给了我答案了。你们在车上时我也刚好到瑜伽馆。"他苦笑着望着她。
"对不起,逸凡。"原本想好的话语似乎都用不上了,他不等她开口,便已心了然。有些事情总是在她的控制以外,比如徐朗,他的出现是她的意外。
"我家老太太还念叨着你,问我什么时候带你回去。"他又恢复了那种痞痞的语气,恢复了他的伪装。
"呃...那个我会找时间看伯母。"
"嗯,好。"他抓起椅子上的外套,深深地望了她一眼,似乎有许多的话要说,却终究没讲一语就匆匆地走出办公室。那抹身影曾经是她世界里的阳光,她想作为他的亲人一直拥有着,可是他终究会是照亮别人的。心里隐隐地担忧着,会不会以后的日子都只能见到他的背影。
他说人们习惯看到世界万物的光鲜,而他喜欢用恶心的笑话来直击事物的真相。他那么一大早的来,心里怕是早有预感了吧。筱晴的心里冒出丝丝不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