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急于办婚礼,但是我俩选择简简单单地去旅行,来庆祝我们最终谁也没有逃脱谁的掌握。
我们原打算用两周的时间在外面游玩,可是刚玩了一周的时间,保姆张姐来电话说,暄暄哭了好几场了,原因是郑子谦的儿子郑一凡莫明其妙地回到了家中。他之前是跟着母亲住在外面的,这次回来想是来者不善,把我女儿招得三番四次的大哭不止。
我和郑子谦没办法,提前结束了被郑子谦称为我对他多少具有安慰性质的‘蜜月旅行’,回到家里,我们对暄暄进行好一顿安抚。
郑一凡明显有点不愿意见他的父亲,前一天听说郑子谦要回家的消息,吓得没敢回家。
吃饭的时候,我看着被郑子谦哄得破涕为笑的暄暄,心里不无担心地想,我和郑子谦千难万险地走到了今天,别在日后因为这些小P孩子弄得分道扬镳啊!毕竟我们俩个人个性都太强,谁也难以摆平对方,我们数年来数度相爱又数度分手,都是一念之差之间的事,不到最后关头,结局难说。
后来郑一凡回来的时候,郑子谦插着腰叫嚣着狠狠收拾他一顿,此情此景吓到了暄暄,那晚女儿轻轻地说,“妈妈,我以后不再和一凡哥吵架了,我保证。”
我听了之后,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我低下头去吻了她,然后为她关了灯,回房了。
子谦也还没睡,在等我。
他带着一脸歉意对我说,“别往心里去啊。”
我说,“行了,快睡吧,别为了一点无所谓的小事分心了。”
他有点莫名的感动,“海欣,谢谢你。没有说一凡的坏话。”
我说,“算了。只是,你以后别对一凡大呼小叫的了。我们不能光顾着我们大人自己的感受,孩子们在这种新生的环境之下是很容易受到伤害的。”
“应该没什么事吧,我以前也是这么跟他说话的。他应该从小就习惯了。”
我说,“现在和以前不一样,暄暄现在变得越来越敏感了,你知道她刚才对我说什么啦?她说,再也不和一凡哥吵架了,怕让我为难。”
子谦说,“她和你一样,有一颗金子般闪光的心!”
我得意洋洋地说,“才看出来啊?这多明显啊?”
他一边说:“是嘛,那样呢吗?来,脱光了,让我好好看看。以前没太注意!”然后还一边笑着来扯我的睡衣,欲行不轨。我前几天听人家说他前妻李小蓉在背后管我一口一个小二房地叫,叫得我有点心烦,这时还没过劲儿,他一来拉拉扯扯的,我就心更烦了,我一扭身,对他说,“累了,快睡吧。”
我的冷淡并没有浇灭他心中热情的火焰。
他把我拉了起来,问我,“你天天累,有没有不累的时候啊?”
我说,“那不得等我心情好的时候啊?”
他振振有词地说,“你哪有个心情好的时候啊?我怎么没发现啊?”
我说,“等着吧。”然后我挣开他,就要躺下睡了。
谁知他一看我还使上态度了,敢这么明目张胆并且推三阻四的拒绝他的热情,就气势汹汹地坐起身来大声怒斥我说,“我就是弄不明白你这个人!海欣!你给我听好:我用我的血心加真情,怎么就换不来你一点小小的色情啦?怎么就不可以啦?我是正常的男人,我有想法也是正常的!我问问你,你还有脾气是咋的?”
我忍着笑说,“别说那些不要脸的话啊!我们女人可是不你们男人的床上专用产品!你们一有想法,我们就得陪着?不!请你也给我听好!我们女人感情更细腻,得感情升温之后才能想那些事情……”
他说,“闭嘴!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我可是想和你真心实意要一生一世过日子的人,可是反过来看看你!不但不肯痛痛快快地跟我把婚事办了,合理合法地照章办事!还怎么突然之间就能觉得我还不要脸了呢?你们女人是不是特别爱装个洋相啊?啊!心理有需求也还得扭扭捏捏的?”
我说,“那我们女人也比你们男人强,你们也太直截了当了。粗俗。”
他说,“好吧,我就是正格的男人,我今天就粗俗了,看你能怎么样?”
他说着就上手对我用上强了,我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轻轻地对他说,“好吧,我不气你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千万别感到委屈得不行。些许小事,别伤了和气!”
他又气又笑地说,“小女人!妥协了吗?认输不?”
最近我比较忙,但再怎么忙,我也还记得对南平说过要不余遗力照顾南睿的话,于是,我盛情邀请南睿来我家里玩,大概子谦也想到了当年和南平的一番长谈,他也相当真诚地邀睿睿来玩。那天,睿睿在我的再三邀请之下,终于来我们家串门了。
暄暄别提多高兴了,他们俩从前在一起玩得可好了,早混得无比脸熟。这时,她象个小燕子似的围着他飞转,她这下可显得有靠山了,她摇头晃脑地跟在睿睿的屁股后头,没完没了地同他说个不停。一凡在一边独自待着,显得有点落没,没有了平时把暄暄气得一跳老高的得意劲。
南睿熟悉了我们家的情况之后,我经常会把他接过来,和我们在一起待着。南平的姐姐早就知道我和她弟弟之间的往事,所以,很放心地把睿睿交给了我。
最近,郑子谦唠唠叨叨地跟我说起一凡变了,越来越爱找茬儿的时候,我说,“青春期吧?有攻击***敌对。”
他说,“攻击性?他敢!”
我笑,说他什么都不懂。
他说,“我什么不懂啦?”
“青春期呗,对了,我忘了,你没过过那个阶段。象你这种天才,一出生就应该是做生意的种子,别的什么经历也不应该有。”
他不出声了,我本来以为此次谈话到此结束。我还在收拾房间的时候,他隔了好半天,才轻轻叹息了一下,然后说,“我爸妈没离过婚,所以我不知道一凡的心情,也许他真的很难受。”
我就是心理素质再好,也有点受不了这话!我阴阳怪气地对他说,“那你和前边那位复婚好了,我让位。正好我们俩的手续也还没办呢,省事了,哦?”
郑子谦伸过脚来轻轻踢了我一下,说,“别瞎扯淡!我哪有那个心思?”
我说,“你不是心疼你儿子了吗?”
他说,“你给我闭嘴!”
我脸上带着强忍的笑容,继续做我的事,又隔了一会儿,他问我:“你是不是一天不惹我生点小气,你就心里老不舒服了,是吧?”
我暗暗笑,不出声。
他又说,“你到底怎么想的?到底想不想给我当名正言顺的老婆啊?再不办执照,让李小蓉那个心眼贼足的女人使计把我给拿回去,你可连哭都找不着调了!”嗯,他说的不错,这事儿极有可能发生。
但我想的是另一方面,我终于有点忍不住了,说他,“你要是再敢有事没事儿都提她,我就治你个和她余情未了的罪!”
郑子谦嘿嘿一笑,说,“这个罪名大啊,我可扛不起。”
我又不出声了。隔了好一会儿,他幽幽地说,“我最近越来越发现,我越来越不敢惹你啦。”
我忍着笑,说,“没事儿!惹呗,你不是男人嘛!”
他叹息着说,“我们男人啊,上敢与天争,下敢与地斗,就是弄不过你们中间这些小女人!”
我有点得意地说,“没听说过那句话啊,男人靠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女人靠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这就是我们女人的长处,我们可以软弱,但我们可以充分利用并发挥我们的短处,以弱克强。”
他说我,“小样,还一套一套的,你们女人牛,行了吧。我服了,过来,睡觉。你就是再以弱克强,也至少得有一个方面被我征服,这样才公平,知道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