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母保养的很好,气质雍容而且笑容和蔼,不是她想象中眼高于顶的阔太太模样。她暗自稍安了心,蒋母笑着问她几个问题,多大了,哪里人,在哪上班之类的。她老老实实的回答,比面试还要正经。蒋母还待问,蒋友谊嚷道:"行了妈,你在单位还没查够啊!"蒋母嗔看了他一眼,倒也不再继续。
后来苏子才知道,蒋母在公安机构上班,专管重案。她小小吃了一惊,如何也想不出蒋母那样一个温婉贤淑的女人如何跟犯罪分子斗智斗勇。蒋友谊笑道:"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现在老太太退居二线,只做思想政治工作了。"
苏子对于蒋父的印象则没这么深刻,只觉得他是一个不苟言谈的老爷子,后来才知道他是军人。倒是蒋友谊,只有一张皮囊像这家的儿子,骨子里的叛逆张狂却不知遗传了谁。
她曾说出疑问,蒋友谊笑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她想象着儿提时代的小蒋友谊被父母打屁股,不禁哈哈大笑。
一天跟蒋友谊赴宴,他那帮狐朋狗友海聊,说起他的家庭,她吃了一大惊,蒋父蒋母的身份背景远不是蒋友谊口中所说的那么简单。其实她早该想到的,蒋友谊一向不待见人,若不是因为蒋家和徐家是世交,他哪里会和徐楷之相熟。
回想起在蒋友谊父母家的情形,她越发觉得不大真实。电视剧里像这样身份的父母,见儿子带个没钱又没背景的女人回来,通常是要恶狠狠地将女主羞辱一番的。这原本是当年她想象中去见徐楷之父母的场景,没成想连受辱的机会都不曾得到,她想,果然是她做作多情了。
然蒋家人对她却是热情的,热情到有点过了度,不仅留她吃晚饭,还要留她住宿。她受宠若惊,找托词,给蒋友谊打眼色,这家伙却像没看见般,只管斗窗前挂着的鸟。蒋母笑道:"友谊都十多年没在家住过了,今天难得留下,苏小姐就不要推辞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