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泽斌全神惯注盯着杯中酒,他今天下午接了个电话后心情开始变差。
“怎么,舍不得哪位美女啊?”吴泽斌侃调。
想来好友是被他从漫柔香中CALL来极不爽。
吴泽斌举杯,一口喝干杯中酒。
“你不知道娜娜身材真的很好啊。”
**不改好色本色,谈起女人他两眼冒精光。
“你又换了女友?”带着责备,吴泽斌沉默。
吴泽斌隐隐约约记得上次他说的是丽沙吧,真是色性不改。
“嗯,久了,没感觉自然散。”吊儿郎当地答复好友。
他常换性伴侣,却不谈感情,游戏开始大家谈好条件,好聚好散。
“像你这样,终有一天会玩火自焚,别怪我做兄弟的不提醒你。”
吴泽斌语重心长地告诫**,话说夜路走多了总会遇上鬼。
“谢谢了。等到了那一天再说吧。说,你这么晚找我出来有什么天大的事?”他心里仍怀念娜娜迷人的傲人娇躯。
“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你突然发觉自己有一个孩子,你会怎么样?”他矛盾挣扎。
“别开玩笑,哪会有这种事情发生。我每次都做安全措施的。”**以为好友喝醉了。
他绝对不允许女友偷偷将他的保险套撅破个洞的事情发生。
“是吗?你那么有把握不会发生?”他苦笑。
“你今晚是怎么了?喝多了吧?”
尽讲些莫明其妙的话。
眼看吴泽斌欲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忙伸手抢过他的杯子。他最怕醉鬼。
“**,记得七年前的事吗?”吴泽斌打着酒磕。
他已有些醉意。
“七年前怎么了?”**顺着好友的话题问。
七年前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自然不知道他提的是哪一笔。
“景颢那小子干的好事。”吴泽斌咬牙切齿地说。
被景颢那嗅小子搞得一发不可收拾的烂摊子。
“你说这单啊!”**拧起眉。
提起这事他心中便起火,那嗅小子!如果让他见到他,他一定会再打他一顿。
话说当年,那小子跑来找他们寻帮忙,说是想自己找点男人身上的东西来做试验,开始他们并不同意,结果后来那小子居然在他们的酒中下蒙汉药!他们第二天知道此事马上去找他,那小子躲躲闪闪始终不肯见面。好不容易找到他时,他居然哭丧着脸告诉他们说,所有的精子管不亦而飞!
简直是乱闹!岂有此理,他们俩人恶狠狠地将他修理一顿。
没想到事隔七年,好友重提此事,不知意为何?他扶住吴泽斌开始摇晃的欣长身躯,等待下文。
“我们,有可能都是有孩子的爹了。”吴泽斌万身无奈地说。
该喜?亦或是该悲?如果对象是她,他倒不介意;而如果换作其他的女人,他深信,他的世界将被搅得乱七八糟。
“啊?今天不是愚人节!”
猛然摇头,**拒绝理会这无中生有的事。
“你觉得我在寻你开心?”他够烦了。
这家伙还敢质疑他!吴泽斌抬头盯着好友,他锐利的眸穿过**的的眼睛,那刺骨的寒意令**感觉可怕。
“有点。”**不怕死地进衷言。
吴泽斌铁青着脸瞪着好友,“你觉得这种事我会拿来当笑话讲?”
他平时严严慎慎、一丝不苟地待人,鲜少开玩笑,好友居然在这个时候怀疑他话中的真实度?可恶!
“我已经叫景颢去调查当年失窃事件。相信不久,我们可以得到消息。”
相信等到那时,他便可解开心中之迷。
“吓得我,我还以为你见着貌似我的小孩。”**不可置否地耸耸肩。
“没有。”他烦的是另外一项。
“那就是了。”**虚惊一场。
**招手叫服务生准备结账,如果他不先结账控制这家伙点酒,估计他真会喝得烂醉如泥。即使他没有任何不良记录。
“前天我在景颢医院做了检查。”吴泽斌神志非常清醒。
这才是他要说的重点。
“别告诉我你得了癌症晚期!”**夸张地说。
瞧他老是说半不说半,害人瞎猜。
“我的骨髓与嘉欣的完全吻合。”他接到电话时整整愣住一分钟,他无法形容自己当时震惊的心情,他非常的意外。
“耶,这是十万人中唯一的一例,你居然中奖?”他也意外。
“对了,嘉欣是谁?”他从来没从好友口中听见过这名字,倍感陌生。
“吴雨云的女儿。”那是个很漂亮的洋娃娃女孩,他比较有印象。
“吴雨云又是谁?”拜托,他能不能一口气陈述给他听算了,免得一问一答浪费时间。
“上次你生日时和你聊得甚愉快的女子。”事隔不久,他不会忘记了吧?
果然。
“我早不记得她是谁喽。”事实是这样。
**鲜少去记女人的名字,女人对他而言,就如衣服,穿过就扔了。
“那算了,我说了也是白说。只是我觉奇怪,为何我的骨髓适合嘉欣的?”他与他们一无亲二无故。
“这没什么好想不通的。”科学那玩意,他们是想不透的。如果想得透,早去做研究院学士喽。
“说虽如此,但……”他希望可以想通。
“别说那么多可是但是了。夜阑人静,我们赶紧回去睡觉吧。”他打着呵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