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人真的..."张兴容依然想不招,但是不等他说完,便被苏柳打断了。
"张老板,我看你这客源不错啊,你要想清楚了,这谎话一出口,也不知道你这店还能不能开,人的心头贪恋往往都在一步之差,一不小心可就万劫不复了。"苏柳笑了笑又道。
"大人,这店可是小人的命啊,千万不能封啊,小人招,招。"张兴容被苏柳的话说的如同当头一棒,回过头一想,便惊了一身冷汗,这柳兴国清官是出了名的,自己这要是撒谎了,那么肯定讨不到好了。
"说吧,都是怎么回事,仔仔细细给我说清楚。"柳兴国赞赏的看了一眼苏柳,他们的声望还不如苏柳短短几句的威逼利诱,如此玲珑之心,他怎么能不刮目相看。
"大人,小人只是拿银子买下来他带来的东西,真的不知道他是偷的。"张兴容跪在地上,急急的说道,原本想要用来赚钱的,现在反而给自己惹祸了,他就担心说慢了会给自己惹麻烦。
"哼,你可知那些种子都关系这什么,还不给我老老实实招来,买了多少。"柳兴国一拍桌子,严厉的喝道。
"大人,小人只是做小买卖,昨天他说他家还有几百斤,然后我就让小厮赶了牛车去拉回来了,这不都堆在后院呢,小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些种子要是偷来的,小人知道了也不敢买啊。"张兴容着实是被吓着了,便全都说出来了。
"文昌,去后院看一看,安然你也去看看是不是。"柳兴国面色一沉,对着师爷文昌说道。
"是。"文昌点头,看了看苏柳,两人一起去了后院,苏柳见店小二打开袋子,上前一看,便对着师爷点点头,然后两人从后院出来,苏柳回到东方明澈身边站着。
师爷则是对着柳兴国点点头说道"大人,后院的红薯经过安然证实,的确是她的种子。"
"嗯..."柳兴国长长的嗯了一声,看了看苏柳,半响将视线落在忐忑不安的张兴容身上"张兴容,若是你现在见到那人,可还能认得出来。"
"认识,认识的,只要再见到他,小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了的。"张兴容头如捣蒜,现在只要能让自己与这件事脱离关系,他是什么都愿意做了。、"那好,你与我们去一趟杏花村。指认一下那偷种子的人是谁。"柳兴国见他还算识相,神情便缓和了不少。
"是,是,小人这就把店关了,跟着大人去杏花村。"张兴容连连说道,起身便去找了小二,低头说了两句,擦了擦头上的汗才出来。
"安然,走吧,是不是,咱们一去指认便知道了。"柳兴国对着苏柳开口说道。
"好,大人先请。"苏柳笑了笑,她只是一个村民而已,怎么能走在大人面前呢。
柳兴国赞赏的点头,然后有着师爷前面带路,一行人找了一辆牛车,有着官差赶着朝着杏花村而去。
而此时的张氏,正打了一背篓的猪草背着往回走。
路上遇见那些都去帮工的人也都下地给自家干活了,不免有些疑问,停下来问道"二毛媳妇,今日咋都在自家地里呢,那个安然不请你们了吗?"
张氏想了想,难道这些人都跟张有力一样,惹了安然不成,想到这儿,张氏变笑了笑又问"二毛媳妇,这安然是不是嫌弃你们做的不好,我早就知道,这安然不是个好人,你说你们哪一个干活不是一把好手啊,唉..."张氏说完,还假装怜惜的叹了口气。
"有力媳妇,你这话可说偏了啊。"被叫做二毛媳妇的女人笑了笑打断了张氏继续说下去,再这样说下去,那么好心的安然不知道被诽谤成什么样子。
"咋!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张氏一愣,她这么一说,不但没有看到二毛媳妇跟她一起骂安然,反而还给安然说起话来了,那他们都不去帮工是为什么。
"当然不对了,你家有力干了煽动工人那事我就不说了,你这是从哪儿听来的啊,安然姑娘那么好,才不是你说的那样。"二毛媳妇笑了笑说道,也停下了手里的活儿,一边给苏柳说了一句好话,一边吧张有力那件旧事重提了一下,就是为了告诉张氏,谁做了什么,大家心里都有数,清楚着呢!
"不是我说的那样,那是那样啊。"张氏面色一僵,不由冷嘲道,这二毛媳妇是村里出了名的泼辣,虽然张有力的确不是什么好人,可当着她的面这样说她男人,这也让她颜上无光,这么说,不就是再说她瞎眼了吗?毕竟这张有力可是她的男人,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你还别说,今儿个完美大家一起去摘苗子,你是不知道啊,那个地里是被人翻了个底朝天啊,那些好生生的苗子,也不知道是那一家杀千刀的,愣是连人家的种子都挖走了,真是缺德,大家都是种庄稼的,有力媳妇,你说一说,会是谁这么缺德啊。"二毛媳妇看了看张氏几眼,然后唾骂道,说完,还别有深意的看了张氏几眼,然后问道。
"这,这我哪能知道啊。"张氏有些心虚,响起自己一去地里便到处坐,后面走的时候还不小心踩了不少,被二毛媳妇这样问,张氏心虚的不行,总感觉这二毛媳妇就是在说她一样。
"有力媳妇,你这样我会以为就是你家挖的得,你看看,我这也没指名道姓,你就在这里心虚了,不会真的是你吧。"二毛媳妇笑着说道,头一句只是试探,下一句则是直接将那帽子扣在张氏头上了。
"我说二毛媳妇,你这话可别乱说,我可是什么都没干。"张氏脸拉了下来,心里也是慌张的不行,偏偏这二毛媳妇就是这张嘴巴厉害,她是肯定说不过她的,便不想在跟她继续说下去,背着背篓就要走。
"有力媳妇,你别走啊,我看你屁股上那些印记,可想是红薯叶的汁水了,那玩意,可是洗也洗不掉的。"二毛媳妇眯着眼眸,冲着张氏的背影喊道。
张氏一听,想起那天自己一屁股就坐在那红薯叶地里面,肯定是那时候沾上的,想到这儿,张氏走的更快了。
二毛媳妇见张氏心虚的不行,便笑了笑,一猜就知道是他家干的,也只有他那两口子能干出这么缺德的事情。
张氏充充的回到家里,一路上,只要有人问起她屁股上黑黑的小点是什么,她就支支吾吾的推脱,然后便尽快往家里赶。
"糟了糟了。"一回到家里,张氏就立马翻箱倒柜的找裤子,一般十天半月换一次的裤子,这才穿了几天就迫不得已要换了,而已听二毛媳妇说这个洗不掉,那么不就是以后都不能穿了。
此时哪儿还顾得了那么多,张氏只想着快点吧裤子换下来。
"你个死婆子,撞鬼了不成,让你打个猪草,一回来就跟这慌慌张张的。"张有力一见张氏那副徳i性,便不由出声骂道。
"有力,我今儿出去打猪草,见二毛媳妇没去帮工,咱们一定完蛋了。"这时候的张氏也不顾张有力对他冷言冷语的嘲讽了,听二毛媳妇那么一说,她整个心都普通直跳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