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家境优越,却是没什么金钱概念的人,五毛钱的豆沙饼也吃,近千元的巧克力也不当回事,见她喜欢就托人空运来了。若是冬天还好,到了夏天,等巧克力到了镇上,早已软化的不成样。他也不放到冰箱,看她吸溜着吃。等她吃完了,在她唇上使劲一吻道:"真甜!"她吃的是黑巧克,可可含量极高,哪里甜的起来。
恋爱时的男女,什么都是甜蜜的,缘尽缘散的时候,当初有多甜,现在就有多苦。
吕萌不甘心的压低声音道:"小样,昨天是不是跟蒋总共度良宵了?"苏子被吕萌的追问吵地太阳穴突突直跳,半天抬起头道:"我昨天喝多了。"
吕萌恨铁不成钢地在她额头上弹了个爆栗:"你这笨蛋,多少人想钓金龟婿钓不上,金龟掉你床上居然记不得了!"
苏子惊得眼睛直眨:"不会的,早上起来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再说,蒋总不是那种人..."
吕萌又给了她一个爆栗:"他要是那种人倒好了,你啊你,等过完生日就二十五了,眼看就要奔三,怎么连个男朋友都找不上。"
苏子赶紧道:"那今年你就别给我过生日了。"这话,她去年就说过,当时吕萌把生日蛋糕重重往桌子上一放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凉薄,难怪这么多年只有我一个朋友!"
苏子不是不想享受友情,只是她十八岁过后,就开始害怕过生日。她不是怕奔三,她怕的是有关生日的记忆。
这一天苏子过得胆颤心惊,昨天在蒋友谊面前丑态毕露,今天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惯爱笑话人的家伙。好在吕萌打探来消息,说蒋友谊今天回总公司,她才松了一口气去茶水间。
热气腾腾的橙汁隔着杯子熨帖着手掌心,她闭上眼想小憩一会,脑子里却不停地浮现出徐楷之的脸。当年,他们一人捧着一杯果珍,相视而笑。室外寒风刺骨,房间里的温暖将玻璃窗蒙上了一层呵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