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兰面色微凛,似乎先礼后兵用到后招了,"流云宫主早便承认我是另一位宫主,花公子你夺得金牌也无用,还会惹到流云宫主那个大麻烦,何必呢?再说了,拿金牌虽有趣,但是也要有命拿是不是?..."
花流风又想笑了,她威胁他,她真的什么事都敢做,有胆有色!
"流风公子一直跟着君兰没动手,就是有所顾忌对吧?虽然君兰不知为什么,但君兰可以将那顾忌的筹码再加加。"
是啊是啊!顾忌她家邪门小子!也想看她做什么,现在他欣赏她这个女人,只要她愿意,她根本不是吃亏的主嘛。"哦?你还有什么筹码?"
君兰瞧着花流风的酒杯。
花流风脸色大变,将酒杯挥下地。"你下毒——"
君兰坐着浅笑,不做声了,接下来就要等收成了,等流风公子想通。
她早就不信人了,从中京府走到中原够她想得清楚了,这几个月的一切够她清醒了。
今天她拿到金牌比被人窥视王位的皇帝还危险。
口头承诺这种东西就是用来被人背弃的,所以她要用更让她安心的方法让自己更安全。
手段虽下流,但更下流的事别人都做了为什么她做不得?她不会要任何无辜之人的命,只是想保住自己与天佑的命。
她现在需要力量,当她集聚的人越来越多,到她可以玩平衡权术时,她就不会用这种方法了,现在花流风与魏崇就将一下咯。
天佑猛吃桌下的数十盘精致美食,他娘太厉害了,果然是他娘!塞得小嘴满满的,油油的,娘都不用他帮忙了!
花流风没想到这辈子他居然栽这么一回?栽这么个跟头?
来回踱步!
拿着扇子真想一掌向君兰拍下去。
他试过了,毒怪异得紧。
"你——"
任你表情再可怕,君兰微笑以对,什么样的恶人,什么样的险境她还会没看过?而且花流风这玉树临风公子的脸实在好看得紧,就连生气都好看,不是吃得定的人,她不会动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