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还没废呢,诸位不觉得当着太子的面抢别人的东西很不要脸么。”此话一出,不用看也知道是卫伊说话了。
整个朝堂,敢这么肆无忌惮当着皇帝的面嘲讽毒舌众臣的人,也只有卫伊了。
众大臣听闻卫伊这么一说,头垂的更低了。不过虽然他们心里觉得有几分虚心,但是面对这样的场景还是很知道坚定信念的。
“我国自古立贤不立长,二皇子这几个月的表现臣等都看在眼中,倒是太子殿下行事有误,虽然川阳的事情宁家庄站了出来,但太子说到底还是有责任的。孰是孰非,微臣相信皇上自有决断。”
又是拿川阳的事情说道,他们就不能换一个话题?不过太子能够被他们拿捏的把柄只怕也就只有川阳河堤的一件了,虽然是被人陷害,虽然宁家庄转移了太子大部分的压力,但是明白人可不都知道这件事与宁家庄无半分关系么。同样他们也知道太子与二皇子的争斗,只是如今他们选择站在了二皇子那边,那么川阳的事件所有的不对自然被太子所包揽。
卫伊鄙夷的看着跪在地上说话的人,冷哼一声继续开口:“陆大人莫不是年纪大了脑子就不好使了,五年前科举舞弊案太子身先士卒,前后查出作案官员不知凡几,才得以保我南荣有志之士不被埋没;車州州府勾结盐商导致百姓沾染疫病,太子亲身前往力惩罪犯,回京后养病数月方见好转;四年前齐宁赈灾,太子亲自押送赈灾银两,一路上遭遇劫匪暗杀无数次,多次死里逃生也要确保赈灾银两无误..这些,陆大人是忘记了,还是故意选择忘记呢。”
太子这些年做的事情可不仅仅是这些,若是要如数家珍的说出来,只怕不是一时半刻就能说完的。卫伊挑的,只是几年来算得上大事的事件,这一件件一桩桩,别看说得轻巧,当时的情形可是要危险万分的,何况太子数次远离京都,那些暗自下黑手的人如何会不把握好机会,太子的一路凶险自然不言而喻。
被称作陆大人的人却是没了话说,毕竟卫伊说得都是事实,平心而论,太子也不愧他太子的名号。
“哼!卫大人这么说未免狭隘。这些二皇子没机会做,又岂会知道若是二皇子做了何尝不会比太子做的好。”
“应大人也说是没机会,可见这机会是留给该得的人的,应大人这么说,莫不是早就对皇上立储之事心存不满。那你怎么不早说呢,早说的话说不定皇上就听了。”卫伊毒舌,他们知道不是一天两天了,皇上惯着卫伊,他们知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却不知卫伊竟然敢在皇上面前说这些忤逆的话,虽然是影射应大人的,但这些话的有大多的胆子才敢说出来啊。
“皇上明察!微臣绝无此心!”应大人明知道卫伊给他挖了个坑,但是他却是不得不跳,实在是憋屈之极。
“够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