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一听,顿时面露喜色,急急地说道:"知州大人,在商言商,我是买卖人就会以利益为先。您看可否承让一下这位公子啊。"
他竟出到了六百两?话说回来,若能博得刘公子一笑也算值了。王知州难掩眼中的惊异之色,咬牙说道:"也罢,为了自己心仪的男子,我也愿出这个价钱。"
"这..."掌柜的面露为难之色,低声劝道:"公子,就凭知州大人对她心仪之人的这份真心,老朽也希望您能把金簪让给她。"
"她是送给心仪之人,那我也是送给心爱之人啊。掌柜的,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秀泽使足了力气猛然一拉,总算把金簪给弄到了手。
可恶!他竟趁我不备,硬是抢了过去。要不是看他是个男子,我定要和他比试一番了。王知州气恼地低吼道:"你真是蛮不讲理!"
"呵呵..."秀泽小脸一抬,从怀中又取出一百两的银票放在了桌上,随之转过身来。当他看清门外站立之人时,吓得咽了一口口水。"月哥哥,晓峰哥,你们俩怎么过来了?呵呵...这个店铺的首饰做工都很精巧的,你们慢慢看,慢慢选啊。"
晓峰闪身于秀泽面前,一把夺下了他手中的金簪。"小泽啊小泽,我们只是到对面的铺子里去买一些布料,也就是半柱香的时辰吧,你就在这里惹祸了。"
"我哪有惹祸啊?晓峰哥,你快把金簪还我。"秀泽蹦跳着欲抢过金簪,奈何个子娇小根本取不到晓峰手中的金簪。
"你还在强词夺理啊?我和皓月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了,这里发生的事我们可都是一清二楚的。"晓峰说着,把金簪递到了皓月的手中。
"知州大人,我家小弟任性至极,无礼之处还请您海涵。"皓月双手奉上金簪,致歉道。
噢?这位公子真是知书达理啊,比起那个小子可要好的多了。王知州拱手笑道:"多谢公子了,在下不胜感激。"
"月哥哥,你不能把金簪给她啊,那可是我要送给锦姐姐的礼物呢。"秀泽急得跺脚,扯住皓月的衣袖是晃了又晃。
"好了吧,小泽。要是小秦知道你是用无赖的手段抢得的这支金簪的话,她也不会乐意收下的。"晓峰脸上泛起坏坏的笑容来。
"晓峰哥,你就是个'大嘴巴';。只要你不说,锦姐姐怎么会知道?哼!"秀泽不高兴的撇开脸去。
锦姐姐,小秦...王知州的脑袋不停地运转,似乎想到了什么。"三位公子,你们刚刚提及的那位女子是不是叫'秦锦锦';啊?她长得美若天仙,倾国倾城..."
"什么?你见过她吗?"皓月移步向前,急急地问道。
一股男子的体香迎面扑来,让王知州顿时羞红了脸庞,不好意思的撇过脸去。"是,我是见过她的..."
王知州把锦儿整治孟县令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讲明,并且连"凤华血玉"的事也交代了出来。
"不会吧?锦姐姐身边有一位白衣公子?他长得如何?美不美啊?"秀泽的小脸马上垮了下来,一把揪住王知州的衣袖询问道。
"这个秦锦锦啊,就不能少惹些事让我们安心一些吗?"皓月忧心重重,恨不能现在就找到锦儿。"王知州,你快告诉我,他们俩从哪条路走了。"
"对呀,对呀。你快说,我想马上赶过去,见识一下那位白衣公子的武功啊。"晓峰兴奋地说道。呵呵...大闹牢房啊,那可真是太痛快了!
你一言我一语弄得王知州不知先回答谁的问题好。"三位公子,你们先冷静于下,听我慢慢说。三天前秦小姐和那位白衣公子沿着向北的大道走了,以路程算的话,他们现在应该到剑武城了。"
"大恩不言谢啊!"秀泽激动的眼泪哗哗,紧握住了王知州的双手。"王知州,为了感谢你,我愿意把买下的金簪送于你了。"
"哦?"王知州微微一愣,支支吾吾地说道:"那个...不用客气的,还是我自己来买..."
就在王知州诧异之时,晓峰已抱起秀泽跃身而起,皓月也紧随其后。
看着他们三人的背影,王知州呼喊道:"等一下啊,你们究竟是秦小姐的什么人啊?"
等了数秒,王知州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他们的回应之声。
"夫君们...哦,原来他们是秦小姐的夫君们啊..."王知州自语道,瞬间又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嘴角微微抽搐着。"什么?夫君们?秦小姐也不过十六七岁竟有了三位夫君!那...那位和她如此亲密的白衣公子又是何人啊?难道也会是她的夫君?不,不会吧?"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能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轻轻地吟唱出《蝶恋花》之词,我顺势倒在了凤灵圣帝的怀中。举起手中的空杯,我淡笑的看向他。"澜儿,为我斟酒。"
"锦儿,你已经喝了一壶酒了。再喝下去的话,一定会醉倒的。"凤灵圣帝柔声说道,随之夺下锦儿手中的酒杯。哎...也难怪锦儿心情不好了。在晚宴上敬酒时,锦儿很是顺利的在白庄主的酒中掺入了泻肚粉,想要小小的报复一下她。谁也没有料到,那杯酒竟神不知鬼不觉的被人给调了包。锦儿自食恶果,身子都已经虚弱无力了。
眼前又再次浮现出白继宏得意的笑容,耳边也响起了他所说的话,"秦小姐,像这样小孩子才玩的恶作剧,你以后还是别玩了吧。"一想起这些,我都会气得咬牙切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