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到家,见暄暄正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一凡先冲上去问她,“你病全好啦?这么晚了怎么不早点休息呢?你不是说明天想要上班了吗?”
暄暄伸手一指楼上,说,“那二位,缠了我一天,现在我房里洗澡呢。”
我坐在她旁边,心疼地问,“她们缠着你干什么呢?”
她无可奈何地说,“详细剖析南睿呗。跟间谍刺探军情似的,除了我说他出生前后的事情我真的不清楚之外,一点蛛丝马迹也不放过。累死我了!”
一凡一听就有气,对暄暄说,“要不你今晚睡我房里吧。先上去休息吧。啊,去吧。”
暄暄没有动,说,“算了吧,她们不定洗到什么时候呢。那么晚了出来,一看房里没别人,孤男对寡女,万一你让留过洋的开放女性按倒在地怎么办?我怎么有脸向老爸交待?”
一凡笑嘻嘻地说,“哥会将计就计的,不吃亏。啊,别担心啦,睡你的去。”
暄暄起了身,说,“将计就计!那么正中下怀啊?那我就成全了你。谁让我们兄妹一场呢,别的小忙我帮不上,这举手之劳还可以。”说完她就笑嘻嘻的去睡了。
郑子谦瞪着郑一凡,郑一凡嘿嘿一笑,对他说,“不能啊!我不就是想叫暄暄早点去休息嘛?不然,您舍得撇下阿姨自己找地方睡去啊?我看一会儿电视,然后,我去老大房里凑合一宿也行。”
我一听这哪儿行啊?那天我不是亲眼目睹了欧丽从那屋子里出来了吗!这些留洋回来的异己,把我们家优良的壮丁放倒一个就算了,可千万不能全军覆没,两个都被放倒啊。
我说,“停!我今晚睡暄暄房,你跟你爸睡一个屋。”
郑一凡哇哇大叫,“阿姨,我就那么让你们不放心啊?我就那么没有可信度啊?”
我心说,你们一生的幸福是大事,我不能掉以轻心。我没再说什么就上楼去了。
郑一凡突然闭了嘴,我回头向下一看,他满脸通红,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心里有点纳闷,但当着郑子谦的面,我也不好再问。
南睿很长一段日子都住在胡弈杰那里,我去看过他几次,还好,待得好象胖了些,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我再去的时候,他们俩正在商谈着开公司的事。南睿向我争求意见,我说,“有胡总替你把关,我还是放心地!你们就尽管放手去做吧。”
胡弈杰看着我,喜笑颜开,对南睿说,“推广策划这一块,绝对得请你阿姨出山,帮你出谋划策!”
南睿惊喜地望着我,“阿姨,您会搞策划啊?”
我小脸故意一撂,说,“瞧不起人,啊!”
胡弈杰说,“你不记得吗?你阿姨可是咱们这城里策划这一行业的大姐大啊!只是后来嫁给你叔叔,才不得已为家庭退出的!咱们现在这城里最好的策划公司,那个潘总当年可是你阿姨的手下败将啊!你阿姨当年风光无限啊……要不是嫁给老郑同志,现在前途不可限量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