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里折腾了很久,筱晴仍睡得香甜,徐朗不禁感叹:叫她猫儿真是没错。
怕她着凉,他把她捞起,用大毛巾包着,擦干净身体,一丝不挂地扔在大床上,又找来了吹风筒,将她一头卷发打理好,这才把她塞进被子里,给她盖好被子。自己又重新钻进洗浴间去冲冷水澡。
看着美人在怀,却不能动,身下的帐篷怎么压也压不下去。他考虑着明天如何同筱晴说那些照片的事情,一想到杨箐,他不禁皱起了眉。
在浴室里冲了好一阵他才出来,一看床上的女人,已华丽丽地将被子全部都踩掉,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身体在轻微的扭动,嘴里发出低低的声音。
徐朗第一反应是刚才泡澡太久着凉了?他快步上前,摸了摸筱晴的额头,感觉到一阵冰凉触摸自己,筱晴感觉到透体的舒服,她努力地扭动着身体,像只八爪鱼一样贴近徐朗,身体瞬间传来一阵快感。
徐朗这会才明白,身上的女人是被人下了药。一想到如果不是遇到诗诗,这个蠢女人会被那个猪头吃干抹净,他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
筱晴吃痛地叫了两声,而这叫声却撩-拨得某人浑身要爆炸。
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温柔地吻着她的粉唇,身下的小人儿,一反常态的热情的回应,更让徐朗情不能自已。他想要她,立刻,马上,可一想到她对男女之事的恐惧,怕在她的心理上造成阴影,他还是用力的推开她,转身去取了裕袍给筱晴穿上。
就在徐朗将筱晴扶起将她的手臂抬起穿衣服时,筱晴一抬手环住徐朗的脖子,积极主动地献上自己的香吻,甚至拉着徐朗的手握住她的酥软。徐朗彻底崩溃了,将浴袍用力一甩丢在地上,朝身下的香软压上去。
一觉醒来,筱晴只觉得头痛得厉害,浑身都痛得厉害。再看一眼自己,天啊,浑身惨不忍睹,到处都是草莓,而下身的那股灼痛感,清楚地向她传递着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突然浑身发抖,努力地在巨痛的头里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她昨天去了酒吧,喝了好多好多酒,好像被一个男人猛灌来着,难道自己的清白就这样被一个浑球夺走了?
那些邮箱里的照片又一张张地浮现在脑海里,讽刺着自己这些日子的行为。可是转念一想,自己真的有错吗?对他不可扼制的动了心,他的那些温柔,那些好,不像是假的。明明是两情相悦的事,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清白稀里糊涂的没了,自己在他面前便会有种不完整的自卑与缺憾。一想到自己会因此而失去他,她的心里升腾起无数的恐惧,内心被撅得紧紧的,自己有种要窒息的感觉,而这一切她不知道要去怪谁,能去怪谁。
想到这里,她简直要疯了。"啊"的嘶叫起来,带着哭腔,带着绝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