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登场,唱起了我自己的歌《缘》。
有一个男孩。
他认真、执着、热情、向上,他希望拥有美好的爱情,喜欢不期而遇的邂逅,喜欢人海茫茫中的暮然回首,喜欢默默中的眼神交流。
又或许有那样一个女孩。
她美丽、大方、积极、果敢,她喜欢数天空中闪烁的群星,喜欢与友们聊身边的趣事,喜欢走在大街中看人潮攒动,喜欢在田间感受生活的气息。
某天,他们相遇了,相恋了……
场下的歌迷还沉浸在歌声的余味里,后台却响起了清脆的掌声。
台下一片哗然,在人们的惊异中,白梦雪不紧不慢的走上台来。
“你来做什么,我的演唱会不欢迎你。”一瞬间,我惊慌失措。
我知道她肯定不是来为我助唱的,她的出现只能是一个原因,她来捣乱的。
我猜的没错,她拿着麦,笑嘻嘻的:“妹妹别这么说,我来为你祝贺的,你瞧,傍上凌子墨这样的大老板,果真有效吧,这场面有几个能比?”
她走进我,带着甜甜的笑,在我看来却丑陋无比:“妹妹应该谢谢我,不是我将这件事告诉媒体啊,估计大家都不会为你祝福了,你看现在多好,歌迷们多兴奋啊!”
我将拳头握紧,恨不得一拳打在她那张伪善的脸上,可是我不能,这是我的演唱会,我不能因为她的出言相机,就毁了自己的前程,那不正中了她的奸计吗?
台下的歌迷听了她的话立刻沸腾了起来,满场都是嗡嗡的私语声。
更有甚者,已经将杂物掷了上来。
风琪立刻跑上台,维持着秩序,可混乱的局面哪里控制的住。
白梦雪得意的笑着,在我看来却一脸的狰狞,她好可恶,轻而易举的破坏了我身边的一切。
我向她靠近,充斥在满腔的怒火,就要释放,我一步一步的靠近,靠近她的身旁……
音乐再次响起,我听的出,是我刚刚才唱过的《缘》。
升降机移了过来,落在了我的面前,凌子墨走了下来。
“子墨?”我和白梦雪同时惊呼出声。
他今天打扮的好绅士喔,一袭黑色的西装,打着红色的领带,连那双鞋子都经过美容了吧,亮的晃眼。
更夸张的是他手中捧着花,那花很红、很美。
“小雪,你是来助阵的吗?”
“我?”她尴尬异常,“嗯,是啊。”
“那好啊,当年你帮我赶走了晓慧,我还没有谢你,现在就再麻烦你,来给我们做个见证吧。”
他没有等待小雪的回答,而是带着笑来到了我的面前,凝视我,久久的,深情的。
他抬起手,朝我伸了过来。
我有点惊慌,六年前订婚宴上的一幕又回到了眼前,他想和我分手吗?他想摆脱小雪制造的流言吗?
我下意识的缩头,想避开他的触碰。
他坚持着抚上我的脸,温柔的问:“晓慧,你在生气吗?”
“我?小雪她……”
“嘘……”子墨制止了我的声音,“在这个时刻,是属于你我的,不要让别人坏了我们的好心情,懂吗?”
我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只能顺着他的话答应着:“嗯。”
他毫无预警的单腿跪在了我的面前,台下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白梦雪怔住了,她知道凌子墨想干什么了,她的脸登时变得十分难看,红了又紫,紫了又红……
“你起来啊,干吗要这样,这么多人都在看呢!”在无数眼睛的注视下,我羞红的脸想要爆开了。
嘿嘿,可在我的内心深处,笑声穿过了五脏六腑,直达大脑。
天啊!我看见了用鲜花铺成的幸福路就在眼前,而对面的凌子墨在兴奋的向我招手。
可跪在地上的凌子墨却并没有打算起来:“晓慧,还记得六年前吗?我在订婚宴上弃你而去,这成为我几年来最大的憾事。今天我跪在这里,让所有的歌迷来见证,我,凌子墨要娶你为妻,至死不渝!”
我在哭,这个时候不知道哭的是傻瓜……
沉寂了许久,台下不知谁首先鼓起了掌声,接着,第二个人,第三个人,第四个人……
掌声越来越多……
“同意。”
歌迷的声音如潮水般涌来。
我在掌声包围中深深的抱紧了凌子墨……
我与子墨的婚礼很简单,我不是富人家族的,我不喜欢奢靡的婚礼,只需要双亲、朋友和他,就够了,酒席可以在一般的酒店,也可以在家里,不需要正式,毕竟最近的八卦很厉害,我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在上帝和来宾的面前,是为了凌子墨先生和徐晓慧小姐这对新人神圣的婚礼。这是上帝从创世起留下的一个宝贵财富,因此,不可随意进入,而要恭敬,严肃。在这个神圣的时刻这两位可以结合。如果任何人知道有什么理由使得这次婚姻不能成立,就请说出来,或永远保持缄默。”
司仪在说了一堆介绍词之后,见现场来宾热烈欢腾,便接着说,“我命令你们在主的面前,坦白任何阻碍你们结合的理由。要记住任何人的结合如果不符合上帝的话语,他们的婚姻是无效的。新郎,你愿意娶新娘为妻吗?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
子墨饱含深情的眼睛,凝向我迷茫的双眼,“是的,我愿意。”
朦朦胧胧的爱意让我心头温暖至极,不由得对子墨莞尔一笑。特别是想到今天来的朋友中,还有白梦雪,我认为她是唯一一个不由衷祝福我们的人,居然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司仪转向我,“新娘,你愿意嫁给新郎吗?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