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记载之时,再往前推几千或许是上万年,已经再无考证,那是一个不为人所知的时代,精彩绝伦的大陆上,生活原本都如百姓眼中那般的平平淡淡。
在一个熙熙攘攘的古城中,有这样一户人家,城中无人不知这户人家已经小富了百余年,辈辈都出个把能人,善于打理生意,从最初的饭庄,到城镇的米粮,当铺,码头,凡是能涉足的生意都不断的经营扩大。
话说富不过三代,这老撑着,也是违反科学规律的啊,这不传到这一代,出了点问题,大儿子展立山已是十三四岁,当年母亲怀他其年多严寒,一十二个月才生下他,自幼愚钝,三岁才能行走,家人以为其不堪大用,稍成长书读不好,学武又吃不了苦,脑子整天用在如何弹琴作画,修理街头的小混混身上。一身的桀骜不逊,性子像极了当年的他的大伯,但是能力没用在父母所期望的事情上。
他也只是偶尔在自己的钱庄记下账,偶尔整天不知所踪,在父亲展讷看来真是一个面团一般,任你如何揉捏,就是不见面团变成美玉。
而自己的第二个儿子展立川从小头脑奸猾,虽不到十岁,但是心眼却多的很,但是却是只知做事,为人刻板,计较蝇头小利,无所大胸襟。难道以后生意要交与这二儿子把手吗,这大儿子对生意不闻不问,这可如何是好啊。
家主展讷,人如其名,低调的很,当然低调也是有低调的理由的,理由就是他不是能言善辩之人;也不是头脑灵光,一切大事尽收眼底,运筹帷幄之人;也不是大刀阔斧,有魄力带领大家开辟事业的人。他的使命就是拼命维持这个展家所有的一切,但是尽管他很尽力,但是展家如今已是一日不如一日,家财也如细水长流一般,不停的流失,不见其增,但见其少,生意也渐渐失去了往常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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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天空万里无云,蔚蓝的如同一片大海;从远处望向这个小城,真个是如画一般,毫无一丝污染,空气质量也是现今的我们无法想象的,清透的很,感觉吸进去不想再吐出来。
一个老和尚,穿着一身灰色布衣,却是一尘不染,唯一难看的就只是脚上那双鞋子,一看便知经历了跋山涉水,饱览了古国的大好河山的一双鞋子,只见他步履缓慢,整个人并无出奇之处,看着像是云游至此,隐隐约约有种温和的气息散发而出,让人不由的想要亲近又想要敬仰的人,慈祥加阅历造就的一种特别的气质。见他正好路过此大户人家张府的墙外,院户偌大,正沿街走着,突然抬头看了看这座院落,墙外边有棵大槐树已是参天之势,高过房顶。远远看着如车盖一般。
这位和尚走到门前,连声叹气,然后转身疾步而去,此时正在门内正欲外出的展讷,连忙上前几步,喊住了和尚,“大师,大师慢走。。。大师为何叹气而去。”
“我叹的是人生当初何求?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心中了无遗憾罢了。”
“大师所言,在下不得其解,大师在我门前感慨此番,莫非大师对我展家早有耳闻?我们展家虽不算是大户人家,但是也算是这个城中无人不知的~”
“你家墙外之树,树顶已高过了房顶,而又有华盖之势啊。”和尚像没听到他讲话一般,自顾自的说道。展讷倒是展现了自己低调的功底,完全没有介意。
不过听闻“华盖”二字,如此好听的字眼,暗想莫非我展家要发达了,心中已是得意之极,一丝快要绽放的笑容马上要呈现在那张饱满的脸上。
“大师,可有高见,还请指点,在下感激不尽。”说着从袖袍中掏出十两银子,展讷可从未如此大方过。
“大师云游四方,小小银两相赠,以备大师不时之需。不成敬意。”
老和尚微微一笑,掏出一个玉坠相还,只当是没白拿你的银子吧。
“既然如此,看来我与你家也算有缘,这里有一块白玉,粗糙的很,如不嫌弃,就拿去赠给孩子玩耍吧。”老和尚若无其事的说道。然后老和尚不由自主的四周环视了下宅院,叹了口气。
“你的儿子怕是如今并不成器,不是把持家业的人啊,或许不会就此一生,如外出游荡或许能成就一番大事业。你的家业看样子怕是你这般人是守不住的,还当多加用心啊。”说着转身就走。
“沧海遗珠自有缘,茫茫人海得相见,他日云开见日出,卧蚕变化成蝶舞,人梦化蝶自逍遥,蝶梦成人悔当初。。。”
说着已经不见踪影,好家伙,这老和尚,什么腿脚,正感叹呢,展讷连忙重复了一遍老和尚的话,生怕里面有什么指示自己一时半会听不明白。
“什么成就事业?儿子?哪个儿子啊?”想到这里,展讷是不由自主的连连摇头。
“沧海遗珠?那什么猪啊?”展讷连忙拍了下脑门似有所悟。
一拍脑门还以为真是悟出了什么。
“妈的,骗老子!”想到这里展讷心头那个疼,十两银子啊,自己今天怎么了,一个‘“华盖”就让自己得意成这样。
这个展讷随之将沧海里的那头什么沧海猪忘的一干二净。只记得那老和尚仿佛说自己的儿子能成事业。稍有得意,随之转身回到院内,连自己原本要外出都忘了。
还好,看了看手中的玉,一个玉雕的小鱼,很圆润,怕是有人佩戴了好些年才能养成这等水润。不过他可不是什么风雅之人,更不识这是什么物件,只是心想,一个穷和尚,能有什么好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