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为何看别人?”湛冀北不悦的看着岳喜,这种人一看就是说谎心虚。
“我听说有一日五妹妹去了悬壶药房。”苏艳璇一副恍然的表情,像是在提醒着什么。
太夫人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的毒药是不是从他哪里弄来的!”
“二姐姐,悬壶药房的流墨大夫前几日才来给二哥诊断过,我若是与他联手谋害你们,他为了避嫌也不会来镇国公府的。而且流墨大夫妙手回春,是百姓心中的好大夫,你这么诬赖流墨大夫,就不怕遭天谴吗?!”冷玖眸光越发的犀利,苏艳璇想要害她,还早得很!
而且冷玖忽然发现,太夫人的神色有些不对劲,这让她非常的纳闷,太夫人太不寻常了。
“这……”苏艳璇无话反驳,现在苏俊恒正是需要流墨大夫照顾的时候,她若是因为这些话得罪了流墨,流墨拂袖而去,说不定会被太夫人恨死。
太夫人是喜欢长孙嫡孙女,可是对孙子也都格外的疼惜,不然这次也不会去相国寺替苏俊恒祈福。
苏艳璇的心中渐渐有些后悔,不该让苏浅月来刑部的,事情越来越大,牵扯的越多对自己越不利。
“岳喜,当初春琴交给你毒药的时候,是连同锦盒交给你的,还是只给了你药粉?”冷玖可没有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岳喜,她眸光阴鸷,寒光四射。
岳喜精神微微一晃,结结巴巴的说道,“是药粉。”
“既然是药粉,你怎么知道是放在锦盒里,又怎么会知道有两包?”冷玖怒声问道。
“是,是春琴拿着锦盒在我面前,我看见的。”岳喜怯怯的说道。
“哦?我倒是想不明白了,药粉藏在衣服里目标小一些,春琴拿着一个锦盒到处晃来晃去,就不怕被人看见问起来吗?”冷玖抓住细节猛烈的追问。
岳喜愣了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苏浅月说得才是一般情况,他找不到理由去反驳。
“你这是诡辩!”一旁的苏艳璇忍无可忍的说道。
“二姐姐,我不过是在质问一个车夫,梅大人和冀王爷都没有敢说我是诡辩,怎么你这么着急替他辩解,莫非你们……”冷玖故意不把后面的话说下去,任由着听见的百姓去幻想。
“你!”苏艳璇恼羞成怒,双眸绞着恨意,为什么她这张嘴如此凌厉,让她恨不得撕碎了她!
“梅大人,这岳喜是岳嬷嬷的远房侄子,那日是岳嬷嬷说她侄子想见我让我去后院马厩见他,结果他就把锦盒交给我,说里面的银簪子送给我,可是奴婢不知道这里面的银簪子怎么不见了,却出现了药粉。”春琴哭哭啼啼的解释道。
所有人都不由得蹙眉,到底谁说的才是真话。
“你血口喷人,春琴我是喜欢你,可是你不能为了你家小姐就冤枉我,我从来没有送给你什么锦盒簪子,更没有碰过这东西!”岳喜急急的替自己申辩生怕自己被定了罪。
“哦,你是你没碰过?”春琴眸光一闪,带着愠怒。
“没错!”岳喜点头。
“碰没碰过,一试便知。”此时外面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