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上完瑜珈课又和袁诗诗聊了会,原来袁诗诗是市医院的骨科医生。陆筱晴拉着她那双葱白手,啧啧地赞了声,真是便宜那些病人也难为那些病人了。
袁诗诗会心的坏坏一笑,很是感慨:"你当宝贝的东西,有人却视若无睹,置若罔闻。"
"关键是你是个宝贝,他不欣赏是他的损失,找个视已为珍宝的人不就得了。"陆筱晴觉得多简单的道理啊。
袁诗诗苦笑一下"筱晴,你一定没有谈恋爱,等你恋爱了,你便会体会到那么简单的人人明白的道理,到了自己身上通通都行不通了。"
"怪不得人家说爱情让女人变傻。我可不要变傻。"陆筱晴耸耸肩。
回到住所特意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发现那辆黑色的宾利。心想改天遇到房东太太得再问问,那辆豪车是否还常停在楼下。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听到门铃响,过了好一会才确定是自己的门铃没错。心里一肚子火,谁这么深更半夜的来扰人清梦。楼下不用刷门卡就可以上来,倒是各家的门用的是指纹锁。这会儿自己开门不会引狼入室吧。
从猫眼看了看门外,发现是头发散乱的徐朗,犹豫了一阵还是开了门。
还没来得及问什么,人就被他一把抱住,急急的吻落在眼睛、鼻子、耳朵、脖子上,陆筱晴一时乱了手脚,身子绷得直直的,她使劲地推开,捶打,却换来徐朗欲加紧的拥抱。他吃着自己的双唇,陆筱晴紧闭牙关。陆筱晴大呼不要,徐朗趁虚而入,唇与唇的贴合,齿与齿的碰撞,陆筱晴用力一咬,铁锈味弥漫在唇齿间,他才吃痛地将她放开。
刚才又惊又怕的陆筱晴用力地将徐朗往外推,她发誓,就算他醉死在门口,她也不会多看一眼了。
可是他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的身上,两人齐齐倒在地上。
再想拖他出去,却看到他已睡着,嘴角还挂着未干的血迹。陆筱晴只得妥协。找来瑜珈垫子和薄被,将这只醉猫安顿好。
躺在床上,陆筱晴想着自己的初吻啊,就这么莫名明妙的没有了。而且对方一觉醒来还可能什么都不记得,更是气恼,心里骂了徐朗百遍。
闷头大睡了一觉,打开房门才发现地上的人还在。陆筱晴钻到洗浴间,想趁着人没醒自己早点溜。瞧见自己脖子上一处处的红色痕迹,骂了句该死。急急地从洗浴间出来,上网查询了一下去除这恶心痕迹的方法。又到房间里去找合适的衣服。心里庆幸今天是周日,可是晚上上瑜珈课穿的衣服是没有办法挡住脖子的呀。于是又急忙去厨房把冰箱里所有的鸡蛋拿出来出来,一股脑放水里煮。
把握里弄得鸡飞狗跳后,终于躺在床上,用滚烫的鸡蛋隔着纱布在那些脖子上的草莓上游走,昨晚的情形像放电影一样一个一个片断在脑子里晃,她又有些失神。
听到房门想,她拿了条毛巾围在脖子上去开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