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覃濯拉下脸,没有理他,而是转身朝苏城问道:"陈婧呢?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动静。"
苏城点了点头,回道:"她已经回青城上班了,至于异常,倒没有发现。"
"城,给我把陈婧绑来。"皇覃濯丝毫没有考虑,果断的说道。
"什么?你绑那女人干嘛?"秦歌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皇覃濯怎么要对陈婧动手了。
"你有意见?"皇覃濯冷冷的瞧着他,带着不可忤逆的目光问道。
秦歌摸了摸下巴,哼道:"我有什么意见,一个女人嘛!"
苏城向来比较谨慎,这件事他同样不赞成鲁莽。皇覃濯见他面带犹豫,又催促道:"你只管抓人就行,什么都包在我身上。"
苏城见他如此坚决,也只能点了点头。
陈婧此时完全不知道危险已经降临,她还晃晃悠悠的正走出停车场要朝公司进去,耳边还和宋以唯通着电话。
"小唯,我已经安全到达了,你放心吧,嗯,你注意休息。"陈婧叮嘱道,现在她那边估计是晚上吧,肚子里还怀着宝宝,可不宜这么劳累。
"婧婧。"这头的宋以唯有些犹豫,不知道是问还是不问。
"嗯?你要说什么?"陈婧问道。
宋以唯顿了顿,终于还是将心中的疑问问出了口:"婧婧,送你去机场的那天,南瑾是不是和人打架了?"
"额..."陈婧没有想到宋以唯会问这个事情,她也没有想到南瑾没有告诉她。"南瑾没有和你说吗?"
"没有。"宋以唯摇头,她每次问起这个问题都被南瑾给避开了,所以她心中才越来的越不安,唯恐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唯,是皇覃濯,皇覃濯和南瑾打了一架,至于原因是什么,我也不知道。"陈婧想了想还是将实话告诉了她。
"婧婧,你说皇覃濯打了南瑾?"宋以唯吃惊的问道。
"是,啊...呜..."陈婧的话还没有说完,手机就被人抢了过去,整个人被人捂住口鼻,整个人还来不及反应就晕了过去。
宋以唯听到那边的声音,吓了一大跳,立马大声的喊道:"婧婧,婧婧..."陈婧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在她这样想着的时候,对方将电话扣下了,宋以唯又是一颤,突然捂住了肚子。
情绪前后波动太大,宋以唯只觉得肚子有些隐隐的难受,她头上开始冒冷汗,一只手捂住肚子,一只手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南瑾,我...我肚子...疼..."牙齿已经在打颤,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这边正在开会的南瑾听到电话,立马给医院吩咐了一声,然后甩下众人朝外面飞奔而出。
该死的,现在的她一定无助极了,家里的佣人早就被她辞退,南文秀这两天又出去了,现在她一定很危险。想到这里,南瑾的脚步不仅更匆忙了。
当车子越过好几个红绿灯赶到医院的时候,宋以唯正大汗淋漓的躺在病床上,整个人像个大虾一样蜷缩在一起,南瑾什么也顾不得了,上前握住她的手,朝医生问道:"她怎么样了。"
医生喟叹了一声道:"病人可能受到了情绪打击,所以才会引起突发性的疼痛,对胎儿的影响不大,但是以后家属要注意,不能让孕妇受到太大的刺激。"
"小唯,你怎么样了?"南瑾一边帮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安抚着她。
宋以唯吃力的睁开眼,就看见南瑾那温润的眉眼正目色带着焦急的看着自己,她费力的抓紧了他的手,道:"婧婧,婧婧,出事了。"
"婧婧出事了?"南瑾吃惊,陈婧不是已经安全到达青城了吗?
宋以唯又紧紧的握了南瑾的手一下,道:"救她,救她。"
南瑾见她情绪又有些冲动,赶忙安抚她道:"你放心,我会救她的,小唯,你先稳定下来,医生说,这样太过焦虑对宝宝不好。"
宋以唯点了点头,但是看向南瑾的眼神还是那么的急切。
南瑾点头,道:"你先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我来办。"
"南瑾。"宋以唯又叫住他,轻声朝他说道:"先去通知陈骏,他是婧婧的哥哥,要快。"
宋以唯心里难受的要命,陈婧原本与那些事情一点关系也没有,想必就是与自己牵扯过多,所以才会让她身陷险境。
南瑾点头,记住了那个名字。
虽然远在加拿大,但是南瑾还是很快地联系到了陈骏,陈骏本来并不相信,但是一打电话给陈婧,发现关机,他这才明白事情的重要性。
就在陈骏开始调动人手去寻找陈婧的时候,陈婧已经在一个超级豪华的房间里醒了过来。
看了看这房间的布置和打扮,陈婧知道自己是被绑在了酒店里。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这让她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可是下一秒她就想破口大骂了,这是哪个不长眼的王八蛋将她绑来的,真是活腻歪了。
一脚踹开卧室的门,陈婧朝客厅走去。
"有没有人,快给老娘滚出来。"陈婧现在肚子饿的要死,还不知道自己被绑到了哪里,心里是十分的不爽。
"陈小姐,得罪了。"一个身穿藏蓝色衬衫的男人从沙发上起身,原本背着她的高大身躯转了过来。
"苏城,你抓我干嘛?"陈婧识得他,不似皇覃濯的冷冽和秦歌的招摇,这个男人应该是那四人中最沉默寡言的人。
苏城摇了摇头道:"并不是我想抓你,我们只是想请陈小姐做个客,时间到了,自然会放你走。"
陈婧爽朗的笑了起来,她道:"做客,你们以为我是白痴啊,又是皇覃濯那个变态搞的鬼是不是?"陈婧大发脾气。
"陈小姐,我们没有恶意,也请你体谅一下。"苏城不是秦歌,他不习惯和女人打交道,所以面对陈婧这么彪悍的女人,他竟有些束手无策。
"皇覃濯呢,我要见他,让他出来。"陈婧朝苏城喊道。这个该死的变态,又要耍什么花样。
苏城是颇感无奈,点了点头,朝门外走去,他倚在墙边,抚着额去给某人通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