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门开启的瞬间,沙发上的一幕也映入眼帘,欧阳晨、严奕,还有严奕腿上坐着的那个火辣女郎,穿着甚少,雪白的双峰几乎露出了大半,超短裙裹着修长的双腿,双手攀在他的脖子上,一头长发瀑布般倾泄下来,媚眼转动,润唇凑向他的俊脸,迅速的啄了一下,然后挑衅似的望着她。
"奕..."她怔在门口,手中的东西滑落下来,幽幽的叫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欧阳晨跷起二郎腿,玩味的看着她,"潇大记者,今天下班这么早?"
她毫不理会欧阳晨的话,眼光狠狠向他盯去,气得满脸通红,突然大声吼道,"严奕,你在做什么?这个烂女人是谁?"
一脚踢过脚下的东西,发疯似的向那女人冲去,扯住头发挥手一个耳光,女子被她扯下他的腿,两人扭作一团。严奕轻轻抖了抖衣服,拉了拉头上的帽子,慢慢站起来。
一把拉过被她扯过的女子,啪的一声,一个耳光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她的脸上,厉声喝道,目光寒栗,"潇菲菲,为什么非要逼着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我不想打女人,但是,你例外!"
她双眼溢满泪水,"奕,你,你为了这个贱女人打我?我才是你的女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那已经是过去式了,不是吗?是不是,宝贝?"他勾起身旁女子的下巴,深情印下一吻,女子脸上的疼痛也跟着消失了,咯咯笑起来。
欧阳晨在一旁拍起手来,"老同学,又见当年的威风了啊,哈哈"随后浪声大笑了起来,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甩在潇菲菲脚下,声音骤转,阴沉的说,"潇菲菲,要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苏小末虽然跟他离了婚,但是那毕竟曾经是他深爱的女人,当初保释你出来那天,我就一直为你担心,结果您大小姐不识趣,看来,还是不够了解他哦。"
"你!"她停止抽泣,愣愣的看着欧阳晨,不知所云。
严奕漠然的拥着女郎向外走去,给欧阳晨使了一个眼色,欧阳晨心神领会,走到潇菲菲前面,"你知道他最恨什么吗?最恨那种耍心计的女人!很不幸运,你却是一个。啧啧,遗憾,遗憾啊!"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把我保释出来?为什么现在才跟我说!为什么!"潇菲菲再一次泪水泛滥,身体一软,跌坐在地上,疯狂的冲着他的背影喊叫。
"好事成双嘛,把你保释出来,是为了旧情,现在告诉你,是为了等你庆祝你丢了工作这一刻,可是没想到,那个报社办事效率太低,这么久才办好。这些钱是犒劳你的,据说你的那方面技术非常棒!哈哈..."
欧阳晨大笑着离去,她抓起地上那个信封,用力向他背后掷去,"滚,滚,都给我滚!姓严的,你记住,得罪我潇菲菲的人不会有好下场的,你给老娘等着!"
门被砰的一声关上了,连同她那份对他那份心痛,一并被关了起来。
门外,欧阳晨一脸阳光走出来,满意的看着他,"哈哈,表现不错,我还以为你真变得这么怜香惜玉了。"
严奕脸色突然一沉,将身边的女子推向欧阳晨,指着那女子向他说道,"以后提高品味,这样的,看着就倒胃口!"
女子被推得差点摔倒在地,稳了身后,上前,欲向欧阳晨撒娇,欧阳晨却再次掏出一沓人民币甩过去,"马上消失。"
女子欢喜的接过钱,捂着火辣的脸庞,扭着腰肢离去。
转眼间,开业一个多月了,小末的生意越来越好,每天提前做好的小吃均销售一空,现在不仅每天提前早起营业,收工后还要马上准备明天的东西,生活过得既紧张又充实。
"谁是这里的老板啊?"一大早刚开张没多久,突然来了几个流氓模样的人,摇摇晃晃的走过来吼道。
目光扫来扫去,为首的一个手指夹着一根烟,精瘦的身材,贼眉鼠目,脸上带着猥琐的表情。
"末姐姐..."杏儿急忙见状急忙走到小末身边,紧握双拳,两眼紧紧盯着那帮人。
"哟嗬,来了个横的,蛮靓的嘛,兄弟们,怕不怕?我好怕怕哦!"为首的男子看了一眼杏儿,转向身后阴阳怪气的说着,后面的人顿时一阵放肆的笑声。
小末看着客人也被这些人搅得一哄而散,向来柔弱的她窜出怒火,以前就听别人说有收保护费的事情,看来这帮人估计也就是为钱而来的,将围裙摘下甩在桌子上,轻托着腰部,怒声道,"我是老板,跟她没有关系,你们要做什么?!"
"哈哈哈哈...老大,这个比那个靓,遗憾的是个大肚子,不过,识相的话,我们老大也不会难为你的。"身后响起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你是老板?看来我的眼光还是不错,早就看出来了,拿来吧?"精瘦男子上下打量着小末,伸出手,眯起眼睛。
男子的手在小末眼前上下晃动着,杏儿抓住机会,一个箭步过去,反手一扳,男子的手被她死死的扭在身后,烟也掉在地上,咔的一声响,手臂脱臼了。
小末被杏儿的身手惊得目瞪口呆,一时之间也忘记了嘴边的话。
"救,救命啊,老大,你是老大,饶了我吧?"精瘦男子疼得龇牙咧嘴,身后的几个人见这情形,团团将她们围过来,"臭丫头,识相的话放过我们老大,不然——"说着话向旁边的小末冲过去。
"你们敢!如果再近前一步,我扭断他的脖子!"杏儿将那精瘦男子按在桌子上,男子更加动弹不得,右手紧抓住他的脖子,狠狠用力扭去,"废,废物,快...走开。"精瘦男子艰难的发出声音,脖子上的疼痛使他面色通红,眼睛也几欲突出来,"杏儿,不要弄出人命了,教训他一下就算了。"小末怕出什么事情,走上前劝道。
"末姐姐,不行!这样太便宜他了!"杏儿秀眉竖起,狠狠望着那些连连后退的人,手下再次加足力,"哎哟,饶,饶了我吧!奶,奶奶"男子疼痛难忍,连声求饶道。
一辆黑亮的豪车在旁边嘎然停下,后面紧接着一辆装有冰箱桌椅之类的车也缓缓停下,车门打门,秦阳儒雅的钻了出来,望着前面的一切,心中已明白了,缓缓走到杏儿前面,一双凤眸盯着她手按着的男子,轻启薄唇,"杏儿,放开他。"
"秦阳学长?"小末急步走了过去,心中涌起感动。
"秦阳哥哥,这?"杏儿不解的望着他。
他点头示意,眉宇锁起,望着精瘦的男子,想想胳膊脱臼了也不会再有什么举动,杏儿便放开了他,站在他身后以防不测。
精瘦男子忍痛站起来,胳膊垂下,面色痛苦的望着他,"算你们识相,老子还会再来的。"说罢想要转身逃走。
秦阳慢慢走近他,低沉的声音响起,"等等,许家豪!"
精瘦的男子猛然回头停下,惊恐的望着他,"你,你是谁?"
秦阳抬眸向他再次望去,扯出一抹冷笑,缓缓道来,"许家豪,男,今年三十三岁,二十七岁那年因为抢劫出租车出逃在外,去年八月凌晨两点,尾随一名女子至无人处将其XX,同年十二月,持刀进入某别墅,抢得现金四十八万,首饰若干。现改名许千,聚集社会上的闲散人员每天以收保护费为生。没有遗漏的吧?"
精瘦男子脸上掩饰不住的恐慌,警觉的看看四周,然后扑嗵一声跪下,"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说的都对,千万不要把我送向警局好吗?求你了。"
小末和杏儿被他的话惊呆在原地,身后的人也面面相觑,疑惑的望着他。
他冷冷一笑,"这个小吃店需要多少保护费?"说罢拿出钱包甩在他前面,猛然提高声音,"自己拿吧。"
许家豪看着那个厚厚的钱包,身体顿如筛糠,忙用另一只好颤抖着将钱包捡起来,递在他前面,"不敢,不要,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收保护费了。"
随后眼珠一转,一抹诡异滑过,"最好把你的念头给我烂在肚子里。她们少一根头发的日子,也就是你关进大墙内的日子!"秦阳捕捉到他的异样,狠狠的说道。
"好好,谢谢谢谢,以后再也不会,真的不会。"许家豪脸色煞白,忙叩头道。
"滚!"许家豪如听到命令一样,慌忙起来带领其它人飞也似的离去。
小末舒了一口气,走上前,"秦阳学长,谢谢你,可,这是怎么回事?"
秦阳忙伸出扶住她,缓下语气,柔声问道,"小末,没有吓到吧?一会儿再跟你说,我买好了一台冰箱和桌椅类的,先让他们放下来。"
"秦阳学长,这怎么可以?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