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姜然刚到公司,就收到了一条短信,‘有没有胆到娱乐城里去找慕子絮,你会发现有惊喜’。
看了这条短信,让她想起了,跟冬晨没离婚时,金珊发给她的短信。鬼使神差,她竟拿起了外套,跑了出去,让猛子直接开车去了娱乐城。
她不知道短信是谁发的,想告诉她什么,但她清楚,遇到这种猜疑,她必须要弄清楚,否则,她跟慕子絮之间,将再无宁日了,什么样的爱都经不起怀疑。
进去后,没有去自己的那个包间,直接去了慕子絮的办公室,一路顺通。
娱乐城里的工作人员,没一个不认识姜然的,因为每个新人来时,第一堂课就是认识老板和‘老板娘’,这是慕子絮的刻意所为,他希望小然在他这里得到绝对的尊重和保护。
慕子絮的办公室外有一个小型的敞开办公室,是秘书的办公地,以往她每次来秘书张小姐都热情洋溢,主动起身帮她开门。而今天,张小姐见她后,眼神里竟有一丝慌乱,虽然也是马上站了起来,但却不是为她开门,是来拦她的。
这种情况姜然太知道代表什么了,经历过一次后,以为再面对这种狗血的事情,就不会再那么痛苦,那么慌乱了,怎料,心竟比上次抓冬晨的奸时更痛。所幸,她并没有乱了方才,没有当场大骂,没有吵,没有闹,只是平静的对秘书说,“不方便吗?没关系,我可以等!”
秘书小姐尴尬的笑了笑,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姜然心里好奇的想着,里面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让慕子絮忘了他刚刚说过的话。那些如誓言一样甜蜜的话,到现在她还记忆犹新。
果然应了网络上的那句哲言:谎言和誓言的区别就在于,一个是听的人当真了,一个是说的人当真了。
这回姜然觉得她所犯的错,是错把谎言当成了誓言。
真想一冲动踹开门,看看里面究竟是怎么的画面,姜然心里慌乱如麻,却如钟一般的坐在那里,动都没动一下,她在跟自己较劲,惩罚自己吃了N线却不长一志,还如此轻信男人的甜言蜜语。
同时姜然也在心底庆幸,庆幸她与他还未婚。剥离一样的痛有过一次就够了,她再也不会傻到以退为进,站在一边观赏了,金珊给她的教训,她到现在还在品尝着。她不会再仁慈的放手了,可恶的男女,下了地狱她才能放心。
坐在那里她感觉时间就像过了一个世纪,张小姐始终坐立不安,姜然想,她是在想法子给里面送情报吧?
心思千回百转,突然她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可笑,什么也没有看到,只是从秘书的言行就给慕子絮判了死刑似乎太过武断了,也许里面的并不是女人而是一个男人呢?
姜然调整了一下心态,优雅的起身,来到秘书桌前,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小张,里面是什么样的客人?我有急事,如果是不妨碍他,不如帮我通知一下吧!”
这个时候就连姜然没想到,她潜意识里,竟希望张小姐把她到来的讯息传递给里面。她不希望看到那种血淋淋的场面了,她怕自己会受不了,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她爱慕子絮。
张小姐听了她的话,似乎很欣喜,快速拿起了内线,拨了几下,“慕哥,小然姐来了。”
电话几乎是刚放下,门就开发,而出来的不是慕子絮,竟金珊,那个到现在她都还恨着的女人。
一件抹胸无袖T恤,瘦短的侧开口职业裙,露着**,大腿也几欲裸露出来。
姜然的大脑轰的一下,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反应能力。
原来慕子絮也不过如此!原来女人的手段竟如此之高,原本犯傻的竟不仅仅只有阿文一人,在这个成人玩的游戏时,她竟也输了,输的一败涂地。
笑,这个时候她只能笑,笑自己的傻,笑自己的愚昧,竟试着去安慰和说教阿文,而那个最傻的人竟是她自己。
用力的咧大了嘴笑,反正不管怎么样,就是不能让自己露出一丝痛来。
金珊的身后很快窜出了慕子絮的身影,这一刻她多么希望他不在里面啊,只是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设,而金珊和他都站在这里,才是真的。
慕子絮好像解释了什么,又好你什么也没说,姜然都不记的了,她,只想逃开,只想远远的躲开。可转身竟撞进了一个男人的怀里。抬头一看,是冬晨。
很巧是不是,两个人同时撞到了自己爱人的出规,竟狗血的像电视里演的一样,是前夫的老婆和她现在的男人。
气愤的推开冬晨跑了出去。这个时候,她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哭过了一后,跟这所有的一切说bye—bye。
坐在出租车里,走了大半个城市,竟找不到一个能让她宣泄的地方。
回家,将所有的,慕子絮的东西统统丢到了楼下,这个男人另她作恶。似乎,这样还不能平息她心里的恨,姜然又把共用过的床单、被罩通通扯了下来,从窗了里丢了下去。
金珊,一定是金珊,现在姜然绝对能断定,那条短信是金珊发的,多么恶心是女人,去勾引别人的男人,还有脸给当事人发短信,看来上次还是对她仁慈了,真后悔刚刚没有一巴掌拍到她脸上。
欧阳冬晨,现在你尝到恶果了吧?金珊当年既然能爬上你的床,就还能爬上别人。无耻的男女,竟叫来这么多人观望。
真后悔事先没准备好相机或DV,肮脏的女人,既然有这个嗜好,就应该将她犯贱的视屏发到网上,那样围观的人岂不是更多。
倔强的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的人生竟如此狼狈,两次,栽到一个女人身上。
哈哈!她真想问问:金珊,你是不是专门就爱跟我抢男人?
慕子絮接了秘书的电话,没等说什么,就看金珊的嘴角诡秘的笑了一下,脱掉外套,将门打了开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