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叔过来是要看看侄儿,到底有没有累倒,皇叔,连你也取笑朕。”
司马玄低下头,做着样子翻看着桌上的奏折。
“皇上呀,皇叔怎么会那么俗呢。”
八王凑了过去,笑着说道:“皇上该理政了,郑流在造谣,说皇上要退位。”
“真是个毒流,朕此生不除了他,决不做帝王。”
八王笑了笑,心想:除不了他,还不是一样是帝王。
“那皇侄,你对边境界问题,将如何处理,还是派楚王前往吗?”
“派楚王前往守住西边。”
司马玄镇定了下来,心想:南周王,你若是威胁,朕一定让你知道,什么叫厉害。
“嗯,臣觉得甚妥,只是眼下皇后位空虚,皇上您看是否要广纳嫔妃。”
司马玄别了别嘴,他不想纳妃,可是他是帝王。这些王公贵族的女儿,送进宫里,就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
如是这样,便也满意了他们。
“准了,广纳。”
司马玄低下头,准备纳妃。
八王理了理胡子,嗯了起来:“真是我侄儿。”
话说,我们的皇后到底去了哪里。
其实,肥肥走的时候,用手下的大量盘缠是买了一匹快马,准备回南周,这一次她要接走她的母亲,以后就一起生活在一起,永不分开。
肥肥的骑术自从上次出宫后,大有长进,用了一天便到达了后商边境。
本以为只要一跨过去,就可以冲到南周。
可是事情的变化,是出忽肥肥预料的,司马玄的通辑令,已经让天下的人知道了,此女已经被严重盯上了。
当垮过后商和南周的最后一天独桥时,山丘上出现的大量黑黑压压的一片,是肥肥却步了。
那是什么狼群,在傍晚十分,已经泛起了绿色的光茫,肥肥赶紧拿出了剑。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到最后是狼群把自己围了过来,肥肥慌了,三年多前的那个梦,已经让她觉得真的,可是那个少年是谁,那个取笑好的少年,可恶。
不会武功的肥,双手顫抖着,指着一步步逼过来的狼群。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杀死你们。”
哨子响了起来,狼群大片地围了过来,夜幕降临,肥肥感觉到了死亡,想不到自己马上就要被狼分了,真是太惨了。
为首的几只狼远远地看着肥肥,已经流下了大片的口水,饥饿的样子,就象是从未进过食般。
肥肥怕得脸上的汗水,慢慢地渗了下来,可的她的剑依然是指着那些狼群。
可是狼族们,并没有想放弃,她的害怕已经让狼们,更加地大胆。
只听哨子骤然响地急切,狼们终于扑向了她。
“啊。”
她从马上掉了下来,因为一只狼已经要是扑在了她的身上,肥肥闭下眼,等待着被啃咬,被撕碎。
想不到,她死了,是被一只狼给咬死的。
但是,脸上传过来的冰凉和口水的味道,让她睁开了眼睛,那只流口水的狼,并没有撕咬她的脸,而不停地舔着她的面部。
痒痒的感觉传遍了肥肥的全身,肥肥聚烈地在地上打着滚,这个时候,她宁愿被咬死,也不要这样被折磨。
其它的狼儿们,见着肥肥在地上打着滚,都停下了脚步,在原地咆哮了起来。
这咆哮声在肥肥听来,是取笑,是调—戏,连狼都会调---戏人,这是什么世道。
半会之后,肥肥实在是痒得,眼泪都滚了下来,哨子低了,狼停了下来,都退到了一边。
大片的狼族中间,让出了一条小路,黑夜中,一匹黑马奔了过来。
肥肥抬起,泪眼婆娑的脸,远远地望着。
那马背是是带头头纱的黑袍人,肥肥心里大,可恶,那个在黑夜里吻她的人。
娘的,竟然与狼共舞,恐惧泛上她的心头,这个男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可是肥肥这会是一句话也骂不来,她虽然有卸他八块的想法,可是此时却一点力气也没有,被狼折磨得已经软软地摊在了地上。
那人慢慢地走近,哈哈大笑了起来。
“想不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肥肥拉紧了衣领,警觉地说道:“你想怎么样。”
“没怎么样,胖皇后,跟我走吧。”
他凑了过来,在马背上对着她伸出了大手,穿着黑衣的手,却在夜光下,显得特别白。
肥肥却没有把小手伸过去,而是仰望着他的脸:“我凭什么和你走。“
“你难道想让我的狼儿们,把你咬死在这里了吗?”
这个奇怪的人,竟然可以统领狼族。肥肥疑惑地看着他。
黑袍仰天又是一阵大笑:“看来你好不害怕,那我走了,没有我的哨音,你就会他们撕了,到时会连骨头也找不到。”
肥肥又一次拢紧了衣服,想起被撕掉的画面,立即抖了起来。
黑袍呵呵地笑了:“怕吧,跟我走吧。”他的声音温柔起来。
肥肥还在晃忽时,黑袍已经低下身子,把她从地上捡了起来,夹在了怀里。
“放开我,你要把我怎么样,怎么样。”就象第一次似的,肥肥在他的怀里挣扎。
可是他就是不见想要放下她的意思,肥肥又想往手臂那里咬。
“别咬了,上次咬的,牙印还在。”
肥肥脸一红,是哇,怎么就知道用这老土的方法。
“你是谁。”
肥肥看不到他的脸,但是却可以看到,那些狼们,看到他就伏下了身子,这个人连狼都可以统领,绝非简单之人。
“慕容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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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啊,以后是八点更新哇。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