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长大了,我就是管不了你了是吧!”村长的话语带着恼怒的意味望着白狄的眸光也似喷出了火光似的。
白狄哪儿有他那么急躁,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却是不急不燥的笑道,“爹,你这是在做什么,我可是没有哪儿对不住你了的。”
白老爷原本是气急了的,此番看着白狄明显的没有了悔恨之意的,遂又对白狄是更加的上火。
转眸间,他看见了白狄的身旁急忙站了起来的闻人香,顿时眼里的火光更甚,“白狄,我给你说的话,你这是放哪边去了,你不记得了我当初就是说过闻人家的女儿是配不上你的,你这才刚刚回来,就是要和我对着干了是吧!”
闻人香惊诧于,白村长既然是知晓她的身份的,可是,越往下想去,她就是越加的觉得有些受伤。
她听的很是清楚,白村长说自己配不上白狄,这话还真是照应了当初爹爹为了阻止自己和白狄在一起的时候说的那些话。
爹爹说,白村长是一个唯利是图之人,而且,他尤其热衷的便是攀附权贵,如今,被白村长这么一说,倒也是看得出来,白村长确实是想要儿子另去攀附一个有地位点的亲家的!
可是,转而想想,白村长不但是害了娘亲的性命,还这般的蔑视着自己,不由的,她望着白村长的目光也是渐渐的冷到了可以将人冻结的地步。
如果可以,她是真的想要就此就质问白村长一番,她想要为她逝去的娘亲讨一个公道,可是,偏偏爹爹的话语又是响起在了她的耳边,爹不希望她生事,爹说,白村长的关系是盘根错节,即便是想要报仇,也是很难的。
所以,冲动如爹爹都是这般艰辛的忍让了下来,这倒是让闻人香更加的痛恨了!
紧紧的握着双手,闻人香硬是将心里的那些痛恨给压了下去。
迈着步子,闻人香是径直的就往外走了去,如今,她是片刻都是不想和村长多呆的。
白狄见着她要走,伸手,他快速的拉住了她,生生的阻止了她前进的步子。
转眸,他冲着村长道,“三年前,你这般对我说,我无话可说,可是,爹,你觉得三年后的今天,你还能管得着我吗?”
白狄的话语是震惊了闻人香,闻人香木木的转眸望向了白狄,她还是从来就不知道原来三年前白村长就是知道她的存在了的。
而且,还和白狄说过了那样的话语,想想,闻人香的心里就是说不出的复杂!
白狄感觉到了闻人香在看他,转眸,他带着一丝温和的冲着闻人香笑了笑,这样的眸光让闻人香觉得是无比的暖心,闻人香有一种,错觉,好似又回到了三年以前那般。
那时候的白狄,总是给她一种很是温暖,很是安全的感觉!
白村长见着白狄和闻人香那般眉来眼去的,心里是更加的恼怒了,伸手,就是想要扔给闻人香一个耳光,可是,却是别白狄飞快的伸着手去,生生的阻断了白村长还未完成的动作!
白村长眼里的怒火是瞬间便是喷了出来,冷冷的望着白狄,道,“你这个逆子,逆子!”
白狄倒是一点儿都没有因为村长的话语动过一分面上的淡然,淡淡的望着白村长,白狄笑道,“爹,若今天不是为了回来寻闻人香,你觉得我还会踏进这个家门吗?”
白村长听着白狄这么一说,眼里的怒火是更加的深重了。
闻人香望着他们两,心里是越加的担忧了。
“白狄,你在说什么,你知道吗?我可是你的爹,你现在是反了吗?”白老爷怒目的望向了白狄。
白狄忽然笑了出来,他的脑海里又是浮现了那个女人的摸样,他暗暗的想着,若是当初那个女人还呆在他爹的身边,那么时间到了今天,那个女人的孩子一定会夺离了他爹所有的爱,那个时候,他爹还会如此和他吼?
白狄摇头,兴许,那时候,就不光是吼他那么简单了,白狄心里一直都是很清楚的,白狄的心里便是只有那个女人,已经那个女人的孩子的,如今,这般的对着自己说话,难道,他就是因为想起了那个女人,再想起了那个女人一起带走的孩子,所以,他爹的怒火才会这般的旺盛?
白狄不可否认,他能感觉到爹为什么那么不喜欢闻人香,其实,也并不是全因为闻人香的身份就向当初那个女人来道他爹身份一般,因为,那个时候,那个女人也是一无所有的来到了爹的身旁,而如今,闻人香也是一无所有的呆在自己的身旁,所以,爹看着闻人香才会越加的想起那个女人,才会严厉的反对他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可是,他怎么可能容许他爹那般的自私,就以为闻人香会让他想起那个女人,所以就不允许,他和闻人香在一起?
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闻人香的为人,闻人香从小便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又怎么是他爹的那个女人可以比得的?
说着也是笑人!
白老爷见着自己的儿子这般的不听自己的劝告,怒火中烧,正要说什么,却听白夫人的话传了过来,“你们两父子又在说些什么,让香儿看着多不好。”
白老爷哼了一声,闻人香明显的感觉到了白老爷对她的不欢迎,但是,这个时候,她也是不想在打理这个与自己有着天大仇恨的人,只是盼望着白狄能够就此将她放开手去,这样,她也是能够快些里开他的!
白狄本来也是想要和他爹一争个高下的,可是,没想到的是这个时候,娘却是走了进来,他也是不想让他娘担心,故也是没有在和他爹争,但是,握着闻人香的手确实一点儿都没有放开去。
白夫人走了过来,重重的叹息了一声,道,“你们两父子究竟是想要做什么?这三年都是过去了,为什么还要固执着以前的事情!”
白夫人虽然是这样说的,可是,她的心里是更加的清楚,即便是她这么安慰也是没用的。
莫说是三年,即便是再加上好几个三年,一些事情望不了就是望不了,就像他丈夫对那个女人的思念那般,即便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旧是没有办法对那个女人产生介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