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晚上烧得厉害,筱晴只好和衣躺在他的身边。想起在城西租住的小屋里,他那温暖的胸怀曾让自己迷失,而那之后留下的伤痛,也让自己失眠了好多个日夜。原本不去碰,躲得远远的,一切就都可以过去,可是为何总和他有着纠缠不清的关系?是他的错,还是自己的错?
她躺在床上努力地想着,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夜里他起来找水喝,摸索着爬起来,却还是惊醒了她。
"我渴了。"
她起身摸了摸他的额头,还烧着。
"你躺着吧,我去倒水。家里有药吗?"昨晚光顾着给他做物理降温,还没来得及给他吃药他就睡了。
"嗯,有。在橱柜有个药箱。"
徐朗望着筱晴的身影在门口消失,不一会儿她便一手端着水,一手拿着药回来了。这丫头虽然有时像头小狮子,可是大部分乖顺得很。比如现在,他很享受这样的状态。
他接过筱晴递来的水,喝了水,吃了药,重新躺回床上,两人却没有了睡意。
他示意她在身边躺下,她摇头。
"肚子饿不饿?"
他点头。粥盛来了,他却不接,张着口等着。
他倒真会享福。看在他是病人的面子上筱晴无奈地在他身边坐下,一勺一勺地打给他吃。
"这粥怎么有种味道?"他皱着眉,眸子深不见底。
"有么?难道你家米过期变质了?"要是这样,那不更惨,她打了一勺吃,很正常的味道啊。
知道自己双被他当猴耍,她瞪了他一眼。
"幼稚!"简直幼稚死了。
他低低的笑,忽而坐直了身体,将头伏在筱晴的肩上,呼吸喷在她的颈窝,还有着一股发烫的感觉。
"躺着吧,好好休息一下,病才好得快。"
"我不要好,我要一直病着。"
他竟然撒起娇来,那么冷漠,有时是冷酷,发狠的人,这一刻却像个孩子。筱晴露出无奈的笑,自己似乎对于他的幼稚和撒娇还受用得很呢?要不怎的深更半夜在这里心甘情愿的做着女佣的活儿?
"公司的事,有处理的法子了吗?"她想他的病倒一定和公司这一连串的危机事件有关。
"嗯,公司的事不要紧,文宇会处理好的。明天我会和记者见面,将公司的处理方式正式和媒体说明。"
他嗓子沙哑着说。
"搬过来住。"他又话题一转,用着肯定句说起这件事。
"不要。"她也丝毫不让步。
他没有再坚持,干涸的嘴唇在她白皙的颈上吻了吻,然后轻轻躺了下来。
第二天筱晴醒来时,那个男人已经起床不在了,不知他的烧退了没有,床上放着一件连衣裙,不知他几时叫人送来的。
她是在网上看到记者对他的采访,镜头下,他气宇轩昂,又是一副商业巨子的冷竣。
他从容淡定地回复了记者一个个刁钻古怪的问题,传达的无非是一个信息:对于东润来说,经历了比这更多的考验,这几个事件的接连出现,东润已有妥善的解决方案。
当记者问到,昨晚与徐总裁一同出现在新城国际的神秘女郎是谁时,他的眼神犀利地看向提问的记者,顿了一秒钟,铿锵有力地说"她是我的女友。"
筱晴脑子轰鸣:谁同意做他女友了?他到底要干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