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瞬间,凤血终于开始正式自己怀中的人儿,依旧是那平凡的样貌,但是散发出来的气息却让人无法忽视;一个人孤独久了,遇到一个同样高傲孤绝的人,总是会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女人!你惹上我了!
"好了!你放下我吧!"很快就到了千家后院,凤血也不怕千清凰跑了,似乎在潜意识里认为千清凰不是那种不守信用的人。
吞下凤血喂来的解药,适应过后才站到地面,脚尖一点,率先往院子里去了!
"小姐!你回来啦!"欢喜眼见的看见了千清凰,立刻张开双臂扑了过来,死死搂住千清凰的腰:"小姐!欢喜好想你!"
千清凰无奈,伸手捏捏她的包子脸:"我不是才出去一会么?有什么好想的?"
这是欢乐拿着书从一旁的书房里出来,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她是想着小姐回来就不用练字了!"
欢喜闻言立刻反驳:"哪有?再说我也不需要练字的,会写自己的名字不就好了么?我有不当才女,写那么多字干嘛?"
"你..."欢乐气得咬牙!
"噜噜噜..."欢喜在千清凰的怀中对欢喜做鬼脸。
"好啦!"这两个小鬼,千清凰面色无奈,但心中还是欢喜的,如果没有这两姐妹,她都不知道自己的日子会怎样过;因为又这两姐妹的存在,她的人生中才变得色彩斑斓。
"小姐!他是谁?"欢乐看着千清凰身后的凤血,并没有戒备之态,在她的意识里,千清凰做事都有她的道理,对她带回来的人自然也不怀疑。
经欢乐提醒,千清凰才想起正是,抽出欢喜藏在腰间的小匕首,往一旁的一颗手臂粗的树走去!
"小姐你要干什么?"欢喜不解的看着千清凰的动作,两眼瞪得大大的,里面全是不解。
千清凰不语,手中匕首'刷刷';的挥了两下,很快那树被拦腰斩断,一块巴掌大的木块也落在了千清凰的手中。
"去屋里!"千清凰说完就往屋里走去,三人也跟了进去。
之间千清凰走到一处方桌面前,看着千清凰弯腰的动作,凤血的眼皮狠狠的跳了一下:该不会...
下一刻,千清凰把手中的木块塞了进去,然后拿了一块黑黑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令牌出来,令牌的面上还有一个桌子脚的印子!
天下人梦寐以求的剑冢剑令居然被千清凰用来垫桌脚?你叫那些为了这块剑令抢破头的人情何以堪?
"当初那小老头子就说剑令多么多么的神圣,哼!我把它拿来垫桌脚,气死她!"千清凰轻笑道,神色间倒是有点赌气的味道。
确实能气死人,就连凤血都有些怒气的感觉!
"给你!"千清凰把令牌往凤血的方向衣袍,也不管他接没接到,懒腰一伸:"欢喜去给我拿点葡萄,欢乐过来给我捶背!"
说完往软榻上一趴,闭上眼睛一副天塌下来都不管的架势!
凤血颠颠手中的令牌,转身一阵风消失在了院子里!
"小姐!你把令牌给了他不怕天下大乱么?"欢乐担忧的问道。
千清凰抬了抬眼皮:"乱就乱吧!"乱才好呢!
她千清凰不是圣母,没有那么多的善心,这天下如何又与她何干,她只在乎她在乎的,她不在乎的,毁了她都不会眨一下眼睛!
"小姐!今晚的宫宴你去么?"欢乐问道,她知道千清凰的性子肯定不会喜欢那种场合,但是今晚有些特殊。
"去..."吧!千清凰的话没有说完,突兀身体的温度急剧上升,一下子全是变得通红,就像是被煮熟了的虾子;豆大的汗珠不断的往外冒。
"小姐!"欢喜惊呼:"欢乐快过来,小姐发病了!"
"小姐!你怎么样?啊!"一向稳沉的欢乐也急了起来,触摸到千清凰身子灼热的温度,更是差点哭了出来。
"我们先把小姐抬到密室!"欢乐强行的让自己镇定下来,和欢喜一起把千清凰的身子移到床边,伸手在床脚一处猛的一拍,另一面的墙壁立刻打开,一阵冷风随之吹了出来。
"来,小心点!"两人抬着千清凰小心翼翼的往里走,越是往里走里面的温度越低,有的地方甚至都结冰了。
通道一直往下足足有一百米,这里只是一个简易的密室,通道的尽头只是一个小型的山洞,在山洞里放满了寒冰,一眼望去似乎到了北极一般。
欢喜和欢乐的鼻子都冻红了,好在有内功护体,倒是不会僵硬;但千清凰就不同了,她的全身如被火烧,汗水接连的往下滴,在碰触到冰面的时候结成了冰!
把千清凰的甚至放在冰室内雕琢出来的冰床上,两姐妹才呼了一口气!
"又是九九重阳!"欢乐道,看着在冰床上依旧遍体通红的千清凰,欢乐恨不得躺在那里的是自己。
"小姐也不说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每次并发都把自己折腾成这样,看的我好心疼!"欢喜再也没有平常的嘻哈之态,一张包子脸皱得快要哭出来。
欢乐一脸忧心:"去年距离重阳是五天,这次居然到了七天,小姐的病情在一次次加重啊!"
"呜呜呜!小姐那么好的人,为什么要受这样的折磨?"欢喜伤心的抱着欢乐的肩头。
欢乐安慰的拍拍她的手:"好了!我们先上去处理外面的事情吧,小姐突然消失七天,恐怕不好隐瞒!"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千清凰整个人犹如置身火海,虽然无法清醒,但是意识还在,也能清楚的听见欢喜和欢乐的对话,知道她们担心自己,心中暖洋洋的,但瞬间又被巨大的痛楚占据。(未完待续)