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水却没有一丝被人捉奸的羞赫,慢悠悠的道:“还说什么,既然你们都知晓了那便更好了,今日索性与你们说清楚,林文泽我是要定了,他也离不开我,至于忘忧,你若是能接受我可有让你做正室,若是不能接受便请自便。”
水瑶忍不住指着沁水道:“你简直恬不知耻!”
沁水振振有词:“这有何耻?他们两个并未结成仙侣,就算是结成仙侣也有找小妾的先例,我哪里恬不知耻了?”
水瑶不善言辞,指着她气的说不出话来:“你…你!”
长忆可没有水瑶温柔:“你还跟她讲道理?”
她上去就给了沁水一掌,沁水没想到她说动手便动手,由于距离太近天色又昏暗,生生便挨了她一掌。
沁水怒道:“你敢打我!”
长忆手中不停又攻了上去:“我打的就是你!”
不过沁水是从小便在门派里修炼的,前后也修了也八九十年了。
即使是毫无准备挨了长忆一掌,忍住疼痛也还能与长忆打个平手,甚至还略占上风。
长忆连施狠招发现沁水不是那么容易拿下的,她朝边上喊道:“水瑶,跟这种人还讲究什么一对一,你快来帮我。”
沁水明显打不过长忆与水瑶联手的攻势,两招还未过完便被水瑶压在身下。
沁水身材娇小,水瑶伸手便将她拎起来,两只手反扭在背后,头发也被打散了,蓬头垢面的冲长忆怒吼道:“你们想干什么?”
长忆上去便噼里啪啦连着甩她七八个耳光:“我告诉你你哪里恬不知耻了!我让你要做小妾!我让你欺负忘忧,我打不死你!”
这七八个耳光长忆都用尽全部灵气去甩的,沁水修炼八九十年,牙齿虽没被长忆打掉,但两边脸蛋却瞬间又红又肿,仿佛蚕要吐丝之前的模样,整个脸都肿的半透明了。
长忆迅速摸出个普通的瓷瓶,胡乱倒出四五枚褐色的小丹丸扒开沁水的嘴丢了进去,水瑶在沁水后背一拍,沁水不由自主的将那些褐色药丸全部咽了下去。
沁水又惊又怒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你不是不要脸吗?这些丹丸能帮你留住脸上的的伤,起码能留个把月吧!我看你还有没有脸出来勾引别人的男人!这可是你师叔我亲手炼制的,不用谢。”
长忆边说边又掏出一样东西。
这是一枝毛笔,这毛笔并不特别,特别的是她又掏出来的一个小黑瓶子。
“这里面装的是太墨,我倒的我师兄房里的,给你留点纪念。”长忆提起毛笔在黑瓶子里蘸了蘸。
太墨写出来的字,擦不掉洗不掉,永远都不会掉。
除非仙君修为之人出手替她抹去一层皮。
沁水连连摇头,口中怒骂道:“长忆,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长忆嫌她动来动去字写不漂亮,又嫌她口中又聒噪,直接取出星璨没出鞘对着她的后脑勺重重来了一下。
沁水挨了一下立马软趴趴的瘫在地上,水瑶将她翻正了露出肿胀的脸蛋。
长忆提笔跨坐在沁水软绵绵的胸上,在她两边脸颊上端端正正写了四个大字:恬不知耻!
末了又在她额头中间画了只王八,细细的端详了一番,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小心的收起太墨。
她又给沁水渡了些灵气,沁水慢慢醒转过来。
长忆站起身背着手一本正经的对着沁水道:“我告诉你沁水,今日若不是你这么猖狂,我也不会如此待你。我原本就是想让忘忧与林文泽一刀两断才带她来的。但是你太嚣张了,这让你师叔我很生气,所以林文泽即使我家忘忧不要,也不会便宜给你。”
沁水哼了哼并未开口,双拳难敌四手,好汉不吃眼前亏!
……
竹林外,月光下林文泽跪在地上拉着忘忧的手腕,忘忧转过身不看他,长忆知晓她肯定又哭了。
长忆上去使劲扯开林文泽的手道:“林文泽!我当初可给你机会了,你自己不珍惜,你既然那么舍不得沁水便去找你的沁水吧,以后别来烦我家忘忧。”
长忆与水瑶御剑带着忘忧走了,林文泽不死心也御剑追上了上清殿。
蓝缨树林中,忘忧泪流满面对林文泽道:“你走吧!以后别再来了。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与你从未认识过……”
林文泽也流下泪来痛苦的道:“忘忧,我真的没想背叛你,我真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他说着伸出双手抱住了自己的头,蹲在地上:“我也知晓说的这些谁都不会信,可是我说的都是真的!忘忧,你能不能再信我一次。”
长忆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正想开口,旁边的水瑶轻轻扯住了她的衣袖:“让他们聊会吧!我们先走。”
长忆恨恨的瞪了林文泽一样,正欲与水瑶一同离去。
“咳。”九念一声轻咳。
长忆目光清亮的望着九念从蓝缨树后走了出来,雀跃的走过去道:“师兄,你终于回来了。”
九念觉得自己一见长忆就忍不住想笑,又轻咳了一声掩饰了一下面上的笑意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长忆指着林文泽道:“在赶这个喜新厌旧的负心汉。”
九念走过去握住林文泽一只脉搏,过了片刻他松开手道:“他这是中了相思草之毒。”
长忆:“相思草之毒?”
林文泽“咚”的一声跪在地上:“求师叔帮我。”
忘忧登时不哭了,脸上挂着泪珠问道:“师父相思草是什么毒?”
九念上前扶起林文泽。
他慢慢踱步背着手望着天上的满月道:“相思草极为稀有,一株生两花,雄花为蓝色,雌花为粉色,只要一对男女分而服之,彼此之间便有无穷的吸引力。中毒者就算心中有所爱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想来那沁水对林文泽确实有意,不知从何处寻到这花。”
忘忧往前一步问道:“师父,这毒能解吗?”
九念轻轻的点点头,淡淡的道:“能,但现下不是时候。”
“那何时是时候?”原来林文泽真是被冤枉了,长忆看着蹲在地上的林文泽越看越可怜,心里顿时有些过意不去了。
九念望着她眼中有了些笑意:“你将沁水整成那样,你以为拈昔殿会善罢甘休吗?”
长忆撇了撇嘴:“她活该,谁让她不要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