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民生凋敝也就罢了,可是冤家路窄,当他们一行人到平安镇的时候,谁知道居然遇到了尉迟禄夫妻二人。
尉迟锡和赫连香夫妻,以及他们怀里的孩子虽然打扮的都不是的很显眼,但是和困苦的老百姓比起来,他们这样的打扮也是十分富贵的。
尉迟禄和王氏老远就看见了尉迟锡几人,只是他们并不敢相认,尉迟锡他们身边跟着士兵,因而他们才不敢贸然上前。
尉迟禄和王氏尾随了一路,才敢确认,这穿着官服的人就是尉迟锡,不过嘛,尉迟锡身边的赫连香他们是不敢认的。
毕竟以前的赫连香可是面黄肌瘦的,虽然有些颜色,但在他们眼里也好看不到哪儿去。
虽然后来变的好看了些,可是完全没有现在的赫连香这么国色天香,更没有现在的这种气度。
尉迟锡和赫连香一人手里抱着一个娃儿,带着一队士兵,到施粥的棚子里查看。
尉迟禄和王氏跟了很久,终于确认他们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他们的三弟,尉迟禄和王氏对视了一眼,就想着一定要回去把这事儿告诉尉迟老爹等人。
不止是尉迟禄和王氏看见了尉迟锡,前来镇上领粥的赵大柱也看见了尉迟锡,看见尉迟锡身着官服,他才知道了尉迟锡所说的有事要办是真的有事。
赵大柱看见那些士兵跟赵大柱行礼,他才明白,尉迟锡并不是他想象中的士兵而已,他现在已经是小有权势的官员了。
赵大柱站在领粥的队伍里,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脑海里把以往的尉迟锡和现在的尉迟锡不断的进行着对比。
后来,赵大柱粲然一笑,不管尉迟锡如何,他还是尉迟锡,尉迟锡过的越好,到了求他帮忙的时候,他也不用那么忐忑不是。
至于赫连香嘛,他也认得出来,虽然她的变化有些大,可是怎么看也能看出她曾经的影子。
虽然她以前瘦弱些,但也是美丽的,只是现在的她美的愈发惊心而已。
尉迟锡和赫连香抱着孩子,在施粥的粥棚那儿看着,为了检验这粥是否符合他的要求,他还亲自向煮粥的人要了一碗粥。
尉迟锡喝着粥,眉头渐渐皱了起来,这粮食看来是真不够了,粥都变的比以前稀了。
贝贝稳当的坐在爹爹的怀里,见爹爹皱了皱眉头,便伸出小手,摸了摸爹爹的眉头,用萌萌的甜甜的童音道:“爹爹,开心,开心。”
听着妹妹的话,宝宝也注意到了尉迟锡的表情,不过他抱着赫连香的脖子没有出声儿。
其实他心里想的是,爹爹真会装,就知道这样吸引妹妹和娘亲的表情,那小脸儿还一副不屑的表情。
毕竟是小孩子,每日里吃饱喝足,还不知道老百姓吃不饱穿不暖的疾苦。
不过听了贝贝的话,尉迟锡也不再皱眉,想来也是,赫连香都来了,也不用担心没有粮食的事儿了,从明日起,他就可以让他们吃的稠些了。
不过这些都得归功于赫连香啊,要是没有他的小媳妇儿,想来这些人恐怕就还有饿些肚子了。
尉迟锡尝完了粥,就领着人走了,丝毫没注意到赵大柱等人,赵大柱也没主动上前打招呼。
果然,到了第二日,赫连香带来的粮食就派上了用场,不过这些粮食尉迟锡是没有和粮仓流出的粮食登在一起的。
他另外用了个本子记着,这些可都是从他小媳妇儿的空间里运出来的,他当然要记清楚,到时候可是要找皇帝陛下讨回来的。
就算不讨钱,别的什么也可以给点儿啊,老百姓的东西他是不打算要了,可是白让他的小媳妇儿吃亏,他可不干。
有了赫连香的帮助,整个青城的情况都好了很多,老百姓的身体情况也在逐渐好转。
就连这连日的阴雨天都连续晴了好久,有了好天气,官府也才能派人去帮老百姓修缮房屋什么的。
救灾工作以及灾后重建工作,尉迟锡和青城的知府可是花了大力气的,不过成效也颇为明显。
就在大家都开开心心的时候,对未来充满期待的时候,青城下面的一个村子居然出现了瘟疫。
这下可不得了了,老百姓可谓是人心惶惶,他们好不容易才熬过了洪涝灾害,居然又开始出现瘟疫,这可如何是好。
一听说这个消息,知府大人就急急忙忙的召集了尉迟锡和另外两位帝都来的大人商量。
另外两位可以说是一直在帝都当官,虽然也见过些世面,可是这些大灾害却没怎么见过,洪涝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出了瘟疫。
这两位大人可以说是胆儿都被吓破了,就怕传染到自己身上,那模样,恨不能立马就返回帝都。
知府大人见这两人实在是无用,也不多留,让这二位回帝都禀报此事,这两位虽然官职比知府高,此时却非常听从知府的意见。
只有尉迟锡和知府两人一起商量着事情,知府大人皱着眉道:“尉迟大人,您看,这瘟疫的事儿我们该如何处理呀?”
说着,知府大人更加惆怅了,也不知他是倒了什么霉,当官这么多年,别人都好好儿的,没想到他退休之前,居然还碰上这种事儿。
要是处理不好,还不知道他能不能关荣的解甲归田呢,真是的,什么破事儿啊都是。
尉迟锡倒是不知道知府想的是这些,毕竟他没有看清人心的本事,他还以为知府是在位老百姓着急呢。
于是,尉迟锡便开口安慰道:“知府大人不必担心,我夫人倒是跟李大夫学过一些医术,等会儿我便带她前去看看,说不定我夫人有办法也未可知。”
话说,尉迟锡当然是仗着赫连香有灵水才敢如此说的,不过知府大人并不知晓啊。
知府大人只知道赫连香是个会做饭的御厨,可不知道她还会医术。
他倒是不担心尉迟锡说了大话,也不担心赫连香没这本事,他只是不懂为什么尉迟锡舍得他的夫人去冒这种风险。
可不就是么,像赫连香这种花容月貌的美娇妻,在这种时候,一般男人藏着都来不及,哪儿舍得让她去呀。
难道这尉迟大人就是跟别人不同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