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南周王飞了一眼的皇后,低声道:“你莫理朝政,要不然。”
南周王的眼前,闪过喜鹊的倩影。
南周皇后脸色抖然变青:“你要怎样。”
“皇后自己清楚。”
南周王以前是怕皇后,可是自打见过喜鹊,他变没了那个意念,只是迫于喜鹊再也不愿意进宫,南周王这几年是不顾皇后的反对,临幸了宫中无数的宫女。
然而事情本来就已经到这步田地上,南周王不得不对少年王司马玄,另眼相看。
后商边境上,司马子手剑长剑附看着苍茫大地,心里无比担扰。
他的姑娘哪里去了,肥肥到底哪里去了,连着人回南周也找不到人,这会是去了哪里。
同样担心的人,还有司马徒,太后已经把她贬为庶人,代表任何人拥有她,也将是合理的。
他走上楼台,准备和司马玄道别,踏上楼台,依然脸上也是乌云密布。
司马子回过头,望着俊美的兄弟,心里嗯了一声。
“二哥的封地,没有什么事吗?”
对于同样游手好闲的司马子,他现在羡慕秦王可以常在府里,搂着大片的美女,对酒当歌。
想到这里司马子嘻哈的脸上,又挂起了笑容。
“没有,皇兄看中的是三弟,又怎么会给兵权于我。”
司马徒的脸上,挂着的是淡定的笑容,可是司马子看来却有种嫉妒的感觉。
“二哥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司马徒望了望远处,南周的地界:“三弟,我想去找她。”
“三弟也……”
司马子的脸上收起了笑容,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痛楚。
他想说,我也想去找她,可以吗?
可是他一直却没有那个勇气,那一次她过来看他,其实也是因为担心,他那一刻是多么感动,可是理智却让他没有那么做,她和他就只差一步。
“嗯,你去吧,把她找回来。”
话说肥肥在天国,也就是阴国,过得快活呀,鸟语花香,处处闻啼,田园般的日子,世外一样的桃园。
幕容沉和慕容阴倒是没有来打扰她,肥肥唯一不能做的就是离开,一天到晚,侍女们,浩浩荡荡地相随,让肥肥感觉到压抑极了。
对于这两兄弟,到底是什么人,肥肥一点也不关心,有吃有喝有玩,还有美女相伴,日子过得象极了神仙。
可是安逸的生活,并没有让她感觉到快乐,这样下去,自己的小腹肯定又会隆了起来。
后商皇宫,云沁孤独地坐在椅子上,望着湖前的垂柳。
眼里泛着忧郁,云谣慢慢地踱了过来。
“公主,开心一些吧,这样下去,您会受不了了。”
云谣回过头,满眼含着泪水。
“这一辈子,难道都找不到他了吗?”
云谣当然知道,公主口里的他是谁。
“公主,放弃吧,已经深在宫中,我们已经无法再退。”
“住嘴,一个奴婢竟然敢插嘴我的私事。”云沁美丽的眼睛里,突然射出了凶光。
这样的云沁,没有了一点温柔的影子,有的只是凶神恶刹。
“奴婢知错。”
云谣颤抖地跪在了地上。
“滚,滚出去。”
狂吼着完全没有了淑女的形象,云谣慢慢地踱出了门口。
她开始有点怀念,肥肥那可爱的脸,起码她的心里,不会把她看成下人。
“娘娘,你在哪里,真的已经走了吗?”
司马玄无聊地翻着奏折,脸色有点消瘦,胡子也长了出来,郑流面对着司马玄强势的打压,已经开始联合朝中的大臣一起反对他的皇权,他真的是再也看不去了。
况且还安排了自己的女儿入选贵妃,那个姿色妖艳的女人,司马玄一看到就想杀了他们父女,可是表面还是要装作非常喜欢。
他把郑流上了的奏折都扔在了地上,此时云沁刚好站在门边,徘徊着要不要进来。
司马玄瞄到了云沁那脱俗的脸,脸上泛起一点笑容:“爱妃,为何不在宫里好好待着。”
他语气冰冷,让云沁难受。
云沁被他这么一问,眼泪叭啦叭啦地掉了下来:“皇上已经有多日不来见臣妾,臣妾那里,已经成了冷宫。”
司马玄讨厌女人的邀宠,还有女人太麻烦,可是八皇叔还要他纳那么多的嫔妃。
他连后宫三个女人都照顾不来,还要照顾一窝子的女人,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云沁望着了司马玄脸上的讨厌,于是止住了哭声,立即行了个礼:“臣妾告退了。”
可是司马玄是帝王,就算是他万般地不喜欢,可是面对着如此重要的女人,他也会做做样子,而且还会做得十分的真切。
玄帝慢慢地走到她的身边,伸手摸了摸她柔嫩的肩膀:“爱妃,朕实在是太忙了,而且边境马上要告急,朕这几日都是在看奏折,所以……。”
“臣妾明白的。”云沁的声音柔柔的,听了让人的心里暖和。
司马玄眼里闪过一丝怜爱,一把把云沁搂在了怀里。
“朕今夜一定会过来陪你。”
回搂着司马玄的云沁,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司马玄今夜宿在云妃宫里,到处张灯结彩,迎接着玄帝的到来,司马玄在快午夜的时候,才到了云妃的宫里。
他脸上越来越憔悴,走进宫里时,看到的是云妃单簿的衣赏,什么意思,他很清楚,天姿国色的云沁又怎么能不吸引人呢?
屋里香气四溢,司马玄喜欢这香味,久未进云妃的宫里,已经让他感觉到陌生,可是闻着这香气,他仿佛就象走进了中宫殿,和肥肥的宫里一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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