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没头没脑的提问令男子愕然一顿,“硬币?你要硬币做什么?”虽然感到疑惑,但他还是乖乖地伸手在裤兜里摸索了一阵,最后真的找出一枚硬币来。
温暖含笑点头,拿起那一枚硬币,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将那枚硬币忽地抛向半空中,当硬币落下时,她抓住那男子的手,翻转到手背面,硬币刚好落在他的手背上,而她的另一只手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盖住那一枚硬币。
**内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声静气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里都充斥着同一道好奇的声音……
这个神秘的漂亮女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莞尔一笑,看向男子:“先生,猜吧。”
男子云里雾里地看着她。猜?猜什么?
看出他眼中的迷惑,温暖冷冷地道:“既然你不服气,那我们俩现在就再赌一次。猜对了,就把你输的钱拿回去,外加我这双手!”
闻言,众人一惊,均倒抽了一口冷气。
无视别人惊愕的目光和感叹声,温暖微微一笑,柔声细语地说:“但,如果你猜错了,我只要你一只手这事儿就算是了结了,先生觉得如何?”
她的面容是美丽妖娆的,笑颜也是纯粹绝美的,声音更是悦耳无比的,可她眼底满含杀戮的寒气却令男子的心禁不住地抖了抖。
恰在此时,人群中又起了一阵sao动声,男子顺着人们惊骇的视线看去,顿时吓得大叫“啊……”一屁股瘫软在地上。
众人也不由得惊呼,倒退了两三步:老天,那是什么?
只见两名高大的黑衣人抬着一架直径足有五十公分的三角案板走出来,而那上面竟然架着一把白花花的菜刀,菜刀足足有三十公分长,二十公分宽,上面还沾着早已干涸凝结的血渍,血淋淋的,触目惊心!
更叫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妖娆的女子走到菜板前,纤细的手腕徒手举起那把菜刀来到那名男子的面前,朝他比划了几下,说道:“先生可瞧仔细了,这把菜刀绝非假的,既然你喜欢赌,那就再赌一次吧,不过我们先说好了,愿赌服输,不得反悔!”
话落,她走回菜板前,将那把明晃晃的大菜刀狠狠地砍在菜板上,“啪”地一声,这一刀砍下去,立刻在菜板上显出一道深深的口子!
“啊……”众人惊叫,均吓得脸色发白。
而杵在不远处的容爵也明显惊了一下,只不过他并不是因为那把菜刀而受到的惊吓,而是……温暖明明晕血,而眼前的她竟然手持沾满血渍的菜刀,丝毫无惧?
怔愣间,温暖已经走回男子身前,拍了拍他吓得惨白如纸的一张脸,冷讥道:“手是你的手,钱呢,也是你的钱,谁还敢说我这店里出老千?”
最后那一句,她故意拔高了声音,大有杀鸡儆猴的意味,暗示那些想要来闹场子的人,以后可得注意了。
而那名男子早就吓得六神无主,抬脚想要逃跑的样子,却被温暖机警地抓住手腕,追问:“先生,你想走?刚才不是你说有问题要找我吗?现在问题没解决,你怎么能走?”
“不不不,钱我不要了,我没什么事儿了,呵呵呵,我改主意了,不要了不要了!钱,我不要了,这硬币我也不猜了!”开玩笑,继续留在这里,有问题的就是他了!
但,温暖却紧拽住他的手腕不让他走,节节进逼,咄咄逼人:“搞什么?叫我过来处理,等我来了,说了这么久,又说没什么事,你是想要耍我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的大姐,我的姑奶奶,哦不不不!”男子惶恐极了,双手抱拳做辑,连连道歉,“您是我三姑六婆大姨子啊,真的对不起,不是我耍你,是是是……是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求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条生路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其实不是你们的**出老千,是我自己倒霉,运气背,输了很多钱,又不甘心,所以才想出这么个怂招想要回钱,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嘴巴臭,是我自己犯贱,下次我真的不敢了!”
男子猛扇了自己好几个耳刮子,惹来众人哄笑声。
狼狈地看了看周遭,男子毫无形象地跪在地上:“大姐!女神!求您放过我这一次吧!求求你了!”
“放过你?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放过你?”温暖面无表情地说,眼底的神色闪着一抹寒光,“来人!扒光他身上所有的衣物,再扔进海里!”
“啊?”
男子瞪大惊恐的双眼,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两名黑衣人拽住胳膊,架出舱外,很多看客哄笑着追出去看热闹。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一声鬼嚎声,再听见咚地一声,像是有东西被扔进海里发出来的声响,人们摇着头走回舱内,每个人再次看向温暖的目光都变了。
之前,男人们是用猎艳的眸光打量她,女人们是将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瞪视着她。而现在,人们对她除了惊叹就是敬畏,再不敢肆意放纵的看她,每每目光与她接触时,都是低眉恭谦,似乎这样才不会让自己显得莽撞和唐突。
再次回到俄罗斯轮盘前,迎来她的则是容皓天的击掌声,他以震动鼓膜的爽朗声笑道:“不愧是夜总的女人啊,安小姐,真是佩服,佩服!”
温暖笑一笑,“容董事长过赞了,**里每天都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今天只不过是小儿科而已。”
容皓天看着这个叫安宁的女人,她画着精致的妆容,神情大胆甚至是有些挑衅,浑身充满了神奇多变的色彩,那次在婚礼上看见她俨然就是一个上流名媛,而刚才的她真正就是一个女中豪杰。
而那个叫温暖的女人,和她相比有着诸多明显的不同,而且七年前开始,他就让高森调查过她,对于她的各种习性可谓是了如指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