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别把它什么?”勾起冷笑,现在知道求了?开始是谁贸然挑衅,杀气肆意?如果她没有散发那种杀气,她可以放过她,用音杀这玩意儿也是给她一个警告,这鲁莽的人竟然还叫上了毒瘴死士?
只要是涉及到她在乎的人,她就没办法轻易的去原谅!最起码,也要把枉自想伤害她身边的人给……摧毁!
曲涌夜对上她的眼睛,黑色的眼珠边圈上一丝红痕,沙哑着嗓子说:“看着我的眼睛……”
旭依目光呆滞,听话的对上她的眼,慢慢的由混沌变成欣喜,而后转为悲痛,最后成为恐惧!那满脸的恐惧持续不久后竟然又慢慢的变回了呆滞!
她邪笑,用极为空洞的声音浅声道:“想死……一次吗?”
眼睛涣散无光,嘴角挂着憨憨的笑,再愚蠢的人也知道,这人,毁了!
嫌恶的把虫子丢到地上,一脚踩碎!暗红的汁液飞溅!
冷漠的看了眼已经痴傻的旭依,毫不留情的转身对真正的千二当家说:“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至于这损坏的桌子椅子……”
“呃!不不不不!不用了,这点儿小钱千醉坊还是出的起的……”千薄醉看着她还在冒血的手臂,小心翼翼用扇子指了指,问:“你、你的手……”
一愣,看着自己的右手臂,煞气减轻,笑道:“没事,流着流着就没了。”
“女人……”
曲涌夜一转脸就看到铁青着脸的冰山月瞳,讪讪一笑,明知故问:“什、什么事?”她干嘛结巴?
“看样子,你很懂、爱、惜、自己,嗯?”
这面瘫似乎……生气了?听说冰山生起气来,是很可怕的……
寒着脸,把自己上好绸缎精致做工的衣服袖子撕下,又轻柔的扯过她的手臂,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回去!”这么大的伤口,身上的药根本就不管用!
“哎呀,没事没事的……”面对这样的月瞳,她有些气弱,心底甚至升起了一丝愧疚。
眼色暗了一暗,她似乎有点太自我了……
“曲涌夜!”
此声可谓平地一声雷!惊的在场人士全看向发出这怒叫的……雏影泪!
双手叉腰的走到曲涌夜面前,伸出食指奋力的戳着她的脑门,边戳边骂:“你傻啊你!平常看不出来你这么会逞能嘛!流血受伤好玩吗!”
想退后又不敢退后,只好上半身往月瞳那儿靠,免得这条鱼气出脑淤血来,眯着眼忍着脑门上的痛,劝说着:“影儿别生气啊……生气就不漂亮了……”
倘若未闻的继续戳:“雏影泪我天生丽质!生气的时候照样漂亮!你敢说不漂亮?曲涌夜!我警告你,你下次再这样的话……”
躺在月瞳怀里,索性抱过雏影泪,拍着他的背,柔着声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你、你别以为这样我就、就原谅你!”红着眼眶倔强的大声说着!该死的曲涌夜!害他担心死了!一想到她手臂上那深可见骨的伤口,他的心就止不住的抽痛!
“嗯嗯,乖哦乖!不哭不哭!”像哄小孩一样的哄着,看来以后宰别人,还要顾及他们的感受呐!那以后干脆他们动手,她歇着好了。
反正她一出手,有一半的几率会两败俱伤,一种莫名其妙的怪习惯?和爽陵一样的怪习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还没安慰完就被月瞳拽着没受伤的手走了,雏影泪则擦着眼泪跟在身后,她的伤才是最重要的!
花千骨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那种嗜心的痛席卷着他!
沐邪走过来,道:“教主,她太残忍,最好不要……”
抬手打断沐邪的话,用着有些破碎的声音道:“不,她不残忍,反而……很温柔……”只是,她的温柔里,融不进他……
甚至,没有正色的看他一眼,她的目光只流连在月瞳和叫雏影泪的清雅少年身上……
沐邪抿唇不语,老夫人,沐邪要怎么做,才能阻止教主继续深陷下去?
“教主,关于她会音杀的事……”另一黑影串了出来,正是先前的那名乐手。
脑中灵光一闪,用冷冽掩住心中的悸动,道:“明日……去她府上拜访吧。”
这样,就又可以见面了……
曲涌夜房里。
面对一大一小的怒瞪,她识相的选择……沉默。
烛光摇曳,映出月瞳为她上药的模样,她单手支头的看着墙上的倒影,心口暖洋洋的……
正在她享受如此温馨时,月瞳冷冷的说:“女人,想死跟我说一声,我会帮你的!”
“……”
臭冰山,真不懂情调!亏她刚才还觉得他温柔!
“主子,为什么不杀了她?”隐没在暗处的人影不带一丝感情的问着。
着装奢华,浑身散发着诡异气息的少年摆了摆手,冷淡的说:“把她带回去,以后还有用,让人易容成她的样子,先稳住这王朝公主的身份。”
“是!”一手抓起浑浑噩噩的旭依的手腕,用着诡异的步伐迅速离去……
少年捂上心口的位置,压住心底涌出的涩意,冷冷的呢喃:“担心了?就算我现在杀了她,你能赶的过来?哼!”
奋力的甩了下衣袖,纵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月瞳站在窗前看着她熟睡的脸,确定她是因为药效而真的睡着后,才放心的离开。
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到书桌前,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查出什么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