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钱道歉不诚心。"魏琳琳喏喏的道。
秋浅夏冷笑的唇角:"那小姐认为用什么道歉诚心,你还是你的身体?"
"你?"魏琳琳又在那副委屈难堪气愤的模样,仿佛受了莫大的屈辱,"商总,你老婆这么误会我和你,你不说句话吗?"
"小姐你可能没听懂我的话,我只误会你,至于他,还没那个胆量。"秋浅夏还不掩饰的泼辣的行为,更加讥讽道,"还是说小姐的道歉就是一句话加上扯着受害方的衣服投怀送抱就是你的诚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妓女急着找生意。"
"你不要太过分!你才是妓女,你全家都是..."魏琳琳从没有被这么辱骂过,气得直接从地上跳起来,冲上去就要理论。
秋浅夏看着她利落的冲过来,拉着商默一挡,商默嫌弃的搂着她错开身子,寒意彻骨的目光让魏琳琳的身形一僵,这时候脑子里回放过关于华亚冷血总裁的传闻。
"不是说腿崴了站不起来,不是说只是想道歉,也就你傻的相信,怎么看我被人骂很高兴?"秋浅夏看都没看魏琳琳一眼,戳着他教训道。
"回家。"商默见车子的路被让开,不想和无意义的人继续纠缠。
"不回家你还想去哪里?这么晚不回家做饭,想饿死我啊!"秋浅夏一把拽着他上车,嫌弃的瞥了他一眼。
站在后面被人遗忘的魏琳琳,幸灾乐祸的看着那辆远去的车子,她不成功后面可还有不少女人,就看她还会不会这么好运。虽然刚刚商默的眼神确实冰冷吓人,但想到何瀚给她的承诺,也就心安理得了。
商默老老实实的坐着,老老实实的开车,就怕自己老婆一个不爽,家里那个从没用过的搓衣板就是他晚上的下场。
秋浅夏上车之后,相比前一秒的舌灿莲花,现在是一言不发,阴着一张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商默看着她扳着一张脸,小气的问:"晚上想吃什么?"
秋浅夏眼中带着寒气瞪他,"你。"
商默身体莫名的一热,再接触到她的视线后又是莫名的一寒,小声的辩解:"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怎么冲过来的,车子上的刮痕是陈助理处理的。"
"闭嘴,我现在不想听到你的声音。"秋浅夏冷淡的语气吓得商默立刻住嘴。
而秋浅夏心里却是另外一番思量,那个女人明显是有备而来,否则也不会成功的拦下了商默的车子。而对商默有备而来的女人...
商默虽然噤声,仍然不是的偷瞄自家老婆的脸色,开心老婆对他的在乎之余也不安万一老婆真的生气不理他怎么办。
所以在回家后,商默几乎是用当年在军队训练的速度进行洗澡换衣,然后出来赔小心。
米洗好开煮,菜洗到一半,见老婆看都没看一眼。
先一盘水果端过去,秋浅夏一声不吭。
过了一会儿又端一杯果汁放在桌上,仍然等不到老婆的搭理。
在他又摆上一盘好看的点心时,这次欣喜的发现老婆终于看了他一眼。
秋浅夏还在沉思这里面可能存在的问题和潜在的危害性,而某个男人不去好好的做饭,老在眼前晃来晃去,还不是的用眼神进攻她。秋浅夏终于忍不住抬眸看向他:"你能不能暂时不要在我面前晃,好好的做你的饭去。"
商默瞬间感觉希望破裂,碎成一片一片的,心情忐忑不安的走向厨房,心不在焉的做饭。
秋浅夏想了半天没理出什么头绪,难道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设计,是她想多了?可是直觉告诉她不是这么回事。
"滴滴滴滴..."
手机铃声打破了秋浅夏的思绪,她还没伸手的时候,手机已经自动被送上她眼前,配上男人一直冷峻的脸,眼里闪烁的点点星辰,几乎是讨好的语气道:"老婆,给!"
秋浅夏瞥了他一眼,拿起手机,按下通话键的同时不忘吩咐,"我晚上要吃干锅财鱼片,有吗?"
"有有有,绝对有。"商默几乎是松了一口气的连声应道,眉眼带笑的走进了厨房。
秋浅夏看着他幼稚的模样,轻轻的低语了一声'傻男人';,才将手机拿到耳边接听:"喂,你好!"
"..."
那边悄然无声,秋浅夏以为是打错了电话准备挂断的时候,那边才传来声音,"是我,易朗。"
易朗此时一个人坐在包间里,看着外面的热闹的气氛显得格格不入,声音干涩的有些难堪。
他几乎是一收工就回家洗头洗澡,将自家打理的帅的一发不可收拾,至少从无数人惊艳的目光下得到了肯定。到达的时候才几点半不到,易朗想到他们都是公众人物,加上晚上要说的事,决不能像上次那样被狗仔拍到,所以选了一个能看到门口的包间,怕那女人过来的时候找不到他。
易朗在七点五十的时候还没见到她的人,心里隐隐有些不高兴,不过想到女人化妆打扮用的时间,也稍稍能体谅。等到了八点还没见到人的时候,易朗告诉自己,京城的路况又不是不知道,说不定是堵车了。
等到了八点半,易朗没有之前那么自信,才开始正式刘导告诉他的话,那女人结婚了,所以可能是她老公不让她来。露出一种近乎傻愣的笑容等着她的电话和短信的解释。再一次对自己的眼光表示鄙夷,那么多的女人怎么就偏偏看中了她呢?
想到那女人当初跳舞时候的眼神和柔美,不舍和艰难,选择和抉择,都让人动容,那种深恋的目光像眼光下的宝石,看向自己的时候璀璨漂亮。这一刻,易朗又觉得自己的眼光也不是太差,至少那支舞还跳的不错。之后她却又欲迎还拒的态度...
易朗突然心惊的发现,除了那只舞蹈以外,那女人对她的态度未免冷淡过头了,如果说欲迎还拒的话,她貌似拒的有些过头了。一边又想,说不定她是认定自己的身份不敢妄想。一边的思想又作斗争道,拍戏结束后根本就是立刻离开没有任何亲密小交流,人家根本就没有喜欢他;另一边天使道,说不定是爱而不得才故作冷淡的推开,爱到深处惶惶不可终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