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可能佑熙有了死的念头,不想再受尽痛苦,才会有这场大火
知道这一切后,皇北天说不出的愤怒和痛心,恨不得杀死凌啸阳,带走佑熙,可是他不能,那样佑熙将永远都不可以抬头做人,受尽世人的唾骂...。
此刻皇北天是冷静的,冷静的想着如何不让佑熙受苦。
见佑熙不应声,管家只得走了进来,福身先给北王行礼。"奴才给北王请安。"
皇北天冷声道:"免了!"
佑熙站在那里,小手紧紧攥着,眼中是不安的神色。"王爷找我有事吗?"
管家含糊的道:"王爷只说让您过去一趟!"
"王爷身子无碍吧!"皇北天一身银衫挺拔俊美,霸气冷然,从屏风后走出来。
佑熙上下打量着皇北天。只见他脚步稳健,脸色健康,不见一丝痛楚,受伤的人这样的神清气爽吗?
"那个...皇北天,你不是受伤了吗?"看样子一切都好,她以为伤的很重,担心的要命,现在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嗯。是受伤了!"皇北天的手腕晃了晃,上面包裹着的白色绷带吸引了她的视线。
手腕受伤了,她手腕也受伤,也不会痛的无法入睡哦。
管家恭敬的道:"王爷一切安好,多谢北王挂怀。"
"正好,我找王爷有事相商,带路!"皇北天黑眸一沉,望着门的方向。
管家看了一眼佑熙,又看了一眼冷霸的皇北天,有些为难。"这...。"王爷要宣的人没宣到,却换成了王爷有点不想见的人。
"嗯?为何还站着。"皇北天不悦的怒喝了一声。
管家一怔,不敢反驳,只得道:"是!北王请!"
皇北天和管家向外走去,佑熙这才松了口气,心中感激皇北天为自己解围。
"我先走了,再见!"佑熙冲少九微笑了一声,摆了摆手离开。
少九皱眉,怎么看佑熙,都觉得很奇怪,没有一点女人的矜持。
【义恒楼】
凌啸阳不耐地坐在那里,劈烂的桌子丫环早已经打扫了干净,重新先搬来一张别处的桌子。
凌啸阳心中怒骂着管家腿脚不利,找个人还这么慢,不白之际,耳边终于听到一阵脚步声。
很好,终于来了。站起身正要发怒的时候,却见随着管家进来的是皇北天。
脸更是一沉,怒骂管家道:"你老眼昏花么,我让你找的人是谁,你都找不对么?"
"奴才该死。"管家被自己主子这样一骂,心中一阵害怕,跪了下来。
皇北天平淡的道:"王爷何须动怒,是我有事要和王爷商谈,何必迁怒一个奴才。"
"滚下去。"凌啸阳怒喝一声,甩袖坐在了椅子上。管家连滚带爬的出了【义恒楼】。
凌啸阳口气不悦的道:"不知北王兄有何事与本王商量?"
皇北天盯着凌啸阳的脸出声问:"昨夜王爷的的卉夫人被困火中,王爷为何会冲入火中救人。"
"这与你何干,北王兄太逾越了吧?"凌啸阳剑眉一皱,彰显着内心的不悦,却似乎被皇北天戳中了什么要害。
"王爷既然在乎,为何不善待她。"
"放肆,本王的事,何事轮到你插嘴。"凌啸阳站起来,手拍在桌上,差一点又粉碎了新搬来的桌子。
"既然王爷不在乎,哪将人送与我好了。"其实那一夜凌啸阳让他选一位美妾说要送与他,如果可以他早就选择了佑熙。只是,佑熙不是货物,她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马匹骡子,任由人送来送去,那样会夺走她的尊严,而且凌啸阳不过是试探试探他,又岂会真的放手。
"休想,你是诚心惹怒本王吗?"凌啸阳果断的回绝,更说明一切。
皇北天沉声道:"王爷是想逼死她吗,看得出她不怕死,这一次不死,下一次呢?"
"你...!"凌啸阳心一怔,说不出话来,他都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冲进了火海中,去救那个恶毒的女人,也不明白,为何皇北天的话会让他如此震怒。
"言尽于此,告辞。"皇北天转身离去,留下了怒气难平的凌啸阳,身子重重的坐下。
她死?不,他不能让他死,绝对,可是正如皇北天说的,冷夜卉不怕死。
先是服毒自杀未死,又是这一次的大火事件,虽然没有去问,可以看得出是有人故意放火,而那个人除了冷夜卉还会有谁,因为他羞辱了她,所以她想结束这一切。
凌啸阳的脸色变得阴沉,唇边扬起一抹冷酷的笑,很好,哪本王就想一个让你不想死的法子,让你心甘情愿的留下来受罚,尝尽痛苦,为夜阑的死付出代价。
昨天的危机被皇北天化解,佑熙的日记中除了对一辰的思念,依旧会写到皇北天,每次写到皇北天的这三个字的时候佑熙就会痴痴的发呆。
来到这古代也有几日了,在这王府中,她没有可以用心交谈的人,没有亲人和朋友深深感觉到古代的无聊和寂寞,唯一对自己好的人只有皇北天,不知可不可以请他帮一个忙。
一早佑熙写完日记,收起来,便向怡轩楼走去。来到门前,佑熙敲门。
"又是你!"少九从里面走出来,打开门看到佑熙,声音有些不悦。
"皇北天在吗?"佑熙探了探头。
"喂,我家主子的名字也是你随口乱叫的吗?"昨天没顾得上计较,今天主子不在他可以发发威。
"不叫名字叫什么?"佑熙皱眉满脸疑问。
少九气恼的道:"当然叫北王了。"
佑熙对于少九的不善不以为意,微笑道:"好,那么麻烦你告诉我北王在不在。"
少九就是不爱看佑熙哪种微笑,好似会让人迷失心智一样,明明是恶毒女人却拥有一副清纯动人的面孔,少九烦躁的吼道:"自己去花园找去!"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花园!"佑熙呢喃了一下,便向外走去,花园,看来她要费一些时间去找了。
义恒楼
软榻上,坐着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妇人,一身华服,体态端庄。
凌啸阳则坐在一旁,一脸柔和,一边还站着一个妙龄少女,眼波不时的围着凌啸阳打转。
凌啸阳对哪妇人道:"母妃身体欠安,该好好休息,孩儿这里一切都好。"
哪妇人正是兰太妃凌啸阳的生母。
凌啸阳命令不许讲王府失火的事告知母亲,希望她安心养病,可是不知哪个该死的多嘴,惊扰了母亲。
"啸阳,可有受伤?我听说王府被烧,怎能不担心。"兰太妃关切的望着凌啸阳,眼中上下打量着他。"让娘看看。"
兰太妃俨然是一位慈母,担心这自己的儿子,虽然儿子已经二十多岁的人了,可还是忍不住操心。
凌啸阳高大的身躯站起来床边,来回踱了几步,微微一笑。"母妃看我,像是受伤的人吗?"
兰太妃看着健健康康的凌啸阳,才安心的点头。"人没事就好,楼烧坏了可以修。皇上已经下令,让建造局择日为你造楼。"
"让母妃费心了,母妃身体可好些。"凌啸阳担忧的问。
"没事,都是太医大惊小怪。"兰太妃摆摆手,不甚在意的。"娘这才来,皇上特准多住些日子,这样娘也能多陪伴你几天。"
"太好了。"凌啸阳听到兰太妃可以住在府中多日,很是开心。"等母妃为太后守孝期一过,儿就接您出宫,以尽孝道。"
兰太妃看着凌啸阳,心头是满满幸福,虽然这个儿子脾气乖张,可是却是极为孝道,这一生足矣。
兰太妃欣慰的点头,却想起了什么,皱眉问:"府中好好的,怎么会起了大火呢?"
凌啸阳似乎不想在母亲面前提起此事,只是道:"母妃多多休息,把身子养好,这些事交给儿子操心就好。"
"好,哪我的就不问了。"兰太妃微微一笑,又道:"我想休息一下,啸阳你陪着云姗,四处走走,这里有奴才们服侍着就好了。"
"好,哪母妃好生休息,一会儿起来用午膳。"
"嗯,都去吧!"兰太妃躺下,微微的闭上眼睛。
凌啸阳对那几个宫女道:"小心服侍着。"
"是!"宫女恭敬回答,对于这位冷面王爷,心中极为敬怕。
凌啸阳和云姗出去了,兰太妃很快入眠,她的身体确实有些虚弱。
凌啸阳和云姗走出了义恒楼,走了很远后,才大喊道:"来人呀。"
"王爷有何吩咐。"一直等待差遣的管家,走到凌啸阳身后。
"带着云姗四处走走,本王还有要事要办。"凌啸阳冷冷的吩咐,在外人面前,凌啸阳完全是一个不同的人。
凌啸阳说完便面无表情的向出府的方向走去,云姗一急,拉住了凌啸阳的衣袖。"啸阳哥...。"
凌啸阳回头望着自己这个美丽的表妹,放低了声音。"怎么了?"
云姗微笑着,眼底却有着失望,柔声道:"既然啸阳哥没空,哪云姗就不乱走了,我回去陪姨娘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