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神静气,冷无忧小心翼翼的凑了过去,里面的说话声就逐渐清晰的传入了她的耳朵里。
“峰郎这一次过来,可要多呆几天?这里有现成的丹炉,又不会有人来打扰,是不会耽搁了你的修炼的呢。”
是冷枝的声音。
却与往常那种故作的谦恭、慈爱都不相同,而是带着某种激烈运动后的娇|喘吁吁。
“此处丹炉倒是合用,也难为你把那起子仆从们都指使开。只不过,”
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声轻笑着说道,“有了你这个磨人的妖精,我哪里还有心思炼丹制药哪。”
冷枝就‘吃吃吃’的笑了起来,一边魅笑着一边撒娇般的埋怨着,“原来,这些年来是我耽搁了你的大事了?别,别呀,你走,你走嘛。”
“少连几炉丹药怕什么,今儿咱们双休!”
陌生的中年男子喘息渐重,‘噗通’一声似乎踢倒了什么碍事的物件儿。
……
趁着屋中之人心无旁及之际,冷无忧迅速的贴了上去,把早已经揉碎了的一些草药均匀的扫在了门窗和屋顶之上。
时间控制的正好。
冷无忧快速做完了一切,又从容的退出了几步之外,屋中的动静也就渐渐的小了下去。
“那宁玉泽可会生了疑心?”
陌生中年男子心满意足的喘息着,不大在乎的问道。
“你还在乎宁玉泽那个窝囊废?”
冷枝揶揄的说到,“你若真的在乎他又怎么会每月都来这里找我?他这个宁王也就是在蜀国耍耍威风吧,怎么会入的了你的眼?”
“不过是条好用的狗罢了,”
陌生男子自负的说到,“既然他聪明肯识时务,何必要麻烦自己另寻一只去?有他这个宁王的名头在,咱们也乐得快活呢。”
“峰郎说的是,”
冷枝也得意了起来,“当初,他明明看到了咱们把那个不识时务的冷凤活活掐死了,这些年来还不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嘛。其实,他心里也清楚的很,有了一个废物冷无忧,那个总是冷冰冰的冷凤根本就没有了任何的价值了。至于我嘛,……”
冷枝微微一顿,更加得意的说到,“他要用我来笼络那老顽固冷继业,指望着有朝一日把整个靠山军都握在自己的手里、百尺竿头再进一步把整个宁国都握在自己手里呢。”
“就凭他?哈哈,哈哈,……”
陌生中年男子扬声大笑,鄙视的说到,“就凭他一个窝囊废还妄想着做蜀国的皇帝,他连你一个女人都不如!这些年来,你费劲心思的笼络那冷继业不假,为的却不是他宁玉泽。”
“我自然是为了我们的飞儿,”
冷枝娇笑着说到,“我一个女人要靠山军做什么,一切不都是为了咱们的儿子嘛,等着咱们的飞儿成了蜀国的皇帝,你我又何必这么偷偷摸摸的?到时候宁国还不等于是握在你的手里了,你在那边不是更加的如虎添翼了?”
“我答应过你的不会食言,宁国皇帝之位我不稀罕,飞儿要是愿意,就由他来做好了。”
陌生男子信誓旦旦的说完,又嘱咐道,“不过,这一次舞儿行事莽撞了些,不该这么早就杀了那个废物,你得千万小心别让那冷继业看出什么端倪来,不要功亏一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