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们终于打回来了!"韩云飞抹了一把被鲜血沾满的脸庞,脸上也是难掩的喜悦,转头看向那个如神般的男子,更加的确定自己当初的选择没有错。
这一个月的时间,轩辕绝几乎是不眠不休,每日都在研究行兵布阵;每一场战役几乎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果断、绝决、狠历,轩辕绝将这几个字发挥到了极致,从开战到现在,西夏的步伐没有一刻停歇,军队分成两份,一半的人马白日攻击,剩下的一半人马夜晚再次攻击,打得东汉的士兵措手不及。
东汉花了几个月打下的地方,轩辕绝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收回来了,也创下了一个不败的神话。
西夏的军队到哪里,哪里就会变成一片收割场,东汉的军队被屠杀,轩辕绝的命令是一个不留,将暴戾的名声坐实,而西夏的士兵一路来几乎都杀红了眼,一个比一个勇猛,一次比一次狠,这就是经历过鲜血洗礼的军队,是东汉的士兵无法比拟的!
当西夏的军队打到天狼关之后,所有的百姓夹道欢呼,没有一个人愿意做亡国奴,没有一个人愿意自己的家园被别的国家占领;而更多的却是,没有一个人不希望自己的君主比其他国家的皇帝厉害,自己的国家比别人的国家强大!
"皇上,您受伤了!"冷月上来就看见轩辕绝不断滴着鲜血的手,顿时大惊。
"不碍事!"轩辕绝面不改色,目光望着东汉军队狼狈逃窜的方向命令道:"韩云飞,朕给你三日的时间整理军队,汇聚兵马,给你半月的时间操练,半月之后,朕要攻打东汉!"
"末将遵命!"韩云飞跪地领命,那一瞬间他都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沸腾,出兵东汉,意味着西夏从被动转为主动,一定要一雪前耻!
"皇上!先去包扎吧!"冷月目光没有离开过轩辕绝受伤的手臂。
"走吧!"轩辕绝一脸冷漠的朝驻扎的地方走去,很快便有军医前来给他包扎。
"皇上手上的伤口极深,短时间千万不要有大的动作,而且不能沾水!"老军医嘱咐道。
"下去吧!"轩辕绝挥手,这点伤他根本不在意,因为很快就好了,只是不希望他们觉得奇怪,这才让他们包扎的。
"皇上!臣有罪!"钟赫一身囚衣破烂不堪,一瘸一拐的走进来,还没走到轩辕绝的前面,便直接的跪下,声音中全是深深的愧疚。当日天狼关失守,钟赫身受重伤依旧要死守,最后不幸被俘,直到轩辕绝将这天狼关打下来这才得以重见天日。
"起来吧!"轩辕绝淡淡的抬眸。
"不!"冷月要去扶钟将军,却被他挣开了,再次匍匐在地:"罪臣对不起皇上,请皇上降罪!"
"你何罪之有?天狼关失守并不是你的过错,你做到了你力所能及的事情,这就足够了!"轩辕绝的声音依旧冰冷,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钟赫这个铁铮铮的汉子都忍不住落泪,皇上还是相信他的。
"罪臣愧对皇上,愿辞官归隐,请皇上恩准!"钟赫含泪道。
"钟将军!"冷月大惊,要知道钟赫乃是当朝的第一大将军,也是皇上最大的助手,从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就忠心耿耿的跟着他,而领兵的才能也让人佩服,可是他现在居然要请辞。钟赫为人耿直,教会他很多东西,从私心来说,他也不希望钟赫离开。
轩辕绝从位置上站起,走到钟赫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目光森冷:"你是要朕自己斩断自己的左膀右臂么?"
"皇上,罪臣..."钟赫还想说什么,可是轩辕绝一个冷冷的目光扫过来,让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虽然你是朕的左膀右臂,但是朕不需要一个输不起的将军!"轩辕绝无情道:"冷月,给他准备银两,送他走吧!"
"皇上!钟将军他..."冷月着急的想要替钟将军求情,却被钟赫拉住了衣摆,然后就看着钟赫一点点的从地上站起来,踉跄的两步站稳,然后步伐坚定的走到轩辕绝的面前,'砰';的一声单膝跪地,声音铿锵有力:"臣钟赫,参见皇上!"
轩辕绝抬眸:"平身吧!"
"谢皇上!"钟赫再次站起来,腰杆挺得笔直,以前那个钟赫又回来了;冷月微微勾唇,他终于直到刚刚皇上说话是什么意思了。
"皇上,属下带钟将军下去疗伤!"冷月向轩辕绝请示,轩辕绝头都没有抬:"准了!"
"谢皇上!"冷月赶紧上前扶住钟赫,将他带出去治伤。
等到冷月带着钟赫走远,轩辕绝才将目光从沙盘上收了回来,他当然明白钟赫的心情,这一场仗败得如此惨烈,他消极也是可以理解的;如果钟赫真的这么一直消极下去,他肯定会让他离开,尽管他很看好这个将军;但是他要的人不是那种经不起打击的人,而是能在逆境中站起来,勇敢向前的人;很欣慰的是钟赫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的大将军又回来了!
胜利了呢!外面传来的欢呼声现在都还能听到,轩辕绝起身都到窗边,目光扫过一旁的信鸽笼子,眉头微不可见的皱起,他在刚到的时候就放了信鸽,为何现在还没有收到回信?难道凰儿根本就没有收到他的信?
目光转向凤都的方向,一直压抑的思恋在这一刻迸发,这段时间他一直用军事麻痹自己,让自己尽量不去想凰儿,可是每当自己一放松下来,凰儿的样子就会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的思念日益加深;在没有遇到凰儿之前他一直都冷心绝情,没有什么事情能影响他的思绪,可是现在他的心里满满的装着一个人,只要有一个念头,就能让他思之如狂;绝情的他终是尝到了思恋的滋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